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你以前玩那幺花(耳光 羞辱 微h)

林锦月被点起欲火的男人抱到了房间。

也许这酒吧确实有很多不正经生意,楼上几层都改成了酒店。

她维持着衣襟大开的样子贴在林朗身上,就这幺被他抱着走了。

刚才仅仅因为舔弄乳头就高潮了一次,现在她的胸口贴在林朗的西装上,随着走动又在小范围摩擦,她只好抱紧身前的男人做简单的缓解。

林朗开了最贵的包房,随行的侍者毕恭毕敬,眼神一直盯着地面,没有往两人身上瞟过一眼。

林锦月跪在包房干净厚实的地毯上,校服裤子也褪了去,露出情趣内衣的全貌。

“不是第一次接客了吧。”

林朗敞开腿靠在沙发上,目光变得冰冷,翘起脚用皮鞋在她大腿上随意的点了点,像是挑拣商品的买家。

“爸爸,我是第一次…”

“当我这幺好骗吗。”

林朗打断了她的解释,皮鞋尖碾上少女的穴口,隔着布料分开她的阴唇。

“会讨好人哈,知道穿情趣内衣。”

他突然狠甩了一巴掌在她脸上。

“装清纯,还穿个校服来。”

“舔下奶都能高潮,是被操惯了吧。”

林朗擡起手左右扇着巴掌,发出“啪啪”的声响。

少女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脸已经有些红肿。

“我把你想得太好了。”

他用皮鞋踩扁圆润的乳房:“说吧,之前都被人怎幺玩过?”

“我没…啊!”

林锦月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歪了头。

“呜呜呜…爸爸——我错了!我知错了!”

她眼泪扑漱着大滴滑落,终于哀求起来。

“我…我不是第一次了。”

“嗯,继续。”林朗发出一声冷笑,安抚似的抚摸了一下打红的脸蛋。

他用皮鞋把穴口挤开,顶进去了一片内裤:“这里被操过吗?”

“是…”

清脆的耳光声再次响起,林朗的声音更低沉了:“好好回答,骚逼被操过吗。”

“操过!骚…骚逼被操过。”

林锦月被逼迫着说出粗俗的词汇,看着头顶男人从未见过的冷漠神情,有些害怕,不自觉又啜泣了几滴。

“嗯。”他终于对回答感到满意:“小嘴呢,吃过鸡巴吗?”

“小嘴吃过鸡巴。”

“喜欢吃吗。”

“喜欢吃鸡巴。”

几个回答都让男人感觉愉悦,他敛了一些威严的神色,给予了几次温柔的爱抚,林锦月感觉自己得到了鼓励,对于刚刚羞耻直白的回答没有那幺敏感了。

也许这就是大棒加枣吧。林锦月心想。但是她体会到奖惩制度的魅力了。

“自己再回想一下,还被怎幺玩过。”

他淡淡开口,又靠回了沙发上。

“…吃过精液了。”

“胸…胸也被操过。”

“是骚奶子。”林朗纠正,“继续说。”

“还含过鸡巴睡觉…”

“嗯。”

林朗微微点头,等她接着说。

然而,只见少女低下头嚅嗫,暂没了回音。

“就这些?你认为我会相信吗。”林朗的声音带上了怒意。

“小小年纪骚成这样,这些还无法满足你吧。”

说罢,皮鞋的鞋面重重踢上穴肉。

林锦月被刺激得弯下了腰,急忙向前爬行,伸手搭在男人的膝盖上求饶。

“呜呜——还、还吃过口水。”

“还有…喝过尿…”

她的泪滴滑落,晕湿了男人的西装裤。

林朗看着女孩的求饶不为所动。

“骚嘴接过男人的尿吗?”

“是的…用骚嘴…”她说话已带哽咽。

“真贱。”

直白的羞辱,林锦月跪在男人腿边,委屈地直流眼泪,却换不来他一丝的疼爱。

最为可耻的是,尽管她羞愤难当,下面的骚穴却在辱骂中变得更加湿润了。

“连男人排泄物都吃的下贱母狗。”

“是不是有男人撒尿就贴着上去了?”

“骚奶子和骚穴淋过尿吗?”

“呜——淋、”林锦月哭出了声:“淋过…”

“平时在学校很饥渴吧。”林朗一脚把她踹离自己的膝盖:“是不是想去男厕当便器。”

“爸爸,我没有——”

她被男人踹开,像是怕被抛弃,小心翼翼又往他身下爬去:

“就…就喝您一个人的——只喝爸爸的尿呜呜…”

“哭成这样了还在发骚,骚子宫也被尿泡过吧。”

“有…骚子宫里也装过…”

林锦月穴肉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已经能看见两腿之间垂下的透明丝线,林朗默默看在眼里。

她不顾再次被踹走的可能,又爬到了林朗的膝前:“爸爸…以后没有了,以后都是您——”

“求求您放过小母狗吧。”

“嗯…”林朗享受着少女的哀求,“之后看你表现。”

“反正这次我们也只是交易而已,不是吗?”

林朗捏住她的下巴,擡起那满是泪痕的脸,戏谑道:“不过你之前下限那幺低,我不玩有些亏了。”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钞票,甩在了林锦月身上。

“你不是想要钱幺,来玩个游戏吧。

“不许闻,只准喝,猜猜哪杯是我的尿。猜对一杯奖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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