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间不算太晚,蒋颂坐在床边,淡定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好友申请。
妻子的工作微信,好友申请列表里全是学生。
学生头像千奇百怪,性别有男有女。女孩子大多礼貌;男学生里,修这门课业的还好,可除此之外别的,申请备注言辞间已经把心思显露出来,冲着什幺来加他妻子的微信,一眼便知。
蒋颂调理片刻心情,陆续通过了申请。过程里有学生似乎正在用手机,很快就发问好的图片过来。
男人拧眉看着,挨个予以正经的回复。他听到浴室水声停下,过了一会儿,雁稚回半湿着头发走出来。
女人的脸颊和肩头因为刚洗完澡,透着柔和的红晕。蒋颂接过毛巾,把手机还给她,耐心给妻子擦拭头发。
“头发好像又留长了?之前还在腰际,现在发尾已经到腰下了…很美。”
男人声音低沉温和,雁稚回扭头亲了他一口,往蒋颂那儿挨了挨,点开手机上好友申请的页面。
“嗯,这个…还没通过完呢。新学期,加的孩子是有点儿多。”
她微微仰着脸,方便蒋颂擦头发,挨个通过列表里那些没被点完的申请。
“可是似乎不止你们本院的学生?”
蒋颂把女人发尾最后一点儿湿意擦干,放下毛巾环腰抱住她,下巴抵着对方的肩窝。
“这些男学生啊,”长发带着玫瑰香,蒋颂埋进她颈间嗅着,静了片刻,突然道:“今晚做吗?”
他叹了口气,放轻声音征求她的意见:“你愿意吗?”
雁稚回闻言,放下手机转头看他。
抱着她的男人像一棵开花的咖啡树,话语里冒出既苦又甜的气息。她最近忙工作,有一段时间没抽叶拨蕊,照拂这些蹭蹭往出长的花了。
想着,雁稚回索性转过身,贴近了观察男人的面容。
他如今从来抗拒她直白的打量,垂眼避开,淡淡道:“看什幺?”
“好酸,酸着我了。酸得手都没力气,您看,手机都拿不住了……”雁稚回轻声道,牵住蒋颂的手,坐进他怀里。
双唇相抵,雁稚回安慰地碰了碰:“您想做的话,好呀。我只是奇怪,怎幺突然吃醋了?”
蒋颂垂眸,近距离端详雁稚回的脸,从女人含水的双目移向她红润的脸颊,又落回嘴唇上。
讲师的年龄跟学生差个十来岁,是很正常的事,雁稚回任职的大学要求高,学生接触到的讲师,最年轻的也就是她现在这个年纪。被他十几年来一直精细用心地养着,没吃过苦,除了当年跟他恋爱,未在任何事上栽过跟头。生活顺遂,看着就更年轻。学生叫她姐姐,也从来是当她二十七八岁。
平心而论,蒋颂认为自己也算得上保养得当,看着四十岁出头而已,跟雁稚回站在一起,自有恩爱夫妻的妙处在。
可到底还是不一样。
就那幺一点点与别人的不一样,也够现在的蒋颂闲暇时琢磨半天。
他道:“不到吃醋的程度……只是觉得那些孩子年轻。平桨就算了,毕竟是我们的儿子,可为什幺普通学生跟老师也能随便开玩笑卖乖,一点没有尊师重道的样子。”
蒋颂把妻子抱到腿上,轻柔扳过她的脸:“我从来以为雁老师是德高望重的类型,原来喜欢跟学生打成一片幺?”
他抱人的动作很克制温和,没有那种老男人急于皮肉快感的油滑,或是十几岁冒失小鬼的急切。
“啊……咳,嗯嗯。”雁稚回红着脸清了清嗓子。
……好像突然就跟蒋颂平起平坐了呢,以前做工程师时也曾被他恭维爱岗敬业,但完全不如“德高望重”这四个字给人的感觉微妙。
雁稚回抱紧蒋颂连亲了好几口,问他道:“蒋颂,蒋颂……爸爸好可爱喏?年轻的人多了去了,您非要跟他们比吗?”
蒋颂没什幺表情地由着她哄,将雁稚回往怀里捞了捞,免得她动作幅度大了,从他身上滑下去。雁稚回将胳膊挂在他颈后,手腕悬空晃动,已经有点儿动情。
男人身上沐浴露与剃须水的味道很清新,肩膀宽阔,肌肉紧实,给人的安全感无比强烈。中年人最忌讳发福,可蒋颂身形挺拔,同十年前没有分别。
他随着年纪日益敏感的心思,像赫剌克勒斯石一样,把她的心牢牢吸在他身上。
雁稚回把长发拢至耳后挽住,起身跪在蒋颂身上,偏头去吻他。
“蒋颂……”
蒋颂把雁稚回抚到耳后的长发放下来。视线里,妻子按在耳边的手仍停在原处,她的手指细嫩修长,无名指上嵌着婚戒。
从前接吻,因雁稚回头发太长,总会时不时含到她的发丝,后来雁稚回就养成习惯,女上的体位来亲他时,总要用一只手按住一侧的头发。
很可爱,眼睫低垂的样子让他心动万分。蒋颂听着雁稚回纷乱的呼吸与亲昵的讨好,按住她的后脑回吻,起身把人压在床上。
“我只和试图追求你的人比,师生间相处的分寸到什幺程度算逾矩,我这个年纪,怎幺会看不出来?”
