春满园的设立目的可不是单纯地营利,这里同时也是窃取官员内闻的情报点。
许多官员都会在妓子的忽悠下说出政事上的隐秘,而这些隐秘会让肖亮勾结到更多、官位更高的权贵。
每一个接待的房间,隔板之间存在着狭窄的通道,仔细观察,隔板上还有孔洞,可以窥探房间内的人具体在干什幺。
常平和肖亮便身处在通道里,偷窥萧裕安和花满盈。
这叫个什幺事啊...常平暗自吐槽。
他一直都摸不透自家主子,哪怕到了现在,也没想通自家主子偷听墙角做什幺。难不成要他们两进行到最后一步,主子就冒出来上演一场英雄救美?好俘虏花娘的芳心?
可是主子要花娘的芳心有什幺用?
满脑子都是问号的常平神游在外,而肖亮却对屋内二人的举动高度关注。
只见花满盈冷脸说:“不,我不知道。而且,王爷此般对我,让琰哥哥如何看你?”
她搬出韩琰,希望可以劝退萧裕安。
可萧裕安却笑了几声,说:“祛之可不会再来寻你了。且不说其他的,如今你已非清白之身...”
花满盈面色又是一白。
“花娘,你自己也清楚,你身为妓子,总是要伺候别人过活。我是喜欢你的,我可以出高价...你只需要跟我一个人...”
萧裕安威逼利诱,边说着,也边握住了花满盈的手。
“那件事上,我会很温柔。绝不会出现这样的痕迹。”
他撩开花满盈垂落在前胸的秀发,颇为心疼地轻抚红痕。
“今后有我在,你的上一位恩客,你绝对不会再遇到他了。”
见花满盈毫无反应,萧裕安直接将花满盈横抱起来,朝床边走去。
此刻,肖亮攥紧拳头,气压低沉。
待萧裕安欺身上来,花满盈才从呆滞的状态中脱离,想要挣扎。
“乖一点好吗?我会很轻的,你再乱动的话,就说不准了。”
恍惚间,花满盈仿佛看到了肖亮,眨眼重新看清时,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的确确是萧裕安。
萧裕安的吻细细落下,手灵活地解开了花满盈的衣物。
屈辱感再度席卷花满盈的全身,她紧密闭双眼,唇瓣抿着,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萧裕安揉着柔软的浑圆,就要情迷意乱,感受到花满盈的惧意后,则开口稍作安抚:“别害怕...”
可他的行为无一不加重着花满盈的惧意,这种惧意,逐渐转变成一种恶心感。
忍无可忍,花满盈低声说:“萧裕安...”
直呼其名,这表明花满盈已经开始愠怒,碍于良好的教养,她还未作出出格举动。
一个二个的,都当我是弱女子好欺负,认为我是个只能攀附男人才能存活的女人。
花满盈痛苦地想着,双手被萧裕安束缚起来。
湿软的舌在她的锁骨上兜转,拂过雪白的绵软,在一点红梅的上空滞留顷刻,便急不可耐地舔弄红梅。
红梅在舔弄中摇曳,愈发地坚挺起来,长势喜人,令萧裕安忍不住掐捏,爱不释手。
“花娘,没关系...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萧裕安身为王爷,一般人直呼他的名讳简直是大不敬,然而同时他并未察觉花满盈的怒气,只当他们二人的关系更亲近了些,已经上升到了直呼姓名的程度。
思绪想到这,萧裕安解开自己的衣袍,说:“花娘...不,满盈...我喜欢你的...”
打从那次诗会初见,我就喜欢你的。
他捧住花满盈的脸,唇瓣贴合在花满盈紧紧抿着的唇上,伸出舌尖意图撬开门齿,探寻更深入的世界。
花满盈能感受到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阳具,发硬发胀的程度并不亚于肖亮的。
男人都是这般作呕的野兽,只是比一般野兽会说话,说些柔情蜜意的话,好让身下人乖乖地满足他们的欲望。
萧裕安的话语是那幺的轻声细语,可情到浓处时,顶撞起花满盈来也是粗鲁不堪。
“嗯啊啊!”花满盈本不欲说话,可是那处本就在肖亮的强行突入下疼痛红肿至今才恢复大半,如今萧裕安动作又半点控制也无,让她忍不住出声宣泄。
她叫起来像只小猫儿,尖细中透出几丝痛苦。
萧裕安也许比肖亮有理智些,他立马放轻力道,但动作没停,问:“这样行吗?”
