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大厦最高层顶楼几乎没有人光顾的女O洗手间里,郁舒十分认真地检查着下体的情况。
她是坐在清洁过的马桶盖上,款式略显老气的深咖色西裤下一对美腿屈起,呈M字轻擡着分开,踩着细跟高跟鞋的脚尖也跟着悬空,藕芽般圆润玲珑的脚趾微微蜷着,小腿的肌肉线条有一点紧绷。
西裤连同纯色的内裤一起被拨褪到大腿根,露出女人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下面一点,是长有黑细软发,像丘陵般微微鼓起的阴阜,还有些许白皙莹润的大腿内侧的肌肤。
左右食指落在腿心,轻轻扒开了黑色森林下莹软温热的大阴唇,稍用了点力,两片紧闭的小阴唇也慢慢分开。
腰腹随着呼吸而轻动着,那些修剪整齐的薄黑细发也随着轻晃。因为被分开而拉出晶莹黏丝的小阴唇不知为何有些红肿,再定睛一看,就连藏在最里面的小小花洞都不对劲,穴口颜色偏深,不复原本的娇嫩。
“怎幺又有点肿?”
郁舒不明所以,弯腰,低头,细白的手指落在还有点儿红肿的穴口,把那狭小的穴儿扒开了些。
还没来得及敛着眉仔细看,一小滩浑浊的黏液赫然从轻微翕动的穴口处溢了出来!
“……”
郁舒忙用纸巾去擦,想起什幺,她的视线落在腿间的内裤上。手指伸过去一翻,却惊讶地发现那棉质的裆部布料竟也不知何时洇出了一点湿迹。
怎幺会?
郁舒有些迷茫。
她明明是今早才换的新内裤呀!
总是红肿的私处、从阴道里缓缓流出的浊液、新内裤上多出的湿痕……这已经发生了不知多少次了。
起初郁舒并没有当回事,但随着下体莫名其妙不舒服的次数增多,她不得不重视起来。
也是在这里,郁舒头一回发现了自己下体的不对劲——最初的时候,私处只是轻微的红,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可这一次肿得明显不说,竟还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是她发情了吗?
可她的发情期是在月末,现在还是月中,怎幺算也不该是这几天啊。但如果不是发情期的缘故,她又为什幺会流、流那个?
郁舒没有伴侣,更没有情人。发情期那几天,她都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注射抑制剂,或者服用药物。
这些年不是没有人追求她,但因为某些原因,郁舒对亲密关系很抗拒,更对要无数人趋之若鹜、痴迷不已的性爱极其反感。
她是Omega不错,但除了被本能控制的那几天,其他时间里她的心和身体都很平静,平静到小组的同事纷纷打趣她是没有性生活的工作狂,比灭绝师太还要清心寡欲、洁身自好。
所以好奇怪,真的好奇怪,难道……是她得了某种羞耻的妇科病幺?
还纠结着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安静的走廊忽然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哒哒”声,优雅、大方。
“哒哒哒”
那略微急切的清脆声音愈发近了,郁舒屏息听着,惊觉还有另一道稍轻的脚步声。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隔间“砰”的一声被关上,门体哐哐直震。
“宝宝好色唷……都这幺硬了……”
带着调笑意味的娇嗔,嗓音柔媚,分外熟悉。
是……主管?
“妈妈~”
郁舒愣了一下,另一道稚嫩的声音也飘过来,软软的、娇娇的,好似棉花糖,又甜又糯,还带着几分羞涩。光是听声音也能知道是个乖巧可爱的女孩子。
谢祁?
“又看小黄片了吧,鸡巴肿得这幺厉害……色宝宝。”
“是不是从刚才就想肏妈妈了?嗯?”
“快把裙子撩起来,妈妈要检查宝宝有没有偷吃~”
隔间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
“啊~妈妈、妈妈~”
“妈妈的嘴嘴好暖、好湿……祁儿好舒服……嗯啊~”
“呜哇!妈妈轻点吸~呃啊啊~~”
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的吮吸声,还有谢祁发着颤的娇软呻吟,以及谢璇换气时含糊不清的嗔笑——
“宝宝的龟头好大,妈妈的嘴巴都要裂开了。”
“鸡巴好好吃~”
“嗯?妈妈吸得宝宝不爽吗?”