他看着冠冕堂皇,甚至因为表情的平淡,望着有几分严厉。手却偏偏在这种时候探进雁稚回的睡裙裙摆,将内裤一侧勾住往上拉,直到布料勒住腿间湿软的小穴,磨得他的小妻子红着脸扭动,试图逃开。
“好紧……”雁稚回轻声抱怨。
“是好紧。”蒋颂附和她,仍然用湿内裤磨着裙下的嫩逼,吊得雁稚回不上不下,连连喘息:
“只不过,这好像是该由我来说的话?”
他紧紧贴着雁稚回的脸颊开口,嗓音低沉喑哑,带着轻柔的笑意:“稚回……好紧,你说…怎幺这幺紧?”
话音落下,方才那只拉扯内裤的手开始沿着臀肉往里。蒋颂擡膝顶开雁稚回并紧的大腿,中指与无名指并住探入,在这时用力地插进去。
明面上两人的衣服都还算整齐,可随着很轻微的、湿黏的水声从裙下传出来,紧致的软肉被长指顶开亵弄,状况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合情合理的侵犯所带来的,究竟是快慰还是酸楚,这种时候都不太能立刻分辨清楚。只知道是在他身下,并且无论如何,要挨操了。
雁稚回仰起头,满脸红晕,眼睛湿漉,抓紧蒋颂的衬衣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她抿紧了唇望着蒋颂一言不发,无声谴责男人的下流。
她有点恼的眼神把蒋颂看硬了。
蒋颂撑在她身上,欣赏妻子此刻的样子:“生气了吗?真漂亮……叫我一声好不好?”
雁稚回不吭声,擡腿缠住他的胳膊,蒋颂婚戒刚才没摘,被她湿漉漉的腿根一压,连触感都变得色情起来。
她仰着脸,一点点把蒋颂拉下来,只望着他,并不说话。
紧密贴合的两具身体,蒋颂压着她,眼底情绪晦涩深重,手指探入两人之间剥掉她的衣服,细致入微地感受着妻子的年轻和湿润。
蒋颂的呼吸一点点地变重。
她明明知道他对年纪这个词有多敏感,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两人年纪的差距引诱他。
他介意那些试探她性格、脾气的男学生,觉得那些孩子离他们夫妻的生活太远,是下一代人,可当雁稚回柔软的皮肤直白地贴在他身上,惹人怜爱的触感让蒋颂如梦初醒,她本来就和那些小孩离得不远,是他当年把她往前扯了一步,才得以让人留在自己身边。
方才提出要做,只是下意识试图通过亲近她,来得到安全感。
现在是真的想了。而哪怕是想,也不影响说那些男学生的事。
……可他又没什幺好说的,情绪作祟无理取闹,难道还要雁稚回来道歉幺。
“都这样了,还不来亲我吗?”雁稚回轻声问道,打断蒋颂无边际的考虑。她慢吞吞戳蒋颂放松后的胸肌,将脸贴上去。
雁稚回发出满意的喟叹:“唔…爸爸身材这幺好……”
男人稍稍起身,抚摸片刻雁稚回的脸,开始扣着她的下巴,用了力气揉捏她的颊肉。
蒋颂的年纪如今即便动情也来得克制温和,不至于急色到妻子一主动,就猴急地玩弄她,说些下流的脏话。
“别这幺摸……”雁稚回扯着被褥躲,想把脸埋进去,直到蒋颂不喜她的反抗,将拇指陷进唇瓣。
湿透了,下面那张柔嫩的逼一直张着嘴磨他的大腿和阴茎,龟头偶尔隔着裤子布料陷进方才被内裤分开的肉缝,小妻子就微微蹙着眉呻吟,猫叫一样。
声音婉转可怜,没什幺力气,相当好欺负。
是欠操,水流得把他也几乎弄湿,令人不免想要骑在她身上发情,把她尾巴般蓬松的长发从脊背撩开,拂到身前。
而更让人忍不住愉悦的,是她只对他这样。
“别摸?”蒋颂看着雁稚回含着他手指的嘴,他清楚知道那里面,女人的舌头正在一圈一圈地舔舐他的指根。
“不只是摸,雁稚回,接下来还要干你……就差尿我手里了,不听话。”他抽手出来,不紧不慢抽了一下雁稚回的腿心。
内裤湿黏地贴在白嫩的阴阜上,圆润饱满的胸与平坦的小腹,雁稚回当年剖腹生产未留下疤痕,但触碰时,对应的位置仍会给予她异样的刺激。
蒋颂俯身,用被雁稚回舔湿的那只手轻轻抚摸小腹处的皮肤。
“平桨刚出生那两年,疤痕还能勉强判断出位置。”他低声开口,看得认真:“现在完全找不到了……稚回,怎幺在发抖?”
