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传来床摇动的吱吱呀呀声、激烈的水声、肉体撞击的清脆声音。圆形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濒死一般的交缠着,月光透过窗户,照亮了他们水孜孜的鲜亮的肉体。
英俊的男人侧躺在床上,怀中禁锢着一具显得娇小的女体。他双手绕过来搂住她丰满的胸脯,有力的手臂深深陷进白皙的乳肉中。另一只手高高擡起她线条流畅的单腿,把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两腿分开的中央,她柔美艳红的阴部正被一根粗壮雄伟的阴茎来回进出着,每一次抽插都把柔软的嫩肉撞的变形,穴口被卵袋拍打溅起淫浪的水花,把两人的下体浸的湿透。
檀宵已经记不清楚他们做了多少次,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翡瑾川又内射了多少次,被翡瑾川从身后狠狠抽插,她脑子里晕晕沉沉,只能感受到波涛汹涌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地攻占她的大脑,口齿也如同成了性器官,只知道随着身体的快乐发出甜美的娇声。
翡瑾川似乎说了什幺,檀宵完全听不见,自顾自如同妓女般浪叫着。
“喂喂,我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吗?你啊,不过被哥哥操了几次,马上就变成淫乱的妓女了。”
他无奈地笑着,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半分仁慈,顶着檀宵穴内最敏感的软肉执着地发起猛烈的攻击。檀宵的小腹已经鼓鼓涨涨起来,里面灌满了他射进去的精液,犹如怀了孕一般。让人忍不住想伸手狠狠按下去,一定能够看到小穴里汹涌喷出精液的场面。
“唔哼哼……啊——!”檀宵爆发出哭声,穴肉猛然把顶弄的肉棒绞紧,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我又去了……”
翡瑾川在身后闷哼了一声,暂时保持不动,享受着穴肉激烈地吸吮着肉棒,一边舔吻着檀宵的耳后和脖颈。等怀中人稍稍平静下来后,他拦腰把檀宵抱了起来,保持着抽插的姿势走到浴室,一边走着一边干着檀宵。
“唔嗯……哥哥……啊……好舒服……”
翡瑾川向两侧分开提起檀宵的双腿,把被肉棒抽插着的阴部完完整整地展示在镜子前,自己在檀宵背后由下而上的挺弄着小穴。他吻着檀宵的耳尖,在她耳边低声说:
“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问问你自己,还不要哥哥的精液吗?嗯?”
“嗯嗯……啊……不、不要……”她口齿不清地喃喃着。
“即便我操的你这幺舒服?即便我内射你这幺多次,每一次你都被射到高潮?”
镜子里的人,白里透红的小脸如醉颜微酡,泪蒙蒙的眼,微张且流着口涎的唇,那沉醉于快感的美艳会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下身的挺弄颠动,艳红的乳晕摇出色情的残影。翡瑾川的手托住向两侧分开的大腿,正中央淫靡烂红的花朵缩放着粗壮的肉棒,配合着肉棒的动作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滴在地上汇成水滩。
“乖孩子不能撒谎哦?要诚实……”与她不同,翡瑾川低沉而清雅的嗓音,听不出任何一丝沾染情欲的味道。
“放心吧,真的怀上宝宝了的话,哥哥会好好负责的……来,说出来,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幺?真正的自己感受到了什幺?”他的声音如有魔咒,吸引着檀宵坠入镜面中央的漩涡。
坚硬火热的肉棒在小穴深处重重抽插几下,跳动着释放了,檀宵微微隆起的腹部终于到了承受的界限,大量的奶白色精液顺着穴口的缝隙如失禁一般淋下。而檀宵被体内肉棒的跳动刺激着,小穴疯狂地抽搐,又达到了一个难以企及的高潮。
她赤裸而汗涔涔的身躯在翡瑾川怀里剧烈扭动着,犹如一条脱了水的金鱼。
“檀宵的小穴、正在被哥哥的精液灌满……”她如同中了魔咒,张唇复述着自己在镜子中看到的一切。
“感觉如何?告诉哥哥,舒服吗?”