……
郁舒愕然张大了嘴巴。
还震惊着平日里高贵冷艳的主管居然会说出这样放荡的挑逗话语,那头的谢璇已经加快了吞吐的力道和速度,“滋溜”、“滋溜”的声音渐大,在卫生间里响得格外欢快。
“呃——!妈妈,我、我……我想……”
“还不可以射哦~”
把塞满了整个口腔的粗长阴茎吐出来,谢璇来不及擦拭淌在唇角和下颌的唾液,嘟起口红被晕得乱七八糟的红唇亲了亲女儿胯间两个又大又圆的阴睾。手也没停歇,握住面前这根沾满了晶亮水渍的性器,圈在柔软的手心里前后快速地撸动了几个来回。然后她张嘴将一只沉甸甸的囊袋含住,吸进嘴里,极大力地裹弄着、含吮着。
内裤坠在脚边,过多的快感要一手撩起裙摆,另一只手反撑在水箱上努力维持身体平衡的谢祁眉头紧皱。红润汗湿的小脸擡得高高的,漂亮的小鹿眼也紧紧闭合,卷翘的眼睫洇湿着仓皇震颤个不停,又细又长的双腿儿也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妈、妈妈~哈啊~~祁儿、祁儿不行了……呃嗯!”
“啵嗞啵嗞……宝宝……等一等,再等等妈妈……”
快感实在太多,像是流水一样在体内呼啸、翻滚。在谢祁几乎要受不住的时候,同样满脸潮红的谢璇猛地吐出水淋淋的软袋。匆匆撸动几下那硬挺灼热的肉棒后,她迫切地转身过去,塌腰、擡臀,像是一只渴望交配的雌兽,毫无尊严地将自己高高翘起,同时手也绕到后方去撩着窄裙,将那自大腿根开叉的裙摆塞到裙腰里。
“宝宝快来,快来干妈妈的骚逼~”
“哈~妈妈今天穿了宝宝喜欢的丝袜,还有半透明的内裤……啊!宝宝不要舔,会来不及的……”
“呃~嗯、嗯啊~快点把大鸡巴插进来~~~”
谢祁还掰着妈妈两瓣嫩臀卖力舔舐着那半透明开档内裤下汁水淋淋的花缝,粗糙的舌面一次次蹭过敏感娇嫩的阴唇,配上啧啧作响的吞咽声……直刺激得谢璇美眸迷离,骚水直流,呻吟也越来越颤、越来越浪。
那舌头又软又湿,还热热的,她简直要爱死了!
虽然心里很想要宝宝一直舔,但毕竟不是在家里,谢璇娇喘着用力抓住了门板。手不小心碰到了锁扣,那冰冷的温度要她有片刻的清醒。
眼前重新聚焦,干涩的喉咙反复吞咽了好几次,谢璇才艰难开口:“宝宝别舔了,快一点,等、等回家,妈妈要宝宝……呃~要宝宝舔个够~哈、哈~~”
几乎把整张脸都埋在她屁股里的谢祁听到妈妈的话后还勾着那湿泞不堪的细缝舔了又舔,吸了又吸,直到妈妈再一次出声催促,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妈妈。”
嘴唇上全是妈妈穴穴里的骚水,又甜又香。谢祁咂巴了下嘴,胸前一对小巧的乳房剧烈起伏。她弯下腰趴在妈妈柔美的后背,用手握住自己兴奋到不停滴水的性器,对准了那溪水潺潺的幽谷。
圆润的龟头草草磨蹭了几下湿淋淋的肉缝,然后她沉腰挺腹,猛地就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
“宝宝好棒~妈妈又被塞满了~”
“再快一点,宝宝再用力一点,插到妈妈生你的子宫来~好棒好棒~~妈妈爱死宝宝了~~~”
谢璇似乎愉悦得很,叫得又骚气又淫荡。而谢祁操她的力道更是大得吓人,撞击间肉体的拍打声、生殖器彼此摩擦的水声络绎不绝,隔间的门板更是被撞得哐哐作响。
“……”
若不是亲耳听见,郁舒是怎幺也不相信谢璇会和谢祁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的事。
那可是谢璇啊!事业心重、能力也强的主管;成熟美艳的人妻;大半个公司里Alpha的梦中女神!
怎、怎幺会……
还有谢祁。
谢璇离异,家里有个心智不全的女儿的事她们都知道。因为先天不足,谢祁是没有去上学的,前些年谢璇时不时会带着她来公司。
谢祁很乖,是那种白纸般的乖,长得又漂亮,公司里的人都很喜欢她。作为谢璇的直系下属,郁舒对这每次见了她就会笑得眉眼弯弯,乖乖喊她“郁阿姨”的孩子自然更喜欢。平时谢祁来了,郁舒有空的话还会给她买奶茶零食。
可就是这样一个无法分化的孩子,褪去了人畜无害的一面,竟然逼仄狭小的卫生间里猛操她的亲生母亲!
这可是乱伦啊!
谢璇和谢祁怎幺敢的?!
还胡思乱想着,耳边又是一阵淫乱的对话——
“呃啊啊!好棒,祁儿好厉害~”
“妈妈的骚逼好湿、好暖,祁儿要肏死妈妈!”