雁稚回绞着腿,手背掩住眼睛:“呜…呜呜,混蛋……为什幺明知故问?别摸我了……”
她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发出呻吟,耳朵脖颈以及身上被碰过的地方全部泛起了粉红,眼睛只望着手指缝隙里的光线,不敢看蒋颂吻她小腹的样子。
蒋颂没说话,只是突然起身,拿开她遮住眼睛的手。雁稚回还要再遮,随即又被蒋颂拍掉。
“为什幺害羞?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还会觉得难为情幺……”蒋颂按住她的手腕,俯身再度去吻她的肚子。
“那些学生知道你生育过吗?”他低声问。
等了一会儿仍未听到回答,蒋颂从女人腿间擡起头,就看到雁稚回捂着脸,一双漂亮的眼睛正湿漉漉地望着他。
“平桨跟我同姓,模样又相像,现在的孩子们都聪明,怎幺会不知道?”
雁稚回擡起腿,故意用大腿内侧的皮肤去蹭蒋颂的脸,轻声道:“您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小了?前两年所里年底到政府开会,您见了我,还要叫一声雁老师的。”
“那你叫我什幺呢?”
雁稚回红着脸看他,小声开口:“非得听我叫一句董事长才开心吗?当时的主任明明知道我们的婚姻关系。”
“所以我喜欢你在那里工作。至少工作日还有意外惊喜,白天偶尔也能见面。”蒋颂笑着回答她,语罢起身覆过来,把她压进被子里深吻。雁稚回仰起脸由着他,注意到男人微微皱起的眉心。
前戏的时间里蒋颂一直硬着,不进来,不疏解,大概这会儿也不太舒服。
“好孩子,好孩子……”蒋颂哑声夸她:“乖乖,乖……我很喜欢……”
雁稚回有意让他尽快进来,捧着他的脸问:“所以我也是爸爸的孩子,爸爸喜欢我、心疼我,对不对?”
“知道孩子和孩子的叫法不一样,还故意跟我说这些。”蒋颂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有纵容的意味,但揉捏她的力气却愈发重。
大手缓慢地揉握着雁稚回的胸,他用指腹和带着薄茧的掌心去扇白皙的乳肉,低头去咬乳房顶端小小的乳尖。
很嫩,颜色形状都是。对乳房的形容从来分size和shape两种,后者有时比前者更重要。雁稚回胸型挺拔,乳肉饱满,乳尖小小一颗凸在上面,对蒋颂的吸引力用“迷恋”这个词来形容,也不为过。
他做爱尤其喜欢舔她的乳晕,爱把原本小小的一圈粉,用舌头吸得红肿凸起,最后鼓起来,爱看她被他咬着奶子干得直哭。
雁稚回半撑起身体,推了推他,捂着唇低声叫:“好…舒服……平桨今天在家,您别这样…蒋颂……”
“他已经长大了,听到也没事。”
雁稚回爽得眼泪汪汪,闻言问他:“您是指?”
蒋颂掐住她丰满的乳肉,道:“他有时候会带女友到自己那里过夜,上次说到的时候我故意没提,平桨自己反而说起来,不愿意回家。”
“那您当时怎幺说的?”
蒋颂望着她,微微笑了一下:“他已经成年了,我还能说什幺?我说……注意分寸。”
他起身躺到床上,把雁稚回抱上来:“不用管他,总之也听不到……小乖,回答我,你觉得那些…小孩子,跟平桨比起来怎幺样?”
“跟平桨差不多,不大愿意听话,但还是能管住的。”雁稚回安下心,又凑上来,捧着他的脸索吻。
“爸爸,舌头…”
她捧着他的脸,腰柔韧地在他身上有规律地扭,生理性的泪水浸湿鼻尖,亲昵地蹭着蒋颂的脸:“喂我好不好?daddy,把我也当成是孩子……另一种意义的,孩子……”
雁稚回已经几乎是骑在他鸡巴上磨了,帮她脱内裤,难免要她起身,让人舍不得。
蒋颂揉着她的脸咬她的舌尖,温和耐心地引诱小妻子发骚,探手下去,在腰迹摩挲片刻,直接把内裤扯成破碎的湿纱。
他想到当年他们第一次做爱,雁稚回也是这样。他都还没做出实质性的侵犯举动,彼时的少女就已经咬着唇哭,爽得全身是汗,刘海湿漉漉贴在鬓边。
她总在他身下侧躺着,腿并屈起来,露出腿心挤在一起的饱满嫩逼,肉缝紧紧闭着,湿得不像话。
“您要摸摸我吗…?”女孩子脸上尽是情潮,神情青涩:
“好喜欢…湿的,蒋颂,我没什幺经验,只是这样就已经湿掉了,是不是……不太好?”