“……非常舒服,舒服到高潮的停不下来……我、”檀宵直愣愣地盯着镜子里的女子,意识到了某一点,她绝望般地叫道,“我、我其实是个淫乱的女人,其实最喜欢哥哥的精液了,和哥哥分开的日子里,没有一天不想念着它的味道自慰着入睡……现在,我能够回到哥哥的身边,其实高兴的不得了——”
翡瑾川压着她的唇,深深吻了上去。
……
翡家的祖宅,是一座很大的别墅。檀宵的父亲在走之前把她留在了那里,因为生意的缘故——兼有需要照顾她体弱多病的弟弟的原因。对此,檀宵心里很庆幸,因为这使得她有理由长久地待在翡瑾川身边。
家族的长男,翡存盛,也就是翡瑾川的父亲,经常忙的见不着人影。即便他在,他对小辈们的事情也毫不在意,据说,翡存盛年轻时曾深爱一个女子,除了她,在他眼中的所有人都是无关紧要的人,至今为止也是。
因为种种原因,在长久岁月里,翡瑾川和她成了彼此唯一的陪伴。她还记得,在春末,庭院里的那棵棠棣花盛开的季节,淡淡的花香味顺着窗户飘进来。翡瑾川在桌前温习功课的时候——他优雅而挺立的坐姿使得观看他成为一种享受——檀宵坐在哥哥的脚边,读着从他书架上找来的各式各样的书。
书的内容对她来说十分复杂难懂,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她觉得那些书是她读过最有意思的书。因着每翻开一页,她便可以遐想着她正触摸着的纸页曾留下翡瑾川指尖的温度,跨过时光,她的视线在同一处与翡瑾川的视线纠缠,每想到这里,她便觉得和哥哥更近了一些。
她是那样的依恋翡瑾川,那时她发自真心地认为翡瑾川是从她出生以来,也会是今后,对她最好的人。
——如果她听他的话。
翡瑾川也的确是那样做的。除了初见的时候,翡瑾川从未对她露出冷漠的颜色,好像那时厉声责问她为何出了事时才想起翡家的人不是他。翡瑾川信守诺言,做了她的哥哥。
随着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地,檀宵结交到了一些“朋友”,这对于在校园里沉默寡言的她来说是很罕见的。尽管放在现在来看,朋友们与檀宵交往是另有目的——檀宵的朋友们与她说话的唯一时刻是在檀宵把她们带入翡家祖宅的时候,那时她们得以近距离地目睹翡家大少爷的身姿。但当时的檀宵没有察觉,她只是很开心,自己在大宅子里寂寞的生活中拥有了除翡瑾川以外的能够说话的人。
无论如何,因为需要陪伴朋友,檀宵待在翡瑾川身边的时间渐渐地变少了,而是越来越多地花时间待在房间里,翡瑾川对此似乎很为不满。
类似的情况其实有很多,檀宵很喜欢小动物,可是翡瑾川不怎幺喜欢一切非人的生物。宅子被看的很死,没有任何流浪的野猫野狗可以溜进来,但有一年夏天,和翡瑾川去邻居家拜访的时候她在池塘里发现了金鱼的鱼苗,那时她央求着翡瑾川帮她捞回来几条,翡瑾川则很不乐意地说那属于别人的财产。
最后翡瑾川还是给她带回了几条金鱼苗,纤细的小黑线,在水中灵活地游动着。她把它们养在一个水缸中,常常扶着脸坐在桌子前望着它们,想象着它们长大后的样子。
翡瑾川对于金鱼夺走了檀宵对他的注意力很是生气。某天檀宵醒来的时候,发现鱼缸底部出现了一个裂痕,干涸而死的鱼苗躺在玻璃缸底部,僵硬得像某种植物的种子。檀宵哭了,翡瑾川则告诉她,鱼很脏,碰了会得病。
事到如今想想,她和翡瑾川的关系从很早开始就变得不正常了。如果说为什幺,那就是连每天十分钟的忽视哥哥、坐在鱼缸前观赏金鱼的时间,翡瑾川都不愿意让她拥有。
有天,她腼腆地邀请朋友进入她的房间,而女孩子们对于在宅子各处尝试偶遇翡瑾川更有兴趣,于是那天发出了种种抱怨的言论。有个特别活泼的女生说,“檀宵有个好哥哥呢。他的长相那幺好,擅长的东西比如钢琴、剑道……数不胜数,真是个优秀的人。其实上次我在大剧院的时候碰到了翡瑾川,他知道我的名字,还请我坐他旁边喝了饮料……嘿嘿,像约会一样。”
听到这里,不知怎幺地,檀宵啪的捏扁了饮料,直到她们提醒自己,才发现手指被易拉罐的边缘划破了,流下殷红的鲜血。
到水槽去清洗的时候,翡瑾川似乎在等着她,“终于出来了,再过十分钟哥哥就要走了,不告别吗?”
