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女人有次拒绝跟夏泽见面,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想念她––他早就放下前女友了,而且他现在也会在路上欣赏丰满性感的女人,不再只是看纤瘦苗条的少女,就像她说的,每种体态的女人都有自己的风韵,各有各的美。
他等了一阵子,女人都没再联系他,按捺不住,跑去酒吧,他坐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女人没注意到他,而是向吧台一位帅哥搭讪,对方跟夏泽不同类型,她确实是个喜新厌旧的猎人。
夏泽喝完杯中的酒,尾随女人跟她搭讪的帅哥上楼––亲眼见识她的手法毫无变化,在楼梯间试图亲吻对方,真是个明明白白的渣女。
夏泽出声拦住他们,女人很惊讶,她对那位帅哥道歉:
「下回你来我店里,我再请你喝酒,真的不好意思。」
那位帅哥不以为意,耸耸肩走了––夏泽很庆幸对方还没尝过女人的吻,不然没有这么好打发。
夏泽说:
「原来妳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娘。」
女人叹气:
「这不是重点,我们说好不干涉对方生活的。」
夏泽用双手把她禁锢在墙上:
「可是我想妳了。」
他亲吻女人的脸,看她没有推开,又吻她唇,有段时间没见,夏泽吻得激烈了些,女人软化了,让他跟她上楼。
做爱的时候,夏泽眼尖地发现,其他不同尺寸的保险套,有的开过了。
他进入女人身体后,也不动作,抱着她问:
「我吃醋了,该怎么办?」
他知道自己不该吃醋,跟女人是性伴侣而不是男女朋友,吃醋只会让对方困扰,但他就是吃醋了,前女友虽然作,倒是很专一,没让夏泽吃过醋。
女人问:
「我们结束好吗?这样你才不会痛苦。」
夏泽没回答,他把女人肏哭了,让她高潮好几次,然后轻声对她说:
「不要结束好不好?」
他从没想过,自己需要用性去诱惑一个女人跟他维持关系,但女人从一开始要的就只是性。
女人竟然还很理智,没有被肏昏脑袋:
「可是我不想只跟一个男人维持关系,也不想交男友,我只喜欢睡不同的帅哥。」
夏泽又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他没办法放下自尊开口求女人,但他实在不想结束。
女人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软,只好妥协:
「唉,好吧,说不定过一阵子你自己觉得没意思,就想结束了。」
她又说:
「但你不能再像这样跟踪我,也不能太黏人,我被黏的话会厌烦,很容易生气的。」
夏泽咬住唇,低头不说话,女人只好又让步:
「好吧,有一点点黏还是可以的。」
夏泽感到委屈:
「我又没有很黏。」
女人摸摸他头:
「我只是先跟你说一下,没有责怪你。」
夏泽抱住她,问:
「那我吃醋,妳会生气吗?」
女人很理性:
「如果只是今天这种程度还好。」
夏泽鼓起勇气问:
「可以只跟我一个人做爱吗?」
他不敢要求女人只跟他交往,十之八九她会拒绝。
女人看着他,口气温和:
「我没办法答应你,如果我答应了,又做不到,那是欺骗。」
夏泽决定跟前女友分手时,心里曾经发誓,再也不要跟作的女孩子交往了,果然遇到了一点也不作的女人,他觉得作的好像变成他自己了。
他放下身段说:
「就三个月––给我三个月,只属于我,不要有别人,好不好?」
他觉得自己以前哄女友时都没这么温柔,几乎有点卑微了,女人又叹气––就像他以前哄前女友哄不了时,也会叹气。
女人无奈地说:
「那就三个月,说话算话,不能延长。」
夏泽又高兴又难受––他能独占女人三个月,但这是女人的底限了。
在这三个月中,夏泽常常在等待,他不想要女人觉得他太黏,所以克制着不要太常找她,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她,有时甚至会闹情绪,虽然不敢直接跟女人发作,但他心里的OS简直是前女友以前对他的抱怨内容复制贴上。
原来有的作是因为太在意对方,夏泽经历到之后,觉得能体会前女友的感受了,虽然前女友是天天闹,而夏泽是没种闹。他是过来人,知道作是最容易消耗好感的,否则他也不会跟前女友分手。
三个月快结束时,夏泽很失落,他不知道还怎么能跟女人继续下去,就在这时,出现了转机,女人不在家,家里闯进了小偷,等到她半夜回到家,看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心里害怕,主动联系了他––她平时几乎不主动联系他,除了想做爱以外。
夏泽第一时间赶到她家,陪她报警做了笔录,帮她收拾打扫,女人非常感谢他,对他说:
「对不起,说好不打扰对方生活,这么晚了还让你过来一趟,你方便留下来过夜吗?我还是有些害怕。」
夏泽当然乐意,这根本正中下怀,他抱着女人安慰她:
「别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女人也抱着他,自嘲:
「我联系了几个朋友,你是最快回复我的,有的甚至没回复我,看来我人缘不怎么样。」
夏泽不去想她说的朋友是不是其他跟她上过床的男孩子––前女友经常吃醋,而且很多是无中生有,他知道醋吃多了,而且是不讲道理的吃醋,最惹人厌。
他说:
「不管发生什么事,妳都可以找我,只要我有空就一定到。」
女人摇头:
「今天这样已经太麻烦你了。」
夏泽说:
「一点也不麻烦,真的。」
比起前女友发现一只蟑螂,都要求他要专程跑去她住处打,女人实在太不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