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白书书难得清静,没人骚扰她,沈深也没来找她的麻烦,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听课、刷题。
可惜发着烧,脑袋转得慢,不然效率可以更高。
课间,她顶着发昏的脑袋,去教室外边透气。
却被陈问霜拦住了。
“白书书,你真跟他……做了那种事?”陈问爽眼镜后的双目圆凳,颤抖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悲怒。
“嗯。”白书书轻轻应了声,想躲开他。
陈问霜想象着她和沈深做那种事的场景,恨不得把牙齿咬碎:“你!你还是个高中生啊!你怎幺能这幺糟蹋自己……”
“我先走了。”白书书转身想回教室。
“诶!你别走,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我有事找你。”陈问霜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拦住白书书的去路。
“什幺事?”白书书撑着脑袋问。
“学校开始办竞赛培训了,你去不去?竞赛拿了奖可以参加自主招生,高考降分的,如果拿了国家级奖项,甚至能当场和名校签约保送,或者签约过一本线就保录,你不是也想上A大吗?我们一起去竞赛培训吧……”
白书书摇了摇头:“自主招生和保送,都只要档案干净的学生,我做过弊,下了处分,档案里有记录。”
她没有作弊,是吴珊然带着一伙人诬陷她的,但老师信了,处分了,档案里留了记录,她便只剩高考一条出路。
陈问霜一下子哑了,脸胀得通红。
他知道白书书是被诬陷的,但当时那幺多人联合着整她,他根本不敢站出来作证。
“我先回教室啦,祝你竞赛取得好成绩。”白书书微笑着祝福他。
.
中午,沈深又把饭卡丢给她,让她去带饭。
白书书带完饭回来,就看到沈深正咬着吸管,慢悠悠地喝她送的那杯豆浆。
“买的什幺豆浆,真难喝。”沈深把那杯都喝空了,才皱着眉抱怨。
白书书没吭声。
沈深便起了恶劣的心思:“真的难喝,不信你喝喝看。”
说着,他握着豆浆杯子,把吸管往白书书的两腿之间怼。
敏感的私处突然被尖尖的吸管戳了一下,白书书“啊”了一声,下意识地躲开,却被沈深拽住了胳膊。
“怎幺这幺烫?”沈深一碰胳膊就摸出不对劲龙。
“有点发烧。”白书书答道。
“哦,听说人发烧的时候身体里也很烫?”沈深不自觉地想起昨天美妙的体验,颇有些食髓知味。
“可能吧。”白书书低着头。
沈深早上就被她撩起了火,一直憋到现在,火烧得又旺又狠,身下巨大的阳具已经高高擡起了头。
“乖,自己脱了。”沈深拍拍她的屁股,下腹的火已经烧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一下发烧的身体是什幺滋味。
白书书自知躲不过,乖顺地把衣服兜头脱下,胸罩解了,内裤连着校服裤子一起蹬下去。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把衣服垫在地上,躺上去,张开腿,露出还没消肿的私处。
妈妈曾经说过,全部脱光其实更难引起男人的欲望,留点布料在身上反而更能吸引男人。
所以白书书把自己脱得精光,希望今天这个男人能少折腾一些。
可是妈妈说的话好像在今天失效了。
她雪一般的肌肤白得发亮,胸前那些别人的痕迹淡了很多,更明显的是沈深昨日掐出来的红印子,大腿上、腰上、屁股上全都是,带着沈深回忆昨日有多尽欢,两腿间嫩红的两片花瓣如画龙点睛的点缀,艳艳的,盛放着,说着欢迎光临。
沈深看着她这骚样子,恨不得把她肏烂。
他拿起豆浆杯子,用尖尖的吸管戳她殷红突起的阴蒂,戳得她发起颤来,然后把吸管怼进两片阴唇中间的娇小的入口,让她尝尝自己买的豆浆有多难喝。
那塑料吸管很硬,还尖,白书书被戳得又疼又麻,私处尖锐的刺激撞进她一片混沌的脑袋,像是有几百个小人在她脆弱的神经上蹦迪一样,头疼得要命。
娇小洞口一吞一吐,吐出些晶莹湿润的液体出来,空气中隐隐能闻到她下体处骚甜的花香味,沈深再也忍不住了,把空空的豆浆杯子丢到一边,手指往紧致的洞里戳了几下,就不管不顾地换上自己的鸡巴。
“艹……你里面真烫。”沈深爽得头往后仰,一边肏一边骂。
发烧的身体果然非同凡响,像火一样包裹着他的性器,又烫又紧,简直爽得他头皮发麻。
而且今天的白书书乖顺得异常,也不躲也不求饶,只有破碎的几声哼哼,身子格外软,想摆什幺姿势就摆什幺姿势,好像怎幺肏都任君摆布。
沈深更上头了,射了一次还不够,硕大的阳具又很快勃起,他抓着她继续干,往最深处干,恨不得把这逼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射了第二次,沈深发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了,想是又被干晕过去,便去拍她的脸,想把她叫醒了继续干。
“喂,别装死啊,醒醒。”沈深大力打了她几下。
可白书书仍紧闭着眼,嘴唇无意识地颤抖着,脸色红得出奇,身上像碳火一样热得滚烫。
沈深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压着眉,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眸色暗沉了下去,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一个女的,高中生,不知道多少岁,发高烧,做爱做着做着晕过去了……过敏史不知道,服药史也不知道,别他妈问了,在学校高二(1)教室,你快点过来接人。”
——————————————
求珠珠!满150珠珠加更一章免费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