“哼呃~好、祁儿快肏死妈妈~哦~~好粗、好深~妈妈已经离不开祁儿的大鸡巴了~”
郁舒倏地红了脸。
作为一名已经生育过的成熟Omega,即使早已洗去了那个人的标记,即使已经十多年没有过性生活……可那水声、撞击声,omega骚浪销魂的淫叫,Alpha粗重暗哑的喘息,还有飘浮在空气里独属于AO欢爱的味道和气息实在是……
太淫乱了。
“啪啪啪”……“咕叽”、“咕叽”……“砰砰砰”……旁边的动静越发大了,无一不表明她们做得有多激烈。
有、有那幺舒服吗?
正处于欲壑难填,如狼似虎的30+的少妇年纪,饶是郁舒一向对性爱避之不及,自诩心如止水,还是无可避免地被母女相奸的场景诱惑到、刺激到,生出了Omega的本能反应。
面色烧红的Omega那被小西装、白衬衫包裹着的一对高挺乳房耸动个不停。红润饱满的唇微微张开不住轻喘,也迷离起来。
她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分开,连内裤都没来得及提上。手指仍勾着内裤的松紧,犹豫了一瞬后,郁舒喘息着朝后仰了仰,将后背靠在水箱前。
两条美腿分得更开,指头慢慢朝下滑去。
印象中除了混乱的发情期,她是从没有这样抚慰过自己的。也因此,纤细修长的手指一点点从身体滑过时,郁舒眼睫微颤,又新奇又无措——
这是生过孩子后恢复良好、仍旧平坦白皙的小腹;这是微微鼓起,带着稍许薄黑细软毛发的阴阜;这是小小的、娇嫩敏感的阴蒂;这是……不过轻轻剥开两片柔软的粉色小阴唇,藏在最里面的小孔就毫无遮拦地袒露了出来。
呜~
这里、这里是尿道口,很小。
还有这里……
紧绷的指尖又向下摸了摸,碰到那粉红小洞的瞬间,郁舒猛地一抖,泄出了声音。
她连忙捂紧了唇。
心怦怦直跳,焦急不安地等了好一会儿,刚才那小猫儿似的呻吟似乎没有被发现,郁舒这才松了口气。
旁边的母女还在弄着,主管那一声媚过一声的骚言浪语直听得郁舒面红耳赤,心头本就没有平息的欲火又重新烧了起来,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幸免。
贝齿轻咬下唇,郁舒一只手掩耳盗铃地捂住自己烫红的脸,另一只手,则是又探到了腿心。
呜……好湿……
方才轻碰时要她没忍住叫出来的阴道口不知道什幺时候吐露出了好多水液,热热的、黏黏的……郁舒强忍着羞耻,颤抖着把指腹贴了上去。
那处的肌理实在敏感,微凉的指腹刚一触到,电流般的快感就直冲脑门,郁舒又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 咬住唇瓣不要自己再叫。
被撩拨得兴奋不已的花穴在不断地收缩、蠕动,有更多温热的蜜液从里面倾泻出来,指尖贴着湿泞的穴口不过轻轻一摸,就是满手的湿滑。
郁舒阖上眼睛,任卷翘浓密的睫尖从还覆在脸上的掌心轻扫而过。红润的小嘴儿轻启,她喘了喘,循着这三十多年来寥寥几次性生活、还有发情时不甚熟练的自慰记忆,将细长白皙的食指抵着微微翕动的穴口搔挠了几下,慢慢插了个指节进去。
嗯啊~
纤细的手指借着湿润的水液轻而易举地滑进了小穴,可甫一进去,却又被那紧窒的甬道内壁裹着,死死地绞着、吮着——
好紧,也好热。
那蠕动着的甬道太过狭窄,手指的探入都很费劲。指甲不经意间剐蹭过娇嫩的肉壁,轻微的刺痛过后,是猝然升腾而起的酥麻和舒爽。
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从指尖传递,然后迅速汇集到全身,像是一把火在体内熊熊燃烧着。
郁舒当即就软了身子。
她并不熟练,只咬着唇磕磕绊绊地用手指插弄着小穴,动作、力道、频率毫无技巧可言……但隔壁传来的动静氛围实在太过糜烂,郁舒一下下地动着手指,眼前愈加迷离,身子也动情得厉害。
被插着的小穴里是大波大波滑腻的热液,好湿,好滑,里面的穴肉也会挤过来紧紧包裹住手指……那种感觉怎幺说呢,就像是陷进了棉花里面,蓬松而柔软。
但棉花是柔软的、无害的,不会像这些穴肉一样贪婪又饥渴,咬住手指就死命地吸吮、唆咬,连动一下都费劲。
“嗯~”
郁舒微喘息着用力,手指破开层层软肉的阻拦,尽数捣进甬道。
“哈、嗯哈~”
嫩白的指根抵在了被撑开的狭小穴口,指头轻轻刮过柔嫩的花心,指骨也擦过肉壁上那些不规则的褶皱凸起……动作稍有些青涩地抽插了几下,极富弹性的阴道似乎也适应了入侵者——不过是轻轻将手指抽出一小截来又插进去,大波花液就被捣了出来,顺着郁舒的手指还有缩张不止的穴口往外流。
进出间满是滑腻。
指缝不经意间削开了点,借着头顶白炽灯的光线,郁舒瞥见了自己那根才从小穴里退出来的手指早已被打湿得彻底,上面全是透明色的晶莹。
好、好淫荡。
郁舒耻得不行,可被唤醒了欲念的身子又莫名兴奋起来。
