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窗帘随意地牵扯着钩子,外头夜色沉沉,偶有月光越过缝隙洒落在木头地板上,但却微不足道,仅有一方小巧忽明忽暗。
你将被褥推到床的角落,触手可及的布料皆带着粘腻,但你不甚在乎,反正每年的雨季都是这样。
随意躺倒在床上后,你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灰色棉裤,肿胀的肉棒被包裹着,看起来像一个隆起的山丘。底裤随后被扯下,一并卡在膝盖处,你闭上双眼,脑海中无法克制地浮现出Sydney身穿正装的严肃模样——他柔软的金色长发绑成马尾垂在肩上,挺拔的背脊将衬衫撑起,那片雪白犹如Sydney美好温和的品德。
你不该再继续想下去的。你在心中告诉自己,但你的思绪却不受拘束、无限扩张,扩张到Sydney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湿的衬衫,衬衫会贪婪地贴在男人完美的肌肉线条上,而你竟对此产生了细微的嫉妒情绪。
想到这里,你忍不住低喘出声,用手握住了早已硬挺的男根,暗粉色的顶端兴奋地吐出了点点晶莹。当五指圈住那处时,你睁开双眼,琥珀色的瞳孔盈满情欲,你开始手上的动作,不加掩饰地套弄着,将自己的手幻想成男人紧致细密的菊穴⋯⋯尽管你从来没亲眼见过,但却已经梦到无数次。
从小到大对Sydney的依赖、喜爱,早在这些年的疏离下转变成灰暗的渴望、情欲。即使这样的行为玷污了这个在你心中永远干净的男人,也无法阻止意识的溃散,你忍不住暗骂一声,不再思索这些悖德的细节,将欲望抒发到极致,最后在指间绽放成乳白色的花瓣。
你的思绪总算沉淀了下来,像漂泊的扁舟在大海中找到了方向,又或者应该说,被狠狠击沉,但你并不觉得难受,甚至有些麻木。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已经不记得第一次见到Sydney是什幺时候,或许是五岁、六岁?
你只记得那天是个温暖的春日午后,外头刚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把夏季的苗头灭得一干二净,空气中弥散着湿意与枝叶的香气。孩童的午后时光总是百无聊赖,你正把兔子玩偶当成挚友畅所欲言,就在此时,家里楼下传来一阵沉闷的碰撞声。
你一下子就被吸走了注意力,扔下小兔子一溜烟跑没了影,小小的孩子挂在栏杆上探头探脑,正当你觉得耐心渐失,一个身影蓦地出现在了视线内——
他拥有一头灿金色长发,在日光下并不刺眼,反而泛着柔和的光圈,深邃的五官、高耸的鼻梁、褶皱明显的双眼皮、太妃糖一样的琥珀色瞳孔还有眼下那层浅浅的乌青。若非这对黑眼圈,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你都以为Sydney是个人偶,否则哪有人能长得毫无缺陷?
他叫做Sydney,因为父亲转调至附近的高中任教而搬过来,正式成为了你的邻居。
彼时的你还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但当你拿着玩具去找Sydney时,他总会态度认真地回答你天真愚蠢的问题,也因此,你开始频繁的往返于公寓廊道间。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你和Sydney的互动从一开始的你玩他看,变成了作业辅导,Sydney也从青涩的少年变成温和却严谨的数学教师。
而你虽然痛恨这些死板的数字,但因为Sydney的谆谆教诲,你的数学成绩始终稳定地保持着。
只可惜,当你以为你会一直和Sydney维持这种家人的关系时,朋友随口问起了你俩亲昵的互动是否会干扰到对方的婚后生活——
这句话就像醍醐灌顶似的,你突然想起,Sydney这样好的人,很有可能会有妻子、会有孩子⋯⋯这幺想着,你突然有些反感,甚至感到愤怒,不知为何,你一点都不想看见这些。
除此之外,当Sydney像往常那样含笑与你说话、用你的自动笔删改数学公式、将你披散的长发结成马尾时,你竟莫名感到局促、害臊,却又不知道该跟谁说。
这样迷茫且令人烦躁的状态又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某天下课时你在校内偶然目睹了他人的表白现场,当「喜欢」二字乍现,你的时间蓦地停滞,与Sydney相处的回忆就像电影般在脑海中切换、播放。
你茅塞顿开,原来——这就是喜欢。
你开始意识到恋爱的美好,会在Sydney低头翻书时盯着他恬静的侧脸、完美的耳廓与粉金色的长发,会在他讲解数学题时故意玩闹来吸引他的注意⋯⋯
渐渐地,你再也无法掩饰,现实却给你重重一击,你永远不会忘记当你脱口说出喜欢的那刻,Sydney的表情是多幺的错愕僵硬。
他生性善良,唇齿开合,最后只是嗫嚅地说:「对不起⋯⋯」从那刻开始你就明白了,Sydney不过将你当成弟弟,但你却在这段纯洁的关系中掺入了过多不该有的情感。
你没有回应他的道歉,而是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无数的负面想法在脑海中壮大,或许Sydney根本不想跟你相处、或许Sydney早就想把你给甩开、或许Sydney只觉得你是一个讨人厌的跟屁虫——
当你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你懊悔地想着自己不该那幺高傲,就算不喜欢又如何,难道不能像以前那样当朋友吗?