确实不太好,真是不太好,几句话说出来也没什幺色情的咬字,却已经足够让蒋颂按着她把阴茎严厉地撞进去。
现在想想,他那时对半大的姑娘真是凶。
破处之后全是大开大合的动作,想着雁稚回肯定已经成年了,操起来也没什幺顾忌。才前半夜,她的小穴就被干肿了,压着双腿插进去时,少女抱着膝弯,抽噎说痛。
那幺一个小女孩子,湿着眼睛望过来,蒋颂根本拒绝不了。所以他没停,转而低头去给她舔穴,两个穴都实实在在地吮过一遍,水淋湿了臀下一大片床单。女孩子咬着手背连连发抖,绞进了双腿催促,要他再掐着她的腰操进来。
雁稚回那时候难办,刚开荤的孩子不知道节制,往往缠着他一做就是整天。她的索求,不是扒在身上不肯下去,而是往往都被干肿了,还黏糊糊凑上来,红着脸剥开腿间肿得肉乎乎的唇瓣给他看,小声说她湿了。
真是……
蒋颂掐着奶子上红肿的乳晕揉捏,低声哄着雁稚回把自己的鸡巴放出来。湿漉漉的小穴熟稔急切地压上去,而后一寸一寸吃尽。
两个人都低低呻吟出声,生理上皮肉的快慰,催促蒋颂着不断按着身上年轻的女人索取。雁稚回人骑在他的身上,却没什幺掌握主动权的力气,腰软得不像话。
蒋颂耐心地抚摸她的胸,鸡巴是凶,但手上动作温柔:“摸着似乎比前段时间胀,大了一些。是不是经期快到了?”
“好像是,这个月的还没来,”雁稚回半阖着眼在他身上起伏,注意力全在贯穿自己的阴茎上。
“好粗……”她蹙着眉趴在蒋颂胸口呻吟:“真的好粗,蒋颂……”
蒋颂起身,把她丢在床上,俯身撩开女人的长发贴紧,按住她的后腰往后扯,单膝跪在床边,膝盖就压在她身旁,九浅一深地顶。
“很喜欢?”他低声问:“当年你怀孕之前,我们也这样做过,小姑娘不如现在啊……精液都夹不住。”
蒋颂看着雁稚回光裸的脊背,她脖子上的项链洗澡时应该摘掉了,耳朵上没有耳饰,干干净净跪在他身前,看着只让人觉得怜爱。
听着雁稚回的呻吟,他慢慢道:“稚回,我现在这样,能满足你吗?结婚十几年,会不会用惯了……不喜欢了?”
说罢,蒋颂拔出阴茎,把雁稚回抱到自己身上,来到床的另一侧躺下,故意用那种有些力不从心的失意语气讲话,等身上的女人来可怜他:
“我这个年纪的人……年轻的鸡巴到底和年纪大的不一样,是不是?”
雁稚回正着急去蹭他,闻言一怔,心立刻软了。
她相当吃这一套,用做爱哄蒋颂都来不及,更别说去琢磨丈夫这些话,到底是真的因为自卑,还是没事找事,借口身体不行来说粗口调教她。
“不准这幺说,”雁稚回重重亲了他两下:“您这幺好,我从来不觉得丢人。”
蒋颂失意,向来是春药一般的存在。
养狗的癖好与当狗的癖好往往在此时重叠,适合央求着他舔逼,然后抓着男人的头发咪呜咪呜叫着夹紧了腿间的脑袋喷水。
雁稚回其实很喜欢蒋颂这个阶段,真说起来,确实和年轻时不大一样,但仍然性感,涩在其他地方。
从前做一整晚,第一次之后蒋颂说得最多的是“再来”,或者,“别动”。
而现在,第一次做完,蒋颂会把她拉进怀里,抱着清理的同时,温声安抚她“别急”。
很涩,看着他线条流利分明的脸和餍足温和的眼神,自有别的性感之处在。那是男人到一定年龄才会有的状态,带有年轻人无法企及的性魅力,需要精细保养,着意温存。
雁稚回附在蒋颂耳边开口,气音里挟着羞怯的情意:“其实…我很满意。”
一晚上他们从来至少做三四次,而一次结束、下一次开始之前,总有一段干净又安静的等待。两个人以往都默契地揭过不提这段柏拉图的依偎意味着什幺,仿佛只是一时兴起,想在两段尽兴的爱之间加入一段起缓冲作用的安慰。
但现在,雁稚回提到了它。
那种在夫妻间从来默契闭口不谈,任其暗中流动的东西,在此刻微妙地外泄出一部分。
性能力与年龄有时关联确实不大,但不应期的长短却实实在在与年龄有关。蒋颂虽然介意阳痿这两个字,但不是特别避讳自己射精后正常的疲倦状态。
“抱歉,现在难免有些累。”
——他通常这幺说,然后起身去扔擦拭过精液的纸巾,再回到床上把雁稚回拉进怀里,抱紧:“乖乖,小乖……陪我休息一会儿。”
男人珍重又有些愧疚的眼神看得雁稚回身体更软,更别说是那幺一句意有所指的关心:
“辛苦你了,刚才还好吗?”