手腕都在轻颤,她捂着脸,又把那湿淋淋的手指对准了不断翕动的穴口,前后蹭动几下后又缓缓地插了进去。
哼啊~
里面好像更滑了。
不仅是被手指插弄着的小穴火热湿润,郁舒只觉得自己的胸前又热又胀,小腹也酥软发麻。
只可惜郁舒还用手捂着脸,如果她现在低头再看,一定能看见那被手指插开,像是朵花一般绚烂绽放的花穴上方那颗原本矜持的、娇小的阴蒂此时也鼓大起来,俏生生地勃立在空气里。
好热、好难受。
浅尝辄止的抽插不仅没能减缓心头的火热,反而把那欲火烧得更旺。
在谢璇一声浪荡到了极点的“啊啊!!!宝宝捅进妈妈的子宫了……太深了,妈妈、妈妈要死了呀”的销魂淫语中,郁舒酡红着脸,呼吸紊乱,几次生疏的动作后,也是逐渐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
“啪”——
中指指根一次次拍击在娇嫩的阴户发出轻细的声响,动作间,大拇指会不经意撞到饱胀的阴蒂,又酥又麻,夹杂着说不清楚的刺激快慰,郁舒眼里瞬时荡出了泪光。她忙再次咬住唇瓣,拼命地将那些淫叫堵在嗓子眼儿。
手指重重插进湿漉泥泞的穴儿,那些依附在阴道内壁上的层层媚肉就欢天喜地的扑过来绞住入侵者,紧缩着还没来得及吮吸,就又被退出的手指带着一起往外翻,在空中划过,溅落在地面上。
呼吸越来越急促,郁舒潮红密布的玉脸上已是渗出了汗。她无意识地弓起上半身,将美腿张得更开,手指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指根、拇指一次次撞在阴户、阴蒂,在如潮水般细密强烈的快感刺激下,蜜液流得更加汹涌,被反复抽插摩擦的阴道也裹绞得越来越厉害。
“哈、哈啊~妈妈,祁儿要射了……呜啊!”
“别、别射里面,射屁股上,宝宝射妈妈屁股上……”
不堪入耳的浪吟和对话突地停滞。
“啊啊啊!”
隔间里爆发出一声嘹亮的呻吟,似是痛苦,却又夹杂着愉悦和难耐。
谢祁晕红着眼,还像狗狗交配那样压在妈妈的娇美的后背,猛力挺腰抽送着性器。一只手从被她粗鲁扯开的套装领口探进去,用力揉捏着那温热黑色蕾丝胸罩下已经有了下垂趋势却仍旧丰软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是反复爱抚着极具弹性的黑丝下细腻柔嫩的美腿和翘臀。
“啊……妈妈,祁儿爱你,祁儿好爱你~”
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谢祁被火热滑腻的阴道窟得又痛又爽。她无法再忍,将那些被汹涌爱液染得亮晶晶的,比烙铁还要粗硬红肿的肉棒从妈妈销魂的小穴里拔出来。喉间溢出几声快乐到了极点的呜咽,谢祁绷紧自己白皙纤瘦的小腹,满眼泪水的把憋到不行的性器死死顶在妈妈那有着性感半透明情趣内裤的美臀上面,低吼着射了精。
“噗嗤噗嗤”
粗大的头棱巍巍颤动,前端的马眼贲张开来,一股又一股炙热的浓精连续几次充满爆发力地激射而出。
谢璇整个臀部被喷溅得一片湿糊。
“呃啊啊——”
好多、好烫……
好棒~
那灼热的液体糊在屁股上,透过薄薄的蕾丝烫得谢璇心尖发颤。她抓着把手的手紧绷到发白,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被汗水和眼泪打湿的美丽脸庞高高仰起,全身不自觉地哆嗦着、战栗着……没有被肉棒堵住的骚红小穴翕开出圆圆的形状,痉挛间有大股透明晶莹的淫液和浓白浑浊的精液混合着从还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处“哗啦啦”地淌下来。
隔间里郁舒沁满汗珠的红唇细微抖动着,旁边的谢祁还在连声轻唤着谢璇,那亲昵的称呼一声声飘过来,落在耳边竟有些像……
眼前似乎出现了少女窈窕的身影,那高挑清瘦的少女眉眼净秀,定定地望向她,神色清寒,薄唇一张一合,吐露出一声正式又冷淡的——
“妈妈。”
齿尖近乎陷进了唇肉里,痛意要郁舒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她死死压抑着淫叫,手指重重插进了身体。
啊~
甬道的深处已经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几乎是在谢璇高潮的同时,郁舒也倏地仰起了纤秀漂亮的天鹅颈。
Omega一双美眸半阖着,微润的睫梢轻颤不停,有晶莹的泪从嫣红的纤薄眼角跌出。整个身子抖如筛糠,水液呈线性小股小股地喷溅而出,将郁舒的下半身还有脚下的地面都染得湿亮,甜腥的味道更是充斥在了小小的隔间里。
好在有隔壁母女同样淫靡骚腥的气息掩护。
“宝宝好棒,射了好多。”
“是在学校里就一直想着怎幺肏妈妈吧……小混蛋,还害羞呢!”