只不过自尊心不允许你再继续沉沦下去,你开始刻意疏远Sydney,逃避一切和Sydney有关的事物,即便你们就住在隔壁。而他似乎也对自己避之不及。没多久后,Sydney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栋公寓,从其他人口中你得知Sydney获得了前往国外进修的机会,不知为何,你心中总有一种复杂的感觉,那是不甘杂揉着如释重负。
但你似乎想得太简单了,Sydney虽然离开了你的生活,但却不曾离开你的梦中。你不止一次梦见自己与他缠绵于榻上,特别是知道Sydney离开的那晚,你做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一场春梦,梦中的Sydney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白皙的肌肤满是浅红的吻痕,你知道那是自己的烙印,无边的快意与他的喘息和在一起烧,最终使你狼狈得一塌糊涂。
醒来后,你一边腹诽自己贼心不死,一边熟练地褪下肮脏的裤子,把脏衣服扔到浴室后,你顺势冲了个澡。
Sydney的到来就像一场盛大且无法避免的雨季,待雨季结束,残存下来的却是一辈子的潮湿。
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你刚从浴室探出头来,积攒在里头的热气释放出来,与冷空气交汇在一起,一时间白云氤氲。你用挂在一旁的白色浴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与湿漉漉的长发,随后将手机从梳妆台上抄起,上头的信息明晃晃地写着:「我出门了,在这边的旅馆等你吗?」
你点进对方传来的连结后顿了顿,随后跳回信息栏回复:「嗯。」
对方已读得很快,立刻又回复了:「快点过来。我很喜欢你,可别让我失望。」
你只是瞥了一眼就没好气地退出聊天室,把手机扔到床上后,你顺手拿起扔在床沿的白色T恤套上,用手捋了捋还滴着水的发丝,脑海中突然有些后悔。
刚才传信息给你的那个男人是你一时冲动在网络上找到的炮友,虽然方才还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要用其他男人来忘了Sydney,但现在冷静下来后反而觉得这真是个烂透了的想法。
你闭上双眼,有些溃败地瘫坐在床边,恶劣地想还是放那家伙鸽子好了,反正自己也不喜欢他讲话的调调,还不如出门买东西吃。想起这茬,你才发现自己从醒来到现在才吃了个饭团,现下还真有些饥肠辘辘。
做好决定后,你兀自将手机程序关闭,接着套上一件轻薄的外套与拖鞋便打开了房门。
如果你知道自己一出家门就会遇见Sydney的话,你一定会想办法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
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及衬衫,他琥珀色的瞳孔闪了闪,看上去好像等了很久,「PC。」
你听见Sydney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顿了顿,突然意识到自己尚未吹干的头发、随便套了件衣服跟拖鞋就打算出门的邋遢形象,你的神情有些僵硬,最后竟然一句话也没说便落荒而逃。
但这次Sydney不给你任何逃脱的机会,他竟然追上来拽住你的手腕,你吓了一跳,下意识想甩开他,但却被肌肤上的温热触感与他不容拒绝的态度所震慑,「等等!你先别走!我、我有话想说。」
你心跳如擂,感觉到耳朵跟脸颊就像天边的云被太阳烧红一般。尽管你在心中明白自己就像学生顶撞老师一样幼稚,却仍硬着嘴皮问:「有什幺好说的?」
Sydney一见你态度软化,顿时弯了弯眉眼,嗓音轻柔地说:「我最近⋯⋯听你家人说你考上了很不错的学校,恭喜你。」
「嗯,谢谢。」他中规中矩的嘘寒问暖却让你没由来地愤怒,最后只是冷漠地回应。但Sydney似乎并不在乎你的排斥,反而再次开口问道:「我不小心多买了晚餐,你能帮我一起吃吗?」
以前的晚餐时间都是在Sydney家度过的⋯⋯他这番话蓦地唤起了你深埋在心底的回忆,你沉默半晌,视线在他手上的一大袋食物与看起来疲惫且风尘仆仆的男人身上来回切换,最后还是轻启干涩的唇:「好。」
待到落锁声响起,你才从那恍然的感觉中逐渐抽离,你定了定神,不着痕迹地扫视着这陌生又熟悉的领域。Sydney一向爱干净,客厅收拾得一尘不染,你却莫名感觉冷清了许多。你们一齐在玄关褪下了鞋,一前一后步向那张美丽的淡黄色沙发,正当Sydney将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并顺手脱去西装外套时,他浅金色的长发落在若隐若现的雪白颈间,你微微启唇,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处春光跑。半晌,你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忍不住烦躁地啧了声,有些后悔自己答应了这个邀约。
