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的日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为昏暗的室内添上了自然的灯,随之而来的还有鸟儿的啁啾声。D下意识望了眼窗外,手下的速度却丝毫不减。不消一会,L的身子倏地绷紧,难耐的喘息自喉间溢出。他将注意力挪回妻子的身上,心想——比起窗外天空那澄净的月牙白,他还是觉得L无法克制的酡红更可爱一些。
经过方才的缠绵,L的睡衣早就被他脱得差不多,昂贵滑顺的布料掩不住无边春色,颇有种欲盖弥彰的美感。而正是这又色情又纯情的反差令他欲罢不能,更遑论L每次被他欺负时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想到这里,D灰蓝色的眼眸晦暗不明,渴望、喜爱和心疼的情绪先后交织在一起,激得本就硬挺的男根忍不住兴奋地翘了翘。
L的身躯还在细微地哆嗦着,若不是D的大腿紧贴着她的耻骨,恐怕不会察觉。除了战栗,男人最直观的感受便是两人相贴处的热潮,她的身子就像春日里的泥那样软,特别是在她高潮了两次过后,简直就像浸在温泉中。
「太湿了,L。」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沙哑,上扬的尾音显现了他那自豪又轻佻性格,又或许应该说是对任何事情都胜券在握。
L感觉到自己本就滚烫的脸颊此刻变本加厉地烧着,她的身子本就比常人敏感,加上D对她的敏感点了若指掌,虽然她也想多坚持一会,可每每都抵挡不了多久,很快地败下阵来。
虽然这个部分斗不过D,可L也不是甘心任人宰割的小羔羊,当即硬着嘴皮回道:「还不都是因为D少爷呢?」
闻言,D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他的眼角勾了起来,带着一丝兴味,「L小姐还真是口齿伶俐。」说完,他伸出干净的那只手扣住了妻子小巧的下颚,接着不由分说地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也不知道他是什幺时候脱掉裤子的。当D的身躯将她笼罩的同时,L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缓缓填满,男人入得很慢却很深,更不用说他天赋异禀,总能钜细靡遗地撚过了她体内所有的敏感点,不管什幺时候都能让她爽得连头皮都发麻。
除了下身的紧密,唇齿尚在彼此试探,他们时而浅吻、时而深吮,暧昧细碎的声响就在咫尺间,在偌大的室内震耳欲聋。
厮磨片刻,男人终于缓缓退开,许是因为温度渐升,他苍白的肌肤总算潋起潮红。他的下身开始浅浅地抽动着。感受到他的动作,L忍不住用贝齿咬住了殷红的下唇,试图忍住欢愉的低吟,平日里梳得整整齐齐的银白色鬈发此刻正凌乱地散落在墨色床单上,那对总是裹得严实的胸脯被逼着露脸,内衣早就被扔到了地上。D一边摆动自己的腰,一边盯着她嫩粉色的乳尖,终于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去折腾它。
一次玩弄两个敏感点是让L最受不了的事情。下腹与乳头的快感正源源不绝地涌现,已经高潮过两次的甬道相当敏感,很快地,L就再次攀上顶峰,这一次和刚才的都不一样,她终于憋不住似的发出了那种令人害羞的叫床声,眼角渗出的泪水将L左眼下的痣打湿,她浑身战栗,就连小穴都将D吸得紧紧的。
为了让L喘口气,D好心地杵在里头一小段时间,但很快的他就感觉到妻子体内像有无数只手爱抚着他的肉棒,这样不上不下的快意令他心痒难耐,见她逐渐缓了过来,D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当即用手掐住了L纤瘦的腰,将她的下半部分用自己的腿架空,随后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甚至每一下都肏到比刚才更深的地方。
她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试图让自己的快感来得慢一些。见状,D怀心地伸出一只手拽住她的按到了妻子的头顶。
D这样强制霸道的举动反而让她更加兴奋,L忍不住摇着头,呜咽声混杂着喘息,内心懊悔着自己的弄巧成拙。
「啊、哈——等等⋯⋯」承受不住这样如同暴风雨般的欢爱,她的求饶声却被D进出的频率撞得支离破碎。
「等什幺?嗯?」他粗喘着气,故意问道。
高强度的性爱使得L看上去有些恍惚迷离,根本没有精力思考他在说些什幺 ,好半会才说:「慢、慢一点⋯⋯」因为哭过,她的嗓音蒙上了一层哭腔,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她。
而D也确实这幺做了,他故作一副没听清楚的模样,和善的笑意中狭着与生俱来的恶劣因子,「L说什幺?嗯?快一点?」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扣住L的纤腰,重重地往里头撞去,耻骨和淫水交织,拍打出淫靡的乐章。她攀在D臂上的手因为难以承受的欢爱而留下了几道浅浅的伤痕,但不足以影响到D,甚至将这点疼痛回馈在了妻子的身上。
等到L在D这般不知节制地欢爱下又泄了好几次,并且在床单上流下一小片蜿蜒的痕迹时,男人终于掐住她的屁股低喘一声,将浊白尽数射进了里头。
「唔、嗯,都射给你——淫荡的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