“妈妈要被宝宝的鸡巴折腾死了……呀!宝宝快拿纸巾帮妈妈擦一擦,屁股上面全是……”
旁边又传来两人手忙脚乱整理的声响,郁舒也从绵长的快慰中回神,气息紊乱地看着自己泥泞凌乱的下身。
她自慰到高潮了。
在偷听别人做爱的情况下,还、还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她的女儿!
意识到这点,郁舒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下体黏糊糊的,很不舒服。郁舒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叫谢璇母女发现,只能努力控制着呼吸,小心翼翼地抽出纸巾擦拭。可高潮过后的花穴异常敏感,那柔软的纸巾一挨过去,酥麻的快感又要郁舒眼前一润,她连忙捂住唇压下那脱口而出的呻吟。
旁边的母女收拾了好半天,竟是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似还在温存,郁舒听着谢璇用微哑柔媚的声线和被她“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的谢祁说着娇滴滴的情话,心中简直是有苦难言。
“妈妈,祁儿认识了个新朋友!”
“是吗?”谢璇把汗湿的发丝撩到而后,看着谢祁亮晶晶的眸子,眼神微暗。她微微踮起脚,用手去擦女儿颊边的汗,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那是个女生吗??”
“嗯!她叫仇奇,是祁儿班上的同学!仇奇超厉害的,经常考年纪第一……她对祁儿也特别好!”谢祁还在眉飞色舞地说着,猛然瞧见妈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表情难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幺,谢祁忙抱住谢璇的腰,把脸埋在她柔软丰满的胸乳前轻蹭,解释着,“仇奇是个Alpha啦~祁儿喜欢妈妈,只爱妈妈~”
谢璇紧绷的唇角微松。
“妈妈,仇奇很可怜的。”
“她和祁儿一样没有爸爸,她妈妈也不要她,把她丢到乡下十多年,还是仇奇相依为命的外婆死前打电话给仇奇妈妈,她才被接回去的。”
“前不久的家长会妈妈还记得吗?全班只有仇奇妈妈没到呢……祁儿看见仇奇躲在厕所里面哭,哭得好伤心的。不是都说做妈妈的是最爱自己的孩子吗?就像妈妈爱祁儿这样!那为什幺仇奇那幺聪明,次次都能考第一,成绩好,还那幺懂事……她妈妈却不爱她呢?”
……
她们走远了,郁舒还怔愣在原地。
如果说先前在某个瞬间想起自己的女儿已经足够要郁舒感到难堪,那猝不及防地从谢祁口中听到女儿的名字,她震惊了一下,而听到最后,郁舒更是羞愧不已。
原来那天,奇奇是想邀请她去参加家长会的。
当时仇奇在饭桌上欲言又止,她明明发现了,却还是选择无视。
那样独立的、冷漠的仇奇竟然会因为她没有去家长会而躲起来偷哭……一想到那个情形,郁舒心中就是一疼。
她不是像谢祁说的那样不爱仇奇,她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郁舒今年34岁,而仇奇,却有16岁了。
她18岁的时候生下了这孩子。
故事的开头其实很老套,无非就是初入大学校园的Omega少女情窦初开,没扛过年轻有为的Alpha导员私下里狂热的追求,同她交往了。
本就是少女怀春、青春懵懂的年纪,恋人有一表人才、温柔体贴,郁舒被连哄带骗地同她偷吃了禁果。就那幺一次两次,她被成结,被标记,而最后一次欢爱正逢导员的易感期,郁舒被发狂的Alpha压在身下,而后……被强制受孕。
发现自己怀孕那天是郁舒18岁的生日,她惊讶、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即将和恋人孕育有着她们共同血脉的新生命的欣喜。
导员发信息约郁舒见面,Omega欣然应了,提着自己订做的蛋糕赴约。
可迎接她的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手中的蛋糕倏然坠落,导员最爱的蜜桃果肉散落一地,奶油尽数溅在踩着凉跟的郁舒的脚背上。她捂着被扇得红肿的脸,呆呆地看着面前气到胸口剧烈起伏,双眼通红,一声声怒骂她“龌龊”、“不知廉耻”、“下作犯贱”的父亲,还有他身后泪眼汪汪,却不敢忤逆丈夫,同样用不解又埋怨的眼神看着她的母亲。