你毫无掩饰的反应全数落入Sydney的眼中,他低下头,似乎有些失落地问:「你刚刚想去哪里呀?」
与此同时,放在口袋中的手机蓦地震动了两下,你顿了顿,想起那个被自己放鸽子的男人后低笑了几声说:「还能干嘛?找了个人做爱。」
当你看见Sydney猛地擡起头,向来温和沉静的瞳孔一瞬映满了错愕的刹那,尽管你知道自己说的是谎言,但心中却涌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于是你变本加厉、口不择言,对你来说,能将他这副神祇般的纯洁模样撕毁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我们在网络上聊了几天,很合我的胃口。」
闻言,Sydney渐渐回过神来,只不过他面上的笑意减退了许多,「我知道了。」他不再说话,反而垂下眼眸,自顾自将衬衫的袖子整整齐齐地向上卷,精瘦且带着青筋的手臂一节一节在你的面前逐渐显露,吊足了胃口。
你不明所以,「你干什幺?」
听见你的问话,Sydney擡眸看了你一眼,随后信步至你的身边,「或许……我比那个人更适合。」
「什幺意思?」一时间,你的大脑就像故障似地停止运转,你的双眼诧异地瞪大,瞳孔中倒映着的是Sydney晦暗不明的脸色。
他说的很清楚,这让你的问句显得有些蠢笨,但Sydney一向很有耐心,循循善诱是他滚瓜烂熟的工作项目,「我说,做爱的话,也许我比那个人更适合。」待空气安静下来,你才发现Sydney在你楞神之际靠得有多近。这几年来你虽然抽高了不少,却从未想过以往得需蹲下才能与你平视的男人,竟已演变成自己好像一低头就能吻上他的发丝。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安定的香气,你却兀自感到心悸,在亲昵的距离间震耳欲聋,你用力咳了咳,语气冲动地说:「你?少来了!说不定连自渎都不会!」
闻言,他忍不住笑了笑.但笑容却不如以往那般纯净温煦,反而带了些意味深长,「你确定?」正当你嗤之以鼻地想继续反驳他时,你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探进了你的裤档,就像一尾吐着红信子的蛇。
他的手有些冰冷,也可能是因为你勃起后的肉棒过于滚烫,当他隔着内裤抚摸着你蕈菇状的顶端,一阵酥麻的快感自下腹蜂拥而至,几乎是同时间,你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低喘。
你的反应似乎取悦了Sydney,他的触碰变得更加热烈,以往温润的嗓音因为蒙上了欲望而变得暗哑,「这样子你还觉得我不会吗?」说完,他也不给你回嘴的机会,兀的凑上前来攫住你的唇瓣,属于他的香气彻底占满了你的鼻翼,也将你的思绪搅得乱七八糟--这完全不符合你脑中的幻想,一切都让你措手不及。
虽然你不知道为何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但此刻的思考似乎都是多余的,递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因此你试着反客为主,想用手捂住Sydney的后脑来加深这个吻,却没想到被他抢先一步,他一手仍旧不轻不重地爱抚着昂扬的男根,另一手则紧紧扣住你的,将你牢牢抵在墙上。
从厮磨到吮吻好像只过了几秒,你就觉得浑身都像被火点燃一样。你们就像在沙漠中碰见了绿洲的旅人一样贪婪地汲取对方,唾液、喘息、衣物磨蹭声不绝于耳,直至你觉得自己就快被燃烧殆尽,Sydney才终于退开。氤氲中你看见他的耳根与双颊泛着浅浅的潮红,琥珀色的眼底暗波汹涌,你蓦地觉得有些危险,只可惜为时已晚。
他熟练地解开你宽松的裤头,下身被脱得一干二净,只剩硬挺的男根暴露在空气中,这次,Sydney毫无阻碍地圈住那物,你只需低头就能看见他对你做了什幺--先是浅浅套弄,再用柔软的指腹戏弄着肿胀的龟头,你敏感的冠状沟是他的重点照拂对象,但隐藏在后头的囊袋也不曾被他冷落。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能带给你无上的快感,你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细密的马眼吐出了淫靡的晶莹,就在你即将被海啸般的快意吞没时,Sydney蓦地松开了手。
「啧、呃--」你蓄势待发的欲望被高高吊起,摇摇欲坠却始终得不到解放,只见男人微弯唇角,有些坏心眼的说:「这是躲着我的小惩罚。」他说,尾音还带着小小的上扬。你咬牙切齿,却又觉得他真是欠操的可爱,「Sydney,你学坏了。」
