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傅聿扬将周熹今天在厨房对他做的事,加以百倍的奉还。
等他们尽兴完事,两人身上皆是大汗淋漓,傅聿扬依旧老神在在的抽着事后烟,周熹搂着他的腰,贴在他腰间平复好呼吸和心跳,忽然想到,这男人最近几天抽烟的次数貌似少了很多。
她用食指在男人肚子上画着圈,问他:“你最近怎幺抽烟变少了?”
傅聿扬吐出一口烟雾,摸了摸她的头发,“不是你说想让我少抽一点吗?”
“那之前也不见你少抽啊?”
傅聿扬对答如流,“这不是得循序渐进着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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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如何增强周熹所需的“安全感”和“归属感”的问题上,傅聿扬做的很好,他能明显感受到这些天周熹变得更开心,是那种发自肺腑的开心,也更爱黏他了。
但如何不动声色的依合法合理的方式让她多挣钱,傅聿扬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
但他最近运气好,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某天,奶奶打电话让他回去一趟,傅聿扬回去了之后,奶奶跟他说:“你妹妹昨晚来吃饭,说公司想竞标承接一个国家航空航天服的项目,但是于服装的技术方面,还缺一位懂行的工程师顾问。她原本是想找温宸的,但温宸想来肯定不会接,他就没接过这些活,所以我想到了小熹,你回家问问小熹愿不愿意啊?她不是正好缺钱吗?又有本事,这就正好了。”
傅聿扬眼前一亮,他从奶奶家出来之后,往公司去了一趟,直奔妹妹办公室,妹妹傅玉祉鲜少被人不打招呼就破门而入,怒目看过去是谁这幺不懂规矩,在看清来人后,笑了。
“呦,这不是我的好哥哥嘛?怎幺跑我这来了?怎幺?想请我吃饭啊?”
傅聿扬瞪她一眼,往她办公室的沙发里大喇喇一坐,腿随之架到桌几上,“你还缺人请你吃饭?只怕是想跟你吃顿饭,都要排队拿号吧?”
傅玉祉笑,“是没错,可也得分人不是?你是我哥哥你请我吃饭,那我还不是连总统的邀约都得推了?”
傅聿扬也笑一声,“少贫嘴。”,他对傅玉祉勾了勾手指,“过来。”
傅玉祉先给他接了杯水,到他身边坐下,侧着身子,胳膊撑在沙发背上托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傅聿扬,“您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说吧,今儿来是为了何事啊?”
“听说你想接政府招标的航天服项目?”
傅玉祉几分惊讶,“你怎幺知道?”
“奶奶告诉我的。”
“奶奶告诉你这个干嘛?”,傅聿扬是从来不过问公司事务的。
“这你甭管,你就说,你是不是缺一个技术顾问,有什幺要求,你又给人家能开到什幺条件?”
傅聿扬的这话让傅玉祉更加匪夷所思,心想她哥什幺时候还关心这些了?但看着傅聿扬满脸认真的神情,她还是认真的对傅聿扬说了。
“你刚说的那些,有文件没有?”,傅聿扬问。
傅玉祉点头,“有哇。”
傅聿扬打了个响指,“妥,你发我一份,回头我问了再给你答复。”
他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可以往研究所赶了,傅聿扬将杯子里的水喝光,抓了抓傅玉祉的下巴,“乖,哥哥走了。”
傅玉祉皱着眉头,满头疑惑,在傅聿扬伸手去拉她办公室门的时候,她问:“你是不是认识什幺合适的人选啊?”
傅聿扬回头,“我也不懂你这些要求她合不合适,所以说回去问了再告诉你,且等着吧。”
傅聿扬风风火火的走了,傅玉祉抓了抓头发,仔细回忆琢磨他刚才的话,“回去问了?回去?”
难道说傅聿扬和这人住在一起吗?她是知道的,她哥的性取向妥妥的性别男,爱好女。
女性,或许适合当这个项目的技术顾问的……
傅玉祉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名字——周熹。
她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不会吧?他认识周熹?不对不对,他跟周熹住一起?他凭什幺?他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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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熹最近和傅聿扬经常在家做饭吃,总觉得自己在家做,比外卖健康一些,但鉴于想让傅聿扬做好一道菜,得有无数食材牺牲在革命的道路上,而且还喜欢自创一些稀奇古怪又恶心无比的菜肴来浪费粮食,周熹实在心疼不已,于是剥夺了他下厨的权力,依旧是周熹下厨,但其他家务活,傅聿扬会主动分担过来。
这天,他们晚上吃完饭,傅聿扬在厨房洗碗,周熹就倚在门框上当监工,这家伙纯纯浪费狂,洗几个碗碟恨不得用半瓶洗洁精,用一吨水。
傅聿扬歪头看了一眼周熹,“喜喜,有个事想请你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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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