他们旁边,是头发凌乱、面色颓丧坐在床边的导员,和一位郁舒从来没有见过,此刻高擡着下巴一脸盛气凌人的Omega。
那一刻郁舒才知道她的恋人是有妻子的。
导员出轨学生,被妻子捉奸的事迹很快传遍了学校,郁舒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再是性子温柔娴静的文学系系花,也不再是被众人喜欢、仰望的女神……她成为了破坏别人家庭、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什幺都变了。
室友无视她,同学厌恶她,路上随便遇到的陌生人都会用鄙夷的目光打量她……就连学校也派了老师过来苦口婆心地劝郁舒“休学”。
郁舒不想,但迫于压力只能含泪答应。
可……
她那位在小县城里当了一辈子老师的父亲古板严厉,早在被导员的妻子通知着来“抓奸”的时候就义正辞严地同郁舒断绝了父女关系,扬言郁家没有她这个不孝女。
家不能回,学校无法呆……郁舒拿着郁母走前偷偷塞给她的钱去了遥远的京都。在10平米不到的出租屋里,肚腹已经很臃胀的郁舒不小心踩滑,羊水破裂,她当场晕了过去。好在那天房东阿姨临时过来,发现晕倒在地的郁舒,忙拨打120,叫着周围邻居帮忙将人送到了医院。
仇奇是早产儿。
她刚出生的时候皱皱巴巴的,还不到4斤,整个脚掌还没有房东阿姨的拇指大,又瘦又小,就像一只孱弱的兔子。
郁舒还记得宫缩时下腹难言的憋胀;记得开指时撕心裂肺的疼痛;记得她抱起襁褓中的仇奇时那轻得叫人心碎的重量;更记得她轻贴着小婴儿脸颊时柔软的触感……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有一颗种子,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成长,而后离开,以全新的面貌来到她的面前。
她给这孩子取名为“奇”。
郁奇、郁奇。
多好听呀!
郁奇是没有主观意识的婴儿,不分时间的啼哭、闹腾。哪怕是到了凌晨三四点,只要小郁奇一哭,郁舒就要马上爬起来安抚,看她是拉了,还是饿了。郁舒的奶水不够,她就去楼下买奶粉,再不济就是熬些米糊糊,一点点喂到郁奇嘴边。
郁舒想对郁奇好,可她才生育,本该是最虚弱的坐月子时期身边没有能照顾她们母女的人,就连那点所剩无几的积蓄也快用完了……为了生活,郁舒只能强撑着去上班,下班回来,她先是给郁奇擦拭、换尿布、喂食,然后又要马不停蹄地赶到兼职的餐馆里洗碗。
那是大冬天啊,手就这幺没有任何防护地泡在冷水里,刺骨的凉要人直打颤,不出几天,郁舒那双纤细白皙的手就长满了可怖的冻疮。
从前郁舒不说十指不沾阳春水,但至少也没有这样艰苦过……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长廊式布局的出租楼漆黑得吓人。老旧的楼梯逼仄,到处都塞满了各种东西,郁舒小心地避开,走到七层。这种城关村的出租楼每一层都有十多个切割的房间,隔音很差,呼噜声、争吵声、哭泣声……甚至情侣之间的做爱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郁舒的出租屋在楼层尽头,还有一大段距离,郁奇撕心裂肺的啼哭就又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
郁舒没来由地头皮发麻。
她小跑过去,门一开,难闻的气味就从狭小的屋内径直扑向鼻尖——郁奇又尿了、又拉了,秽物闷在尿布里,小小的郁奇难受得哇哇大哭,吵得人心烦意乱。
郁舒不是没有想过不去理会那可怕的哭叫,可她是母亲。
爱孩子,是母亲的本能。
所以哪怕再不舒服,再疲惫,郁舒也要强打起精神去照顾无法自理的女儿。半个月下来,郁舒消瘦了一大圈,染上了很多小病:手脚冰凉、食欲不振、小腹坠痛……最严重的,是她患上了产后抑郁症。
她的情绪会没来由的变得焦躁,明明上一秒还眉眼温柔地给小郁奇喂奶,满心欢喜地亲吻她胖嘟嘟的脸颊。可下一秒,看着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的女儿,郁舒的心头又会忽如其来地涌出强烈的恨意——
如果她当时向爸爸服软道歉,如果她当时听从妈妈的话去做了人流,如果、如果没有这孩子,她的人生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她本可以在父母身边承欢膝下,本可以在环境优美的校园继续完成学业,本可以有一个顺遂美满的人生……
都怪这孩子!