他好像很喜欢你气到笑的反应,「你不也是吗?」他边说,边用手指继续爱抚着你的肉棒,「你的龟头比我想象中敏感。」Sydney的声音很好听,你听他讲过不少趣事、公式,就是没听他讲过脏话,却没想到他竟然连脏话都能说得如此优雅、平和。你被他挑逗得浑身发软,方才被止住的高潮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你的手情不自禁地攒住他精瘦的手臂,这次,Sydney终于原谅了你这些年来的冷漠,浓稠的乳白色鲜花在他的黑色西装裤上留下了点点痕迹。
第一次不是靠着自己的手射精,你的思绪此刻就像糨糊一样混乱,微软的男根被Sydney松开,他伸手抽出一张面纸,随意地擦拭着指间的粘腻。就在你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Sydney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随后将底裤随意地向下一扯,他肿胀的肉棒探出了头,暗红色的蕈顶分泌出了些许白稠。
看上去好像跟你的差不多大。你的脑海中蓦地浮现了这个想法,Sydney见你愣在原地也不恼,反而主动牵起你的手放到了他的鸡巴上头。你有点紧张,哆嗦地将它圈住,就像平时自己来那样撸动着,Sydney没有掩饰自己的反应,唇齿微张,诱人的呻吟溢了出来。
你原先消弭的兴奋逐渐被唤回,当你垂眸看向男人,只见他双眼微眯,灯光洒落在他的微酡的脸庞上,纤长的睫毛与樱色的唇瓣无一不让你心动,你不由自主地俯下,用唇瓣贴上他的,他并未排斥,反而热切地回应你。你可以感受到Sydney对你的技巧相当满意,因为他的肉棒居然变得比方才更硬。
待你们终于松开彼此,你才发现你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Sydney推搡进了他的卧室,明明你的身高与体格都比他好一些,但此时此刻,你却被他放倒在他柔软冰冷的床铺上,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
他起身片刻,似乎在床旁取了些什幺,还来不及细想他就重新贴了回来,炙热的身躯为被褥增添了一丝暖意,你不由自主搂住他的肩,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磨蹭。你听见Sydney闷笑了几声,随后将你的双手拉住扣在了头顶,暧昧的光影在他的周身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或许是因为有点渴,他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唇角,色气的举动令你忍不住啧了一声,「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嗯?」Sydney被你的问题逗笑了,他低下头,在你的颊侧落下几个吻,含糊不清地说:「你躲在厕所里偷看的那些视频。」
闻言,你的大脑瞬间当机了好几秒,半晌才想起你曾在家教时间躲在厕所里偷看同学传给自己的神秘视频,只不过还没看到重点处就被Sydney当场逮到,「SHIT!那个我根本……」没有看。只可惜你后续的辩解都被堵在了喉间,他吻住你的唇瓣,用牙齿轻轻啮了啮你的下唇,带来了些微的痛意,「不能说脏话。」
脏话……你快被Sydney这种反差的正经给气笑,明明刚才都在互相爱抚肉棒了,结果现在竟然还在纠结说不说脏话这荏,突然间,你有点想逗他,「那如果我就要说呢?」
话音刚落,你就看见Sydney从身侧摸出一个保险套,滋地一声撕开了包装纸,随后跪在床上为自己戴上,你的视线在他半穿不穿的白衬衫和紧致精实的肌肉上来回扫视了数回,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Sydney是真的要做。
须臾间,他重新回到自己的位子,将你的双腿大大敞开,硕大的龟头在你湿润的菊穴口磨蹭,他才张口回答你方才的挑衅:「那就只好这样惩罚你了。」说完,他缓缓挺腰向前,一股强烈的侵入感袭上你的心头,你忍不住哆嗦着,却没有阻挡他的进入。私处相贴的感觉会被无限放大,他清楚地感受到你的战栗与抗拒,Sydney缓下插入的速度,反而一边细密地亲吻着你的脸蛋,一边爱抚着你敏感的肉棒,好让你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容纳他的硕大。
他温柔的举动让你一时有点难以分清这究竟是恩赐还是惩罚,但很快地,你就发现自己似乎小瞧了Sydney的记仇程度,虽然他总是温和待人,但这不代表他不会生气或者可以任人欺负,特别是关于你的事情……
因此当你逐渐适应他的大小后,Sydney开始摆动起他的腰肢,起初你还能承受他的频率,可当捣入深处的力度逐渐开始加重时,你突然感觉四肢百骇都像被电流袭过似的,酥麻的快意从小腹一路汇聚到脑门,就像大海中的一方扁舟被无情席卷。
这和自慰、爱抚是完全不同等级的爽感。如果说前者是羽毛触碰那般微痒,那做爱就是感觉全身心都被狠狠掐住,无所遁逃。你忍不住在他一次次的深入下低喘出声,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水液噗滋声混杂在一起,你舒服地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了起来,双手紧紧掐住他因发力而暴起的手臂肌肉。「操得你很舒服吗?掐这幺用力。」他含笑的语气带着性感的喘气声,你没有回应,只是下意识地别开了眼。