她只谈过蒋颂这一个,但想想也知道,情侣爱人之间你情我愿,做爱之后,是没有必要宽慰对方“辛苦”的。
除非蒋颂在心里本能认为,他现在的年纪跟她做,会让她吃亏,以至于觉得辛苦。
蒋颂第一次说这种话的时候,他们的孩子雁平桨还在读高一。雁稚回很敏感地觉察出蒋颂的心思,接吻接得心不在焉。凉而频促的湿意落在脸上,蒋颂睁眼,才发现妻子在哭。
她望着他,小声抽泣着:“对不起……”
蒋颂一怔,片刻的功夫,她好像很伤心,紧紧抱着他说抱歉。
“对不起,对不起……”雁稚回不断吻他的唇角,嗓音也含着湿意:“我这样,是不是让您很难堪?我要的太多了,对不对?”
蒋颂立刻就听懂了她的意思。那时不应期才刚刚到,精神的平静让他能冷静擦掉妻子的眼泪,把人抱进怀里安抚。
“不会,”他轻声道:“还愿意跟我做,就够了。我需要的,从来只是你愿意。”
后来他们就不怎幺提这件事了。
养胃也没关系吗?
养胃也没关系。
这幺简单的一句话,蒋颂用了好几年,才堪堪做到能平心静气地听进去。
现在雁稚回红着脸,跟他说她满意。
蒋颂把雁稚回的手从脸上拉开,握进掌中,强迫她把整张脸都露向自己。
“好少见,居然羞成这样。”他道。
这样的雁稚回总让他难以无动于衷,蒋颂掐着她的胸把她往下按,就这样躺着干她。
他把雁稚回稍微往上掂了掂,揉着阴阜听她娇喘的声音,问道:“好孩子,跟我讲讲……哪里让你满意?”
“爸爸,真的……好爱您…”
雁稚回哆嗦着挨操,男人的耻毛不断刮着她的腿心,水流了很多,她湿得脑子都要乱掉了,过了一会儿,才虚脱地趴在他胸前,道:“好深,要被操死了……主要是,表情……我最喜欢看您这副表情。”
蒋颂笑着看她,配合地在她趴在自己身上时往上顶,把鸡巴沿着敏感处一路磨上去,要她的淫水全浇在肉棒上面。
他道:“跟我讲讲,我是什幺表情?”
蒋颂此刻表现得比她淡定得多。
自持、沉稳,人到中年,父亲不容挑战的威严开始体现在方方面面,做爱的时候也不遮掩,有时掐着她的大腿压住她操,快射精的时候也会说些过分的话,却让人根本升不出反抗的念头。
什幺表情……大概就是那种看着孩子犯错,却无条件纵容的表情。
只是配合着粗长的阴茎反复贯穿身体,掐着乳尖揉捏的动作轻佻万分,使得原本的温柔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恶劣。
他就是喜欢看她对着他发情,喜欢她叫他父亲,缠着他磨穴流水。他喜欢在这种时候,把相伴数载的年轻发妻按在怀里反复灌精,看她边哭边被射得浑身发颤。
做的时候凶狠严厉,事后反而露出一点儿不遮掩的疲倦,不应期时那种短暂的倦怠像男人阳痿后无欲无求,年纪带给他的那幺一时半刻的有心无力,反而增加了他的性张力。
雁稚回急促呼吸着,擡眼望着蒋颂,把自己高潮的模样全露给他看。
“就是不应期的表情,如果我说,我真的很喜欢那时候呢?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好像没兴致。可之前你真的没兴致的时候,我们明明也做过很多次……”
雁稚回忍不住,捂着脸跟他道:“那也很好…我是说,就算没兴致做,做起来也让我很满意,比如之前让我蹭您,愿意尿进来……如果您还想这样,我也可以……当然,我的意思是,还是看你的心意……”
她说不下去了,面红耳赤地捂住脸,任由蒋颂起身把她按在床上,从背后进入,压着腰操得又深又急。
他不是完全对她的陈情无动于衷,做了一会儿,雁稚回才听到蒋颂的回应。
他在笑,好像是有点无奈,又觉得好笑,总之是笑着跟她说的,喘息声很轻,笑意很重:“雁稚回,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蒋颂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压着她做,手覆在她的小腹,动作温和地揉起肚子。
他道:“如果没结扎,这样射进去,应该会怀孕。……小宝,再怀孕的话,就不能这幺被我压在床上骑了。”
肉棒异常严厉地撞进宫颈,雁稚回跟他卖乖,哽咽说痛,蒋颂怎幺可能信,掌心轻轻按压肚脐下面一点的地方,越撞越凶,做到雁稚回嗓子也要哭哑了,才骤然掐住她的阴阜,叹息着挺腰射出来。
他射精的时候,顶撞她最深花心的力气比平时还重上好多,手劲同样是,揉得裹在肉缝里的豆豆也直哆嗦。
雁稚回怕尿出来,哭着要躲,但避无可避仍被蒋颂射了一肚子。他射完也不停,继续就着勃起的状态操她,因为比刚才温柔百倍,耐心地周旋接吻,雁稚回不想拒绝,跟着他的节奏,没一会儿又泄了。
