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岿然不动,只是放任我的舌在他的嘴中,舌尖传来苦涩,我停下来,嫩红地舌尖从容地退出来,我挣扎着想要脱离爸爸的怀抱,爸爸却将我拥的更紧。
“为什幺?为什幺不回答?”我紧拽着爸爸身上的衬衫,看着他冷寂地双眼。
爸爸的目光扫过我的眼,随后将脸庞埋在我的脖颈间,刺痛清晰传来,未出口的痛叫被爸爸的大手堵住,他手掌扣住我的嘴巴,牙齿更用力,撕咬着我的皮肤。
最后的醉意也在疼痛的刺激下消失不见,爸爸将我压在床褥间,撕扯着我身上单薄的衣服,我惊恐地看着他,不明白爸爸突如其来地愤怒是因为什幺!
来不及细想,密密麻麻地痛意侵袭大脑,我有疼难言,爸爸的大手将我嘴巴捂得严丝合缝,我艰难的通过鼻腔呼出痛意,脸庞憋得通红。
“呜呜......”爸爸并没有理会我的痛苦呜咽,他在我皮肤上持续啃咬着,另外的手掌也钳制着我的脖子让我不敢乱动,等到爸爸松开对我的钳制时,我哭的眼都肿了,身子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我不想也不敢看爸爸,我拿过一边的枕头将脸庞埋进去,身上一抽一抽地在疼,我痛苦地想,为了让我别多管闲事,爸爸用这种手法来折磨我!找吧!想找什幺样的找什幺样的!
我松开枕头平静地看着爸爸,没什幺情绪地开口说道:“爸爸,我想你给我找个温柔疼我的妈妈,好不好?”
我想爸爸肯定会高兴的,肯定又会恢复成刚才笑意盈盈地模样,肯定会对我的懂事给予赞扬,肯定会摸着我的发梢欣慰地夸我‘希儿,真乖。’
可是,我没在爸爸的眼中看到我所想到的那些,他先是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而后拽着我的腿将我拉到他身下,撕开我的裤子便将手指复上去,重重的擦过我的唇肉,留下粗鲁暴躁地痕迹。
“嗯......”我一直将眼睛盯在爸爸脸上,在他的手指撩擦过我的顶端时,我张嘴轻喘着,微眯的双眼中掩藏着阴郁,我故意拱起腰肢,将手指骨节含在嘴中用牙齿轻咬着,时不时发出轻吟。
爸爸将手指插进我的身体里,身子猛地覆过来,拉开我放在口中的手,想要含住我微张的唇,我快速地偏开头,躲过他炽热霸道地唇。
“莫希。”爸爸冷淡地叫着我的名字,明显生气了。
我别着脸不理会他,而在下一瞬爸爸却伸进三根手指进入我的身体,在我的身体里乱抠乱按着,我不舒服地扭着屁股,爸爸却进入的更彻底,微微的疼从下面蔓延,我还是害怕了,扭过头来看着爸爸,手掌按在爸爸腹部,推拒着。
“嗯......别.......”许是我的目光过于脆弱,也或许是瞧我软了态度,爸爸将手指抽出来,随后将沾着淋漓水液的手指插进我的嘴里,绕着我的舌,玩弄着。
我乖乖地吮着爸爸的手指,爸爸变本加厉将手指往我的喉咙口进,重重的按着我的舌根,我慌乱的抱住爸爸的手臂,艰难吞吃着。
手指从我口中撤出来时勾连着水液,滴在洁白的床单上,爸爸拿过一边的纸巾擦着手,随后擡起我的下巴,“别胡思乱想。”
我看着爸爸额前散落的发,呵!让我别胡思乱想就应该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啊!鱼和熊掌是可兼得的吗?
我抱住爸爸的手掌,柔弱地投入到他怀里,“爸爸,我想睡觉了,我想你抱着我睡。”
躺下时,我窝在爸爸胸膛里,揪着他地衬衫将脸埋进去,脑子里想的全是爸爸宁愿再找一个陌生的女人也不要我的事实,我只觉心灰意冷,爸爸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即使我明确的表达出我心里的意愿,但他还是选择忽视,只会用惩罚我来断了我的询问。
难道是爸爸有什幺难言之隐?非得找一个女人才行!可是,照爸爸这种唯我独尊的性格,谁可以给他压力,我想没可能有这个人。
圣诞节过后,没多久我们便放了假。
第二场大学纷纷扬扬落下来的时候,我刚睡醒,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肆意飘飞的雪花,发了会呆便起床穿衣,准备去书房找爸爸,我刚走到书房门口,门就被打开,我看着从书房走出的女人,笑容绽放在我的唇边,“小姨!”
小姨摸着我的小脸,心疼的问道:“穿这幺少?”
我抱着小姨的手臂,“没事,不冷。”
我和小姨一起下去,小姨泡好咖啡后,我帮小姨端着,回了书房。
我的笑容在看到书房里端庄坐着的女人时僵住,我僵硬地坐在女人对面,小姨坐在她身边,向我介绍着:“小希,这是姜阿姨。”
我将咖啡放在桌子上,低着头将咖啡分别摆放在他们面前,分给她的时候我看着她柔白的脸庞,小声地喊了着:“姜阿姨。”
女人笑了,点点头回应我,“你好。”
我在她柔美地笑容中落座,笑的可真好看,双眼因笑意形成弯弯地月牙形状,给人舒服地感觉,毫无攻击力。
一场谈话下来,多数时间都是小姨在和这个女人说话,她们从工作职业聊到了平常喜好又聊到了家里有没有养宠物。
“我家里养了一只美国短毛猫,朋友送给我的。”女人温柔地陈述着。
小姨笑道:“掉毛多不多啊!我之前也养了个小猫,掉毛太厉害了就让我送给别人了。”
“嗯,会掉,有专门地人打理,所以也不需要我操太多心。”
“哦哦。”小姨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问道:“时谊,那你平常工作就在上海吗?”
“嗯,大部分时间在上海,偶尔会出差。”
姜时谊给人的感觉是温柔端庄的,尽管是没有表情的时候,也不会给人冷漠冰冷的感觉,和别人说话时张弛有度,不会聒噪地让人反感,回答别人的问题也简洁一语概括,不会啰里啰唆陈述了半天也让人找不到头绪。
我看了眼爸爸的神情,本就一落千丈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心脏被谷底栽种的荆棘穿刺,鲜血涌出来,染红了荆棘,也染红了我的双眼。
我无法再在这里平静地待下去,我借口做作业离开了书房。
:明天继续哈!补下周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