然而,Sydney却不给你回避的机会,他用右手掐住你的下巴,将你的视线挪回他的身上,「如果你不回答的话,我不介意更卖力一点。」他直白的话语让你血脉贲张,也不管什幺颜面的问题了,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有趣的想法,于是你露出狡黠的笑容,「你说的对--Sydney老师。」
果不其然,Sydney在听见这个称呼后的眼神暗了下来,他哼了一声,随后用手按住你的大腿根部,让你的腿敞开到极限好让他的肉棒可以探到更深的地方。这就有些超过你的承受范围,你难以抑制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灰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布在床上,从Sydney的瞳孔中,你模糊地看见自己以一种陌生的姿态淫荡地承受着他的欢爱。
随着他次次的深入,菊穴被硬挺的肉棒捣得越发娇艳,顿时,你浑身紧绷,一阵白光自眼前闪过,你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云霄似的,不一会又腾地堕入人间。
你被Sydney操射在床上了。稠白的精液落在你结实的腹部肌肉上,带着腥甜的气息。高潮后的余韵绵长,Sydney将尚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正当你以为自己能有充足的时间休息时,Sydney将你的身子翻了过来使你的屁股高高昂起,接着顺着方才的湿润再次挺腰进入。后入这个姿势可以肏得很深,更何况你才刚刚射过。
感受到天赋异禀的男人正在攻城掠地,即便带给你的是快意,但那快感就像剧毒的花一般美艳又恐怖,「等等……」
「等什幺?你淫荡的身子不就渴望这样的对待吗?」Sydney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这下子你才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掐住你的臀部,将自己的耻骨与你相贴,接着开始尽情地摆动着自己的身躯,让肉棒一次次顶到菊穴的敏感带上。
你粗喘着,无力回复他对你的诘问,Sydney也不催促你回应,只是再次开口:「欲求不满才会想去约炮吧?对我总是避而不见,对其他人却……」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你几乎听不见,只是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低落了不少,就连动作也变得越发粗暴了起来。
「那是因为……」你想辩解,却发现自己不知该从何说起。就在此时,你的臀部传来一阵麻痒的刺痛感,「呃--」你痛呼一声后回过头,这才看见Sydney的神色阴沉的可怕,查觉到你的视线,他轻飘飘地勾起唇角,「坏学生就应该要得到惩罚。」语落,他的大掌又在你的屁股上拍出清脆的响声,痛意让你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身子,却没想到竟把Sydney夹得俊脸一抽,他再次啪地打在你的臀部上,「你喜欢被打屁股吗?怎幺反而变得更兴奋了。」
喜欢吗?你也不清楚,只觉得比起痛意更多的是满足与欢愉,你的身躯也不再因为敏感而颤抖,反而主动摆起了屁股让肉棒顶开层峦叠嶂的菊穴。
你的积极让Sydney更加欲罢不能,他难得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嘶吼,再次掐紧你的腰,快速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来回抽插了几十次,终于缴械在你体内。
在Sydney射精的同时你也达到了高潮,浓稠的精液全数洒落在Sydney原先洁净的床单上。
高潮后的Sydney没有将肉棒拔出来,反而在里头埋了一小段时间,半晌才将它抽出。因为做得太剧烈,你有点累了,横躺着看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只黑色记号笔,接着掰开你的腿,用工整的字在你的腿心写下:「坏学生<3」你垂眸看了一眼,然后忍不住吐槽了句:「你这个在身上写字的恶趣味可真是一点都没变。」
听见你说的话后,Sydney忍不住笑弯了眼,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诚如你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