“再轻一点...”花满盈话语里掺杂着一点哭音,真是令人听了怜惜不已。
萧裕安抚摸着她酡粉的脸,连声说好。
粗胀的阳具慢慢地没入甬道深处,花满盈的一声“噫呀”让萧裕安瞬间缴械。
他抑制住疯狂突入的想法,大手摁着花满盈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按住花满盈的腰肢,将阳具往更里处顶。
“满盈...满盈...”萧裕安一遍又一遍轻声呢喃花满盈的名字,碎吻不断落在花满盈的脖颈间。
花满盈被男人压着,素手想要推开他,可迎来的是更紧密的结合。
“嘶——轻点儿...”饶是花满盈是不情愿的,可交合的过程中,声音带点媚意。
萧裕安听了,兽欲又滚滚涌起,但理性压制着他,他应声说好,慢慢地来回抽送着,虽徐徐但持久。
结合处的噗噗水声让花满盈闹了个大红脸,便又闭上眼睛,索性眼不见为净。
而萧裕安则更加地起兴,擡着花满盈的双腿,顶弄着,随后又埋首于花满盈的胸前,低头吸吮。
这场性事是萧裕安的欢愉,是花满盈的苦难,是肖亮的隐而不发。
常平听着里边的动静,对比了之前花满盈和自家主子的,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到了。
但他又不敢率先出言,便默默地看着肖亮。
肖亮静静地伫立着,站在孔洞前的他能直观地知道屋内两人究竟完事了没。
良久,屋内再无动静,肖亮合上孔洞,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常平见状,赶忙紧随其后。
待两人回到原来的地方,常平这才轻声问:“主子,今后该如何处置花娘呢?”
常平想着,眼下萧裕安已经和花满盈行男女之事,只需引韩少卿撞破二人的春事便可让萧裕安损失一派势力。只不过主子应该不会再去宠幸花满盈了,毕竟花满盈已经承欢别人膝下。
想来像主子这样尊贵的男人,还会在意一个被别人染指过的女人吗?
见肖亮不说话,常平思绪又飘向别处:不过花娘的气质是极其出挑的,以后当作普通的妓子,若是大肆宣传,将会是一个不错的招牌,会给春满园带来巨大的收益。
哎呀呀,主子可是一石二鸟,面面俱到啊。将花满盈这样一个女子,利用的淋漓尽致。
常平愈发地佩服肖亮,认为肖亮不愧是世间最为尊贵的人物,谋略周全,无人可及。
然而肖亮还是沉默着,这让常平既诧异又害怕。
“先...”肖亮吐出一个字打破沉默。
再度深吸一口气后,他继续下文:“让萧裕安舒服...几天。”
他说话断断续续的,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
“然后...派人告诉韩琰,花满盈的消息...”
嗯嗯,这些我都清楚的,主子。常平边心念道边点头。
“尽快去做...我等不及了...”
肖亮砰的坐到椅子上,仿佛刚刚的一番话语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
见肖亮如此失态,常平自知不好再久呆,回应说:“是。奴才一定尽快。奴才先行告退。”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肖亮一人,肖亮抓着胸口的衣襟,似在自嘲,哈哈地笑起来:“哈哈——”
“你在不爽些什幺?这些都是你想要发生的...气?又有何可气?恼?那是在恼什幺呢?”
突然,肖亮从低落的状态脱离,变得极其暴躁,自言自语地喊:“那花满盈就是任人戏弄的妓子!我只不过是她第一个恩客!在成功离间萧裕安和韩琰二人后,她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那可以放她走吗?肖亮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如是问道。
谁知肖亮摆手连连,否定心里的声音,说:“不!她不能走!她是我的!”
肖亮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随即说:“不,不对。她是妓子而已,是春满园的妓子而已,而春满园是我的。”
这样的所属逻辑推理让肖亮恢复了一些镇定,他开导自己:计划才进行到一半,我在这里纠结她以后的归属做什幺?先把计划完成了再说...
萧裕安总归是比肖亮要好一些的,花满盈没有感到过多的疼痛。
“满盈别怕,以后有我在。”萧裕安搂住她,柔声说着毫无保证的空话。
花满盈可没小女儿到会相信萧裕安的蜜语,但她也知道再做抵抗也毫无用途,漠然地听着,一动不动。
她的心很冷很冷,思绪飘忽到她认为的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一年一度的花会,她和韩琰一同出游。
韩琰乃文人,自小不会爬树,但见她指着一棵桃树上的一枝桃花感慨着真好看,便兴致冲冲地爬上去,折了却苦恼下不来。
见韩琰如此窘态,她笑出声,声音是多幺的清脆啊,韩琰站在树上丢给她的那枝桃花不仅艳丽,其芬芳是甘甜的。
琰哥哥...韩琰...我本该是你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