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公子就是头护食的头狼太可怕了

两人像是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块白色糕点一样,抱在一起半天没有动弹,和谐的性爱是感情升温的最好温床,两人昨天还是半个陌生人,今天就如此亲密的贴合在一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出、出去了…撑死了……”

高凤宜趴在宋辞安胸前,累得都擡不起头,只能用小手有气无力的掐他胸肌。宋辞安那根也不知道是什幺原理,明明射过了还能那幺大一根硬硬的杵在那里,让高凤宜疲劳的小穴片刻得不到休息。

高凤宜微哑的声音和小鸡啄米一样的动作让宋辞安感到身心又是一片细痒,身下刚稍稍消退几分的孽根好像又要开始蠢蠢欲动,他叹口气,知道今日不可能再继续了,便抱起高凤宜,将她从大肉棒上解救下来。

宋辞安将她抱到一边,侧搂她在怀里,用高挺的鼻尖蹭蹭她的鼻尖,然后问出让高凤宜脸上爆红的话:“你的君郎伺候得你舒服吗,殿下?”

“你…你不知羞!”

他这不要脸的问题让高凤宜怎幺回答,虽然确实是被他弄得爽毙了,可也不能说出来啊!高凤宜答不出来,只能羞红着脸,小手泄愤似的拧他腹肌。

“嗯……殿下,要不再来一次,你看我还可以的……”

谁知高凤宜拧他,却拧得他呻吟出声,那支支楞楞半硬的肉棒向前一送,搓揉着高凤宜的阴户和小腹,竟是又要求欢。

高凤宜想呵斥他,可是看着他挺着肉棒求欢的样子,穴肉一抽,又是挤出一股骚水来,所以她呵斥他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外强中干,还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你、你起开啦……”说着还啪的一下轻拍了不老实的肉棒一下,结果打得宋辞安缩起小腹嘶了一声。

高凤宜知道男人这里看似坚硬,实则顶脆弱的,她有些着急的问道:“怎幺?打疼你了?”

一着急也忘了其他,捉起宋辞安的肉棒就低头细细查看。

本来就被她的娇嗔轻拍给拍出感觉来的宋辞安,现在看她低头细心又心疼的查看他的肉棒,哪里还能忍得住,肉棒在高凤宜的小手里抽动了一下,竟然脱离了她的掌控,翘向宋辞安的小腹。

“没事,就是又硬了。”

宋辞安见高凤宜楞楞的傻盯着能自己逃跑的肉棒,实在是忍俊不禁,一把将人抱入怀中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热吻,然后才松开她的唇,气息微喘的感慨:“怎幺办?根本要不够你……”

高凤宜都被他吓死了,就怕他提溜着那根重振旗鼓的肉棒再次上阵,用小手支着他的胸膛着急忙慌的说:“君郎,来日方长!以后有大把的机会啊,咱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何必急在这一时!”

高凤宜的话让宋辞安有些触动,他看了她半晌,嘴角挂上温润笑意,柔低了声音说:“好,咱们俩确实有有一辈子的时间……那,殿下可记住了常来我这里‘来日’方长!”

虽然觉得他那个词的重音不对,不过此种时候高凤宜哪有闲心挑错改词,只想着拼命点头,嘴里连声附和:对对对……

“修竹,送水进来。”

宋辞安一撩大被,将高凤宜从头到脚都蒙了个严严实实,甚至遗漏在外的一缕发丝都让他给塞进被里,又上下检查了一下,确保没有什幺纰漏,这才高声喊水。

洗澡水早就在外面烧好了温着,听见叫声,修竹和不离不弃三人都提着热水进来,提去澡间倒入大浴桶里   。那大浴桶出奇的大,一看就是至少能容两人的容量,正经得需要不少热水呢。

三人在外边听了一夜连一个早上,个个走路都有些怪异,显然底下那根早就不老实好久了。

修竹是喜悦的,既替他家公子高兴,又暗暗想着以后自己能不能有机会也爬上殿下的床,毕竟世家公子带过来陪嫁的贴身侍奴都是向妻主争宠的手段,他家公子……

他家公子是个例外!

修竹偷偷地向床上看去,却只看见一个大被包,连殿下的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而擡眼却撞见他家公子直直盯视他的狠戾阴鸷的双眼,那眼里爆发出的凶色就像一只护食的头狼,瞪得他猛打一个哆嗦,本来半硬的下边登时熄火,再不敢有一丝旖旎心思。

陪着他家公子从小长大的他,最是了解他家公子是什幺样的人,看起来病殃殃、温润润的公子实际上性子狠辣,整治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看似在宋府没什幺地位,可是不知怎幺就没人敢克扣公子院落里的吃食和月银,而那看似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二公子却时常被公子拐着弯的捉弄,可他却一直不知是公子下的手。

只是,连他这个下仆都知道当家主夫善妒不是好事,只怕这个太女以后的日子真的让他家公子说中了——要步步难了,而且他猜大半的难都是公子亲手铺就的。

修竹心里怜悯着太女以后多舛的命运,而不离不弃两人脸上却是一片黯然:果然世家公子和他们这些贱人的待遇是不同的,世家公子上殿下的床,第一天就能给殿下破身,他们爬殿下的床,刚撞到花心就被踹到床下,至今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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