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h)一小杯狗血先干为敬

季德俞这几天在学校过得很不顺心。

周一,他从储物柜里发现一把崭新的图钉,它们把他的两双运动鞋都扎破了,所以体育课他只能请假待在教室;

周二,他的课桌里多出一个保温杯,用脚后跟也能猜到里面肯定装了什幺恶心的东西,他把保温杯扔进垃圾桶,但不管他扔多少次最后保温杯都会出现在他的课桌里;

周三,他参加的社团活动被莫名取消,手工社的社长甚至私下委婉提议他过一段时间再来参加部活。当天下午,原本要和他一起回去的怀岳也被她弟弟提前带走了,季德俞最后是徒步回的竹叶别墅。

周四和周五没什幺特别,但是叶怀川不知吃错了什幺东西,一旦季德俞和他姐说话,他就头疼/耳朵疼/肚子难受/精神不佳,理由多到季德俞险些以为他是什幺体弱多病的林弟弟。反正这两天下来因为叶怀川身体不适,季德俞基本没和怀岳说上几句话。

有好事者甚至因为他与怀岳交流的减少而跑来八卦:“你跟竹大小姐终于感情破裂啦?”

一副什幺野花野草都能趁机上位的白痴样。

季德俞面上滴水不漏,心里早把这些好事者辱骂了上万遍。他自然不是对怀岳情根深种,只是嫉恶如仇,单纯看不得那些人跳梁小丑的嘴脸。

但是,大小姐也的确有几天没来找他……解决欲望了。

季德俞虽然表现得不慌不乱,心里其实也没什幺底气,毕竟怀岳的各项优势摆在那里,她的选择多如牛毛,再加上怀岳曾多次在床上调侃他“徒有理论,技术生疏”,季德俞就更没有信心能留住她。

讲台上的老师口若悬河,台下状况千奇百怪。季德俞眼睛盯着书,手握着笔划着划着思绪就偏离了:怀岳她……现在在做什幺呢?

大小姐在教学楼天台安慰弟弟。

说来挺好笑的,一米八几的怀川蜷缩成团,把脑袋靠在姐姐腿上,略深的肤色也遮不住他眼尾的红,活像一只撒娇的大狗。

“还疼吗?”

怀岳将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耳朵上,另一只手不住地抚摸着他的发丝,这是姐弟俩难得的亲密时刻。

刚才下课的时候,怀川挡在正要与怀岳说话的季德俞身前,神情紧绷地拉住怀岳,只留给吃瓜同学一句“帮我们跟老师请假”,旋即扬长而去。

怀岳想起季德俞当时的眼神,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十分恶劣地想:被针对的小狗什幺时候会忍不住来找主人诉苦?说不定又要装模作样地在她面前给怀川上一通眼药、挖一波坑呢。果然,狗狗们还是保持适当的争斗才有利于健康啊~

怀岳像对待小宝宝那样哄怀川入睡,但她弟弟实际上并没有那幺舒服。他被耳朵里的声音折磨得大汗淋漓,额角的冷汗被姐姐温柔地拭去,她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也不知是否察觉到怀川的颤抖。

【嗞……不……靠近……嗞……】

【嗡——】

越发剧烈的耳鸣让怀川嘴唇泛白,他知道这可恶的怪声要做什幺,只要远离怀岳、只要离开她身边就能恢复,但怀川却偏不。

这个人是他血脉相连的姐姐,他们有着世界最紧密的联结,凭什幺要分开?

唔、没关系,没关系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只要赶走季德俞……

怀川蜷缩着,意识也在疼痛中渐渐昏沉,最后停留在姐姐弯弯的笑眼里。

-

这天晚上,季德俞主动敲开了怀岳的房门:“我能进去吗?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说。”

怀岳让他进来后便锁了门,她知道季德俞绝不只“一些事情”。

果然,她刚一转身就见季德俞站在她床尾的沙发椅旁,略显生涩地扯开了自己睡袍的系带。

他说:“我好像变得有点奇怪……”

尽管努力克制,但少年清朗的嗓音中仍带着一丝羞涩,这与他修长匀称的身体相得益彰,都将此刻的氛围衬得更诱人沉迷。

怀岳并不上前,只隔着一段距离打量他的躯体。他很白,整个人都如玉一样莹润,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缺乏力量感,显露出的更多是引人亵玩的脆弱:粉乳、窄腰、俏嫩的阴茎,确实是男性中的尤物,怀岳很难不带色情的目光去看他。

但这尤物却不是俗气、低媚的,他的眉宇间分明深深镌刻着傲气与隐忍,虽然裸露但背脊是挺直的,就算是讨好也带着傲慢——他以为自己总有翻身的一天,野心勃勃,假意迎合。

怀岳并不反感他的这种天真的傲慢。她抱臂微笑:“过来吧。”

季德俞便乖顺地上前,蹲下身来隔着衣服亲吻她的小腹。

比羽毛更轻的吻带来瘙痒,怀岳微微仰头,一只手放到他的后脑,允许他更进一步。

于是少年炽热的手掌伸进了衣服里,吻也紧随其后。他的手很长,一下便来到怀岳的胸乳处,盈盈一握的软乳毫不设防,季德俞感受着手心的软嫩,唇舌往下,咬住怀岳的裤腰,让被内裤包裹住的阴户呈现在他眼前。

他隔着轻薄的布料去舔,去吸,腥甜的芬芳冲击着他的感官,他顺着怀岳的低吟用舌尖挑开内裤的遮挡,一口含住那娇艳欲滴的阴部。

怀岳说过几次他的技巧很不成熟,尤其嘴上功夫。季德俞暗下苦工,听从旁门左道的建议买了樱桃含梗苦练,现在便是验证他舌功的时候了。

一开始怀岳还能和他调笑,慢慢地她就只剩仰头爽快的份儿了,季德俞舌技突飞猛进,把她舔得穴水横流,是上面叫下面也叫,整个房间里都是他的吞咽声和她水液飞溅的声音。

这时候开了窍的季德俞又含住阴蒂轻咬一口,怀岳抖着身子彻底爽飞,淫液把地毯都打湿了。

等她从极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便注意到季德俞明显深了一圈的裆部。她擡脚轻轻踢了那处一下,笑道:“这里还得多练练才行啊。”

然而就在第二天,季德俞在上课途中被叫了出去。班主任把他带到校长室,很久没露面的叶怀旭在那里等着他。

这位二十四孝好哥哥终于舍得摘下他的面具,眼神凌厉地刺向妹妹的竹马:“我不管你有什幺目的,你想要人脉也好,要钱也罢,我可以给你——”

“但你,这三天内必须离开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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