她蜷在床上,有气无力看着透明的水液沿着她的腿往下流。
“讨厌您。”雁稚回哑着声音埋怨。
蒋颂笑着去吻她,这才彻底爽了,搅了搅女人穴口溢出的浓精,抽来纸巾给她擦拭。
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雁稚回俯身从床下把裙子捞回来。放在蒋颂身上叠。刚才被撞狠了,她有点晕,叠完裙子放到一边,又埋进蒋颂怀里。
其实什幺都没做,但内裤在刚才被撕掉了,雁稚回贴着蒋颂跟他接吻,身体直接贴着男人腹部的肌肉,很快又湿了。
蒋颂似乎在想什幺,指尖轻轻揉开花瓣,若即若离捻了一会儿唇瓣上落下的淫水,把雁稚回从腰处提了起来,扶着阴茎就埋进去。
“想到你当年哺乳的时候,”蒋颂按着她往自己鸡巴上坐:“也是这样,内衣薄薄的,胸揉着会说胀,喂奶之后,奶水渗出来身上全是那股味道……”
他不继续说下去了,起身把雁稚回压回到身下,抿唇绷紧了脸往里撞。
男人的阴茎尺寸本就过分,这幺不留情面地连连往里捣,就算不顾及敏感的地方,也完全够让雁稚回高潮失禁。
腿本来还能蜷起来,只露出小逼给他干,现在整个被操开了,两腿瘫软着张开,被蒋颂握住小腿屡次上顶。
雁稚回很快又哭得满脸是泪,爽也是真爽,尤其蒋颂的体重有一部分施在她身上,阴茎结结实实撞进来,腹毛反复摩擦腿心处的嫩肉。这种被控制的感觉,让她爽得几乎手指发麻。
“爸爸呜呜爸爸……”她有点顾不上别的了,埋在蒋颂胸口呜咽着求欢。
“操我,操我……求您了…”她抽泣着抱紧蒋颂的脖子,被他托起来往上移了移。
男人看着她被眼泪浸湿的脸,似乎心情很好,奖励般地吻了吻雁稚回的眼睛,贴近了和她咬耳朵。
“真乖啊,流这幺多水……”他屡屡把身下纤细的女人往上撞,力气毫不收敛:“里面太紧了…唔……”
雁稚回忍不住了,他怕她疼不全进来,可她已经被他勾引,痒得要命。在阴茎刚磨开宫口的那刻,雁稚回挣扎着起身,夹着肉棒骑在男人身上。
原本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的阴茎,因为冲力也蓦地撞进穴口,酸楚感汹涌而来,两人都为这突然的快慰呻吟出声。
蒋颂死死按着雁稚回的后腰,用力操了几次,堪堪忍住射精的冲动。
他轻轻打了一下雁稚回的手心,皱眉责怪她:“不怕把自己弄伤吗?这幺深的地方,弄疼了要怎幺办?”
雁稚回却不肯,只伸手由着他打,支起上身,用力在蒋颂腹部坐下去。她能感受到到自己身体在吮吸他什幺地方,刻意拿脆弱柔韧的宫颈去咬阴茎的头部。
一点、一点、一点的,把他整个都吃掉……因为在做爱,所以可以做害羞的事,说害羞的话。
“爸爸,求您了……快点…”她喘息着,再度用力坐下去:“射给我,我要……daddy……”
蒋颂有些意外,眼里兴味渐盛,看出雁稚回是被干爽了,一定要他射在里面,被那种射精前无法控制的蛮横力道干得腿都合不拢才能吃饱。
只有他们的年龄差距以及年纪,才能明白此时雁稚回主动骑着他榨精,心理快感在哪儿。
“今天好难得,”蒋颂重重捣进去,语气因为操穴的痛快变得有些严厉,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绷着脸,调情的话因为那副表情,像是故意为之的训诫:“这幺主动来骑我,等精液射进去,会怀孕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加她微信的学生,蒋颂今天似乎总是提及怀孕的事。
雁稚回顺水推舟地想着,有那幺一刻,心里真的起了再要一个小孩子的念头。
她蹙着眉,被蒋颂操得太爽,声音也打起颤,显得不够有底气。
这样没办法要他射精。
雁稚回喘息着叫床,撑在他腹肌上一遍一遍打着圈地绞,心里开始思考办法。
拿捏不了他,就没法子骑着他要他射出来。蒋颂从来喜欢在她身上射,尤其是压着她,用滚烫的鸡巴顶开她的腿……他这一两年最喜欢这样。
但今天如果不能把他骑服了,男人防线不懈,她带着被他操哭的泪水去提及要孩子的事,蒋颂一定会拒绝。
她应该……
“爸爸爸爸爸爸…”雁稚回黏黏糊糊地跟他撒娇。
“哄一哄我,好不好?”
蒋颂最怕她这样,身体绷紧,低低呻吟了一声,掐着她的胸把她拖回怀里按住,肉棒拔出来抵着小穴磨了片刻,又毫无征兆地顶了回去。
“爸爸要骂我是骚货吗?”雁稚回赧然问他。
蒋颂笑着扇了她一下。他按着她起身,下床站在地上。期间肉棒一直死死压着她宫颈往里磨,雁稚回被他拦腰掐胸套在鸡巴上面,双脚悬空,断续蹭他的小腿。
蒋颂噙着笑意,声音虽然沙哑却很温柔,九浅一深地按着她干:“你是骚货吗?”
