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到关于她的春梦了

一双手抚上了沈清瓷的腰肢,不断往上,最终握住,揉捏。女人的低语在耳边回响,“爽吗,沈清瓷。”

她想挣扎,却动弹不了,女人的一只手向下延伸,探入,按压,抽插,沈清瓷感觉自己要碎掉了,快感不断增加,沈清瓷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小溪,随着女人手指的摆动随波逐流。

快高了,她想,就差一点。可是身上的女人却突然抽身而去,沈清瓷难受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屋内一片漆黑,自己的身下早已潮湿一片,是一场梦。

她难受的夹紧了腿,又梦到沈清韫了,明明是一场梦,却又无比的真实。每次梦到沈清韫总是会在她高潮的前一秒抽离出来。

“那个女人......”她在想,自己怎幺这幺没有出息,明明已经四年没见,却还是会无数次在梦里梦到她。沈清瓷起身推开窗户,英格兰的天空已经泛起阵阵白边。

“天快亮了。”她突然很想回国,离开四年这是她第一次对回去有如此大的冲动。余光瞟到桌子上B市的娱乐头条,上面赫然醒目的是“沈氏集团掌门人与新交女友现身聚会”她看着封面上沈清瓷搂着那个女人笑的意气风发的样子心揪了一下。她没有再犹豫,掏出手机买了最近飞回B市的航班。无论如何,她都想回去看看。

当她站在B市人声鼎沸的机场大厅时,她才真真切切感到自己真的回到了离开四年的地方,这里承受了她的太多记忆。沈清瓷打车回了老宅,她知道沈清韫早就从老宅里搬了出去,这里只剩下了退居幕后的沈裕,她和沈清韫的父亲。

沈清瓷16岁之前的生活饥一顿饱一顿,母亲是陪酒小姐,她本想借助腹中孩子飞黄腾达,生下来后却压根不会有男人承认这是他们的孩子,沈清瓷变成了她的累赘,因为生孩子身材走形,导致没有男人愿意关顾她的生意,她开始沉迷于赌博酗酒,喝醉了就拿沈清瓷打骂解气。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沈清瓷非但没有遗传女人的恶劣品质,反倒生的越发出落,像极了年轻时的女人,女人渐渐对她开始动起了心思。

她花费了她所有的心思把沈清瓷送到了一家名流餐厅当服务员,指望她用这张脸帮自己吊一个金龟婿。也许是机缘巧合,沈裕在这家餐厅就餐的时候,发现了这张神似自己十几年睡过的一张脸。当时那个女人在包间里喝的伶仃大醉,他趁无人酒意上头强奸了她。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十几年后还会再次看到这张脸,处于内心的愧疚,他偷偷派人调查了沈清瓷的身世,发现沈清瓷确实是他的女儿,他给了女人一大笔钱,并断绝了两人的关系,女人巴不得甩开这个纠缠多年的拖油瓶,拿了钱高高兴兴的从沈清瓷的世界里消失了。

而沈清瓷的人生开始翻转,她被接到了沈宅,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同时也见到了那个在深夜折磨的她欲生欲死的姐姐,沈清韫。

她回过神来,不愿再去想沈清韫,迈进老宅,管家宋妈看见她愣了很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匆匆跑回楼上叫沈裕下来。

沈裕可能是因为愧疚,从沈清瓷迈入沈家那天起一直对她不错,处处顺着她,所以当沈清瓷沈清韫关系闹僵沈清瓷决心出国时,他也只是深深叹了口气,尊重了她的决定,不过他从来不知道她俩闹僵的真正原因,只当她不想在国内发展。

沈裕看见她自是很高兴,张啰着要把沈清韫也叫回家,这便达到了沈清瓷的目的,她要让沈清韫知道,她回来了。

可事情并没有沈清瓷想的那幺美好,电话那头的沈清韫只是淡淡说了句,“最近很忙,没时间回家,帮我替小瓷问声好。”便挂了电话,沈清瓷低头隐藏住了自己的不甘与痛苦,这幺公事公办的口气让她很难受,明明当时是她求自己别走,到头来反倒是自己放不下,狼狈的回来了。

饭桌上沈裕一直问她这几年在国外过得如何,沈清瓷心不在焉的回答着他,吃过饭她飞也似的跑回到楼上,站在她房间门口时却犹豫了,这个房间储存的记忆太多了。

她闭上眼,脑海中全是沈清韫把她压在床上欺负的样子,而她或在呻吟,或在哭泣,或在求饶。

她睁开眼,把念头赶了出去,推开门,依旧是四年前的样子,所有东西依然按着过去的记忆摆放。

她躺到床上,却再也闻不到那股熟悉的沈清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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