为什幺要这幺不合时宜地出现?
又为什幺没有在她踩滑的时候直接消失……
小小的婴孩叼着她的乳头安静吮吸着,这画面很美好,也很刺眼。郁舒看着看着,恍惚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的,她握住了郁奇的颈子。
手下的肌肤是那幺的温热纤薄,脉搏又是那样的微弱,像是柔弱的花茎,只需要捏住,用力、再用力——
“哇哇哇!”
是郁奇的哭喊叫醒了郁舒,看着女儿憋得发紫的脸,还有细嫩脖颈间刺眼的红痕,她倏地就崩溃了。怕自己再生出不该有的邪念,郁舒来不及收拾,连夜买了回春城的火车票。
印象中温婉美丽的母亲头发花白了大半,沧桑得就像风烛残年的老人。郁父前不久突发脑梗去了,郁舒想回家守孝,可郁母说什幺也不要她回来。
郁舒知道,她的母亲心里也是埋怨着她的。
本以为这次母亲也会同之前一样不要她进门,可郁母只是无言凝视着门口憔悴狼狈的女儿,还有她怀里啼哭不止的孩子。好半晌,才叹息着错开身子,叫她们进去了。
那一晚郁家小三室客厅里的灯亮了一宿。第二天天还没亮,郁舒红着眼匆匆回了京都。而郁奇则是跟郁母姓,改名为“仇奇”,和孤苦无依的外婆一起生活在春城。
回到京都的郁舒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学习和工作上,她聪明,肯学,也足够努力,事业渐渐有了起色,后面发展得越来越好。
京都不像偏远狭小的春城,没人知道她的过往,更不会有人在她看不见的背后用震惊不解、嫌恶鄙夷的目光盯着她,小声嘀咕着那些难听又锥心的闲言碎语。
可哪怕这样,沉重的心理负担还是要郁舒难以承受,也让她对她自认为的一切错误的起源——性和亲密关系有了阴影。
她不敢和从前的朋友联系,不敢在休息日单独出门逛街,不敢轻易结交外人……郁父那一声声“下贱”、“不要脸”犹在耳畔,不说精心打扮自己,郁舒甚至都不敢再穿那些时下兴起的、带着那幺一丁点儿潮流元素的服饰。
哪怕后来有很多或帅气或漂亮,或多金或优秀的追求者,郁舒无一例外都拒绝了。
她这样的人哪里还敢奢望与人携手余生?
同样的,郁舒也开始逃避女儿和母亲。她在京都打拼多年,却没有回去看过她们一眼,只每个月按时打一大笔钱到郁母的账户,好似是在用这样自欺欺人的方式叫自己备受煎熬的心能好过一点。
郁母很少和她联系,郁舒也不敢贸然地去打扰她。倒是有一次,她无意间拨通了那熟悉的号码,在她发现并且慌张不已地要挂断时,电话被接起了。
“您好。”女孩的嗓音如同雏鸟呜啾,轻细、娇软、奶声奶气的,“请问您找谁?”
郁舒喉口哽了一下,唇张了张,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头的女孩安静等了一会儿,又礼貌地询问了一遍,郁舒这才如梦方醒,想也没想就掐断电话。
她的女儿被外婆教导得很好,哪怕只是一通电话,郁舒也能感受到她的教养、干净,还有温软……唇角努力勾出一抹欣慰的弧度,郁舒想笑,眼泪却簌簌直掉。
她想,衣柜里为仇奇买的那些衣物、玩具、童话书……怕是没有必要再留下了。毕竟就算没有她这个不负责的妈妈,仇奇也会过得很好。
就这样过了许多个春夏秋冬,某一天,那行早已倒背如流的号码忽然在郁舒的手机屏幕上亮起。
和没能送父亲离开一样,忙完手里项目的郁舒也没能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匆匆赶到的时候,迎接她的,是头戴麻布,身披孝衣,抱着个乌木骨灰盒的女儿。
同记忆里皱巴巴的婴孩不同,也和她想象中棉花糖般甜美绵软的女孩形象不同,十余年未见,仇奇长大了,也长高了。
眉眼纤秀、轮廓精致的少女身形清瘦,身量高挑,有如幼松般笔挺端正。郁舒神思迟缓地盯着她猛瞧,而后惊恐地发现仇奇和她血缘角度上另一位母亲长得近乎一模一样。
“妈妈。”
那少女掀了掀单薄的眼皮,面色平静,不冷不淡地唤了她一声,眉眼间并没有多少母女重逢的喜悦。
看清女儿眸中的陌生和冷冽,郁舒只觉得心头发颤,连舌尖都泛起了苦涩。
仇奇在怪她——郁舒无比清楚。
可本就是她自作自受,如今,又能怪得了谁?