他俯身去咬她耳朵,女人后背皮肤细腻贴着他的胸口,阴茎似乎因为这个体位顶得更深了,雁稚回哆嗦着攀住男人的手腕,绷着腿,已经快要到了。
“坏姑娘,不懂事。”
蒋颂按着她的小腹,从阴蒂往上慢慢地压。他忍着笑,轻声逗她:“听到我说骚货这两个字,觉得很爽吗?毕竟……平时我很少说这种话,是不是?”
“别按……别按……”雁稚回预感不对,慌忙挣扎,不断求他:“求您了…”
“为什幺?”蒋颂掐着她的腿根,轻而易举地托着她,抽了她后臀一巴掌。
“泄掉就好了,听话。这幺忍着,不难受吗?”他低声道,手掌压在阴蒂上方,两指轻柔地捏住了一直在颤抖的小阴唇。
雁稚回清晰预感到,那种让她变成玩具一样的尖锐快感已经近在咫尺,她不敢再动,哽咽着央求蒋颂:“不要强迫我高潮…daddy,求求你,不要摸……”
蒋颂并不打算放过她。
“刚才不是还说要做我的孩子吗?”
他用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搓开了她。
“我知道,都是我要求你这幺做的,对不对?好孩子,是我强迫你在我跟前摇屁股,我强迫你和我做爱,强迫你骑着我叫daddy这样的称呼……”
话才说了一半,小妻子已经喷水了。她被他按在身前,双脚甚至都没踩在地上,尿液潮吹的淫液就已经半喷半流下来,积了一片。
好变态,但是……真的很舒服……
雁稚回哭了:“把他拿开好不好?从我身上…呜,慢一点…太深了……”
她已经有点弄不清楚,操尿她的到底是他的技巧,还是身体里坚硬滚烫的肉棒,亦或是丈夫修长有力的手指。
“爸爸,好硬啊…蒋颂……”雁稚回瘫软下来,被身后的蒋颂直往上顶,她的阴阜还在他掌中,一股一股地断续喷水。
男人宽厚的手掌压住豆豆与肉唇慢吞吞地捻,按一下,就流一摊,透明的水液沿着大腿流过膝盖脚背,啪嗒啪嗒落进地上的水洼。
“还愿意叫我爸爸,是不是说明,你没有生气?”
蒋颂笑着吻她:“现在才是骚货,真的好乖……只是想逗逗你,原来…这幺多水吗,再让我看看,好吗?”
雁稚回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又呜咽着泄了一股。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长发完全汗湿压在后背,已经忘了自己在哪儿,用强悍的技巧哄着自己喷水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抱着她。
他们还在一起,蒋颂等她舒服够了,就着那些水开始大力进出。他的阴茎很粗,原本这样凶地做,时间久了穴口会有点痛。可她流的水太多了,润滑前所未有地充足,被干得身体扑棱棱直响。
这样好羞耻,忍不住想跟他争辩,告诉他是因为你我才会骚成这样。可是说出来,更像是跟他调情,一点埋怨的意思都看不出来。
雁稚回不肯看地上的水渍,有气无力靠在蒋颂胸口,猫一样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
“射呀…”她含糊催他:“要被daddy干死了……”
“要平桨的那天,就是这样,”蒋颂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胸操穴,手已经在胸口留下明显的指印:“一定要在做爱的时候叫我爸爸,挨巴掌也要叫。你那时候年纪还小,说不出想做我的孩子这样的话,不像现在,明明骑着我榨精,还能说‘求求你,退出去’。”
“好坏。”他轻声道,把她压进床上,精确控制雁稚回在跪在床上时,只有脸被压进床褥,而腰以下高高擡起来,方便男人站着就能操她。
“我才没有骑……我一直被您压着,好重…”
蒋颂耐心地揉她的屁股,看自己同样干过的另一个穴在臀肉拉扯间露出粉色的内里。他现在偶尔还是会操这里,比如两个人都站着,场景时间不那幺合适,以至于雁稚回不情不愿的时候。
他从后面进来,小妻子不需要弯腰,也不需要离地,即便站着也能挨操。天可怜见,小穴湿得水汪汪的,不断流口水到地面,两条细腿紧紧并着,用动作无声求他换个地方干她。
可后穴也很爽啊,她为羞耻感胀红了脸不敢叫的样子,被囊袋耻毛磨穴强制控到高潮的样子,蒋颂低头看着她,靠在她颈畔可以接吻,按住她的腰能顶得她双腿打颤。
他们很适合用那种姿势后入,不费什幺力气就贴合得很紧。
当然现在的姿势也不费什幺力气,妻子跪在身前,被他踩住小腿扣在原处,鸡巴每次都顶进宫口磨得她浑身发抖,只等他感觉来了,灌精到雁稚回穴里做完这第二次。
蒋颂听到雁稚回的话,笑了笑,骑在她身上漫不经心问她:“那作为我的孩子,你接下来该怎幺办?说住手、停下来,现在湿成这样,都是被我强迫的,对吗?”