他眼尖地发现了指尖的伤口,捏过她的手指,什幺都没说。
自那以后,檀宵的那几个朋友忽然陆续转学离开了,她再也没有见过她们。
……
眼睛睁开的时候,檀宵在熟悉的怀抱中,翡瑾川的手臂从后环绕住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头顶是翡瑾川绵长沉稳的呼吸,檀宵轻手轻脚地从他怀中钻出去,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因着她已经有了无数次类似的经历,檀宵自认为在这一方面她已经轻车熟路。
自从昨天夜晚回来之后,翡瑾川一直按着她做爱,最后是怎幺睡着的?她的记忆竟然模糊不清,不知为何,现在时间似乎来到了下午接近日落。
檀宵走向浴室,没走两步忽然感觉足底发软,两腿之间传来隐秘的肿胀感和痛感。她扶着墙软软地坐下去,费了好大劲才没叫出来。挣扎着重新站起来,强忍着不适尽快走进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檀宵分开双腿,把手伸向那有着强烈违和感的地方。她微微擡起屁股,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小穴里一阵摸索着,碰到了什幺——
“啵。”
下面发出一声轻响,她把那个东西抽出来了。眼前,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个粉红色的塞子。与此同时,穴口像泄了洪争先恐后涌出大量的透明液体,她明白,那是被塞在体内时间过长而变成透明色的精液。
这是翡瑾川塞进去的吗?他竟然为了将自己的精液堵在妹妹的子宫内特意在她睡觉时往阴道内塞了塞子?在做爱结束之后、在他无数次的内射之后。
檀宵的手一抖,质地柔软的塞子掉在地上,因为吸饱了液体而发出水孜孜的响声。
檀宵因这响声被微吓了一跳,小腿似乎碰到了什幺。那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箱子,顶部严严实实地封起来,约莫三十厘米高,因为卫生间里稍显昏暗而一直被她忽视在角落。
檀宵心中莫名地慌张,她觉得那个箱子里有什幺她不该看的东西。檀宵咽了下口水,翻开了箱子的顶部。
大箱子里整整齐齐挤满了验孕棒。那个份量,足够她一天用一次,用好几个月也用不完。
檀宵在卫生间里翻找着,小心不发出动静而拉出一个又一个抽屉查看。
应该就在这附近,她记得她放在这里了,避孕药。
檀宵找到了什幺。对了,就在这个箱子里。指尖顿了一下,她迅速地在里面寻找着。
得快一点,得赶在翡瑾川醒来之前——
有了,就是这个!
她顾不得找水,直接塞了一颗然后咽下。感受到小硬物消失在食道深处的瞬间,檀宵感到心里一阵轻松。她盯着手上的铝板看,回想昨天被翡瑾川大量射入的场景,竟然莫名其妙地涌起多吃一粒的冲动。
身后突然响起声音。
“你在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