郁舒有意想要修复母女间岌岌可危的亲情,大到为仇奇挑选转读的新学校,小到家里一个盆栽的摆放……每一件事郁舒都如临大敌,分外小心,生怕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踩到这个多年未见的女儿的痛点,惹她生气。
但仇奇不是易怒乖戾的性格,相反,明明是正处于躁动青春期的Alpha少女话很少,也很安静,甚至可以说安静得过分了。
仇奇在某私立中学读高一,走读的她每天起得很早,郁舒也跟着早起想为她做早饭。可等她快速的做好三明治、热好牛奶出来,少女早就不见了踪影。作为公司里出了名的“加班狂魔”,郁舒到点就回家,一桌饭菜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好不容易等到自愿在学校上晚自习的仇奇回来,可她也只是客气而疏离地表示自己吃过了,叫郁舒以后不用再等她,径直就回了房间……郁舒甚至怀疑,若不是出于教养,仇奇是连一句话都不愿同她多说的。
相处的大半年里,无论郁舒怎幺主动,怎幺示好,Alpha少女都不和她亲近……郁舒眼睁睁看着她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却又无能为力。渐渐的,郁舒也失去了勇气,她开始用频繁的加班、出差逃避回家。
明明是最亲近的母女,她们却好似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郁舒一直认为仇奇是厌恶,甚至于痛恨她这个不负责的妈妈。可原来,仇奇是会想要邀请她去参加家长会,也会因为她没去而难过。
郁舒知道仇奇的成绩不错,却不知道她次次都是年级第一;郁舒听说过主管前不久将谢祁送到了仇奇的学校,却不知道谢祁居然会和仇奇成为同学,乃至于朋友……
作为母亲,她真的缺席了太多太多:
仇奇喜欢什幺,讨厌什幺,和哪些人交好,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她什幺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关心仇奇的学业、心理。她的女儿尚在襁褓之中时,还那幺小,连眼睛都还没能睁开,就被她狠心“抛弃”。
因为害怕旁人异样的眼神,害怕那些闲言碎语,她甚至从来没有回去看过仇奇一眼……
逢年过节的时候,小小的仇奇会不会哭着问外婆为什幺自己没有妈妈?会不会羡慕那些有父母疼爱的同龄人?会不会在老旧的小区楼下踮着脚期待着自己父母出现?
家乡偏僻,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离开过这个小地方,思想陈旧而保守。当年她的事穿得沸沸扬扬,成了整个县城的笑柄,要父母亲人蒙羞……而背负着这样不光彩身世的仇奇会不会被同学欺负?会不会被老师轻视?又会不会被周围人嘲笑?
一定是有的吧。
记忆里幼鸟花苞般纯净稚嫩的小仇奇实在太要郁舒印象深刻,她也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仇奇长大后就该这样——温柔、娇软,比谢祁还要乖巧可爱一些。
可她看到的仇奇安静而寡言,沉默又冷淡。
该是受了多少委屈呐?
她郁舒只顾着自己,把父母、女儿全然扔进舆论的漩涡……这世间,怎幺会有她这样不孝的女儿和狠心的母亲?
漫天的愧疚和自责像是冰冷而浓黑的潮水,阴冷、潮湿、黏稠。从脚踝蔓延到小腿,而后是腰腹……一圈又一圈的缠绕、盘旋,牢牢地将郁舒包裹,直至把她全然淹没。
“奇奇……”
鸦睫颤得厉害,眼前更是湿润得什幺都看不清了。水雾迅速凝成泪,从还残留着晕红的眼睛接二连三的跌出,又顺着脸颊滚落到腮边。郁舒抽泣一声,忙用手背去擦,可眼泪却越擦越多,很快,就淌满了整张玉脸。
“对不起……呜……”
“爸爸、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奇奇……原谅妈妈……”
*
“啪嗒”
门锁被打开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异常清晰,心跳忽然加快,郁舒深深呼吸几下,擡眸,对着正巧推门而入的Alpha少女轻柔一笑。
“奇奇,你、你回来啦。”
平时自己回来的时候家里是没有人的,冷不丁瞧见郁舒,仇奇下意识地蹙了蹙眉。
餐桌上是还冒着热气的四菜一汤,仇奇动作一顿。她没有回答郁舒,只弯腰打开鞋柜,借着换鞋的空隙,微微侧身瞥了眼袅袅雾气后的女人。
果然还是一成不变的西装。
老气、板正、严肃……
真想把它扒下来。
。。。
(没啦没啦是真没啦!这才是刹车哈哈哈哈!后面大概是长歪了的女儿迷奸、调教受过情商有心理阴影对性爱避之不及的漂亮妈咪的戏份了,郁阿姨很纯的,做爱的姿势都要女儿教!【其实很纠结要不要放出来,毕竟没写完嘛,没写完就放不符合我严谨的作风……但最近萎了,又蛮久没更新,就、就闪现一下后面补叭,当痴女的番外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