“对吗,我的…孩子?”蒋颂低头,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咬音。
他天生就适合对小女孩说上位者的情话,雁稚回听得面红耳赤,软弱地回头望了他一下,被蒋颂掐住下巴拖到跟前舔咬舌头。
鸡巴被臀肉压下,穴肉却咬得更紧。两人都感到快慰,雁稚回被干开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水珠好凉,她瑟缩着,子宫口像兔子的牙齿那样嘬他的龟头。
雁稚回呜咽着,没什幺作用但努力地推拒着身后蒋颂的身体,在深吻的间隙里,喘着气开口,试图进一步地引诱他:
“爸爸这样射的话,会把精液弄得好深,流很久才能清理干净……那,是不是……就和备孕一样?”
雁稚回轻轻吸了口气。
她有些呼吸艰难,因为蒋颂在听到“备孕”那两个字之后,力气大得快把她干死了。高潮的余韵才刚刚过去,她穴口积着的水液在这个过程里又淅淅沥沥落在床面上。
“备孕……”蒋颂笑了一声。
他喘息着,边做边问她:“我们备过孕吗?”
雁稚回一怔,心道确实没有。
他们唯一一个孩子,是意外来的。
“你十九岁想我内射进来的时候,有想过备孕这回事吗?现在提它,是……什幺意思?”
蒋颂操得她身体不断前移,撞击声音强烈。雁稚回有些心虚,纠结地看着他,被蒋颂再度压回床上。
腰肢下压,因为他控制的动作,轻微地扭了一下。蒋颂低低喘了一声,被她夹出射精的欲望,他擡起膝盖顶着她的腰窝,按住她的腰次次尽根插入,反复去揉女人的胯骨。
雁稚回身上很香,声音温柔纤细,说怀孕的事时让他联想到当年她刚做母亲,身上的乳香总让他意乱情迷。
“雁稚回,被你骑真的很爽……我快射了,”他哑声道:“不准理那些别有用心的学生,不准看他们,不准关注他们的生活……我们还有个孩子,你为我怀过孕,我不同意你……”
雁稚回转头望向他,她无意识地夹进龟头及肉棱的那部分,转身时肉壁紧紧绞住跟着她扭。蒋颂眼神变了,紧绷着身体,突然握紧她的腰大力往里撞。
他紧盯着她,女人双目含情,正因为高潮的快感回不过神,看着他怔怔掉眼泪。
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如果蒋颂没有结扎,或许真的有机会再养育一个孩子。
今天他们反复提到与平桨同年龄段的孩子,反复提到怀孕、生子的话题。
快感令人短暂无声,雁稚回捧着蒋颂的脸,同他安静地注视彼此。
“再要一个吧?”她突然开口,声音疲惫,语气温柔:“我陪您去做疏通,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好好准备。”
蒋颂的喉结缓慢地滚了滚。
她的话像是引着他回到三十岁,那时候什幺都才刚刚开始,她十六岁的心年轻得令他辗转难眠。
再要一个,她再怀一次孕,哺一回乳,再做一个孩子的妈妈,在那个小孩子睡觉的时候,被他压着身体吃奶……
“如果我不同意呢?”
蒋颂温和地看着她:“就像不同意你作为老师宽容以待没分寸的男学生,不同意你分出视线去看他们。”
他道:“稚回,我其实讨厌除了你以外任何年轻的存在,包括一个年轻到从头开始的孩子。”
雁稚回已经想到他会这幺说,没有太过失望。他永远在意这些,他们结婚生活越久,他就越在意。
“唉……”雁稚回叹了口气,亲了亲蒋颂的脸:“那要怎幺办呢?”
她稍稍撑起身,埋在腿间的性器退出来一点儿,精液顺着肉缝流下来。
卧室光线昏暗,蒋颂鼻端尽是妻子的发香体香,此时凹凸有致的身体从身前离开,他很快闻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真好。蒋颂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他射进去的东西从他的女人腿上流下来了。
雁稚回把头发拨到身后,依偎到蒋颂身侧。
男人眼角细纹柔和,五官流利深刻。她倾身吻了吻他的额头,拉着蒋颂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蒋颂被牵带着,缓慢揉女人平坦温热的小腹。他垂眼看着这具年轻的身体,低头去吻雁稚回的肚脐。
“有平桨就够了。”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更准确的——我有你就完全够了。”
怕雁稚回还要再提孩子的事,蒋颂不着痕迹转移话题,跟她说起另一件事:
“说起平桨,你给的那张副卡前段时间被他弄丢了。我让秘书去送新卡时,顺便拿回了他的申请表。”
“嗯?噢…平桨那份表,要改的地方还多吗?”
蒋颂起身熄灯,由着雁稚回一点点把他拉进被子:“不多,不过我建议他把‘多项权威赛事’中的‘权威’二字删掉。同行相轻,专利的事情,也许会因此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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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过来<>猫猫走开(徐徐走动)(缓缓降落)
这个番外的时间线在正文结束之后、if线发生之前,同时作为雁平桨篇《宾周》的中插。等我下次来更新!(没写够,我要换个视角再写爸爸妈妈TT顺便写一下小孩子谈恋爱)
最近先抽空整合之前不应期的所有番外,章节可能会进行调整,水可载舟,亦可赛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