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水煎伊塔】伊塔和缪保持肉体关系已经有一阵子的时间了,两人做得越来越频繁,并且从一开始的讳莫如深到如今渐渐习以为常。凡是没有任务和训练拖到深夜的日子,缪都会晚上摸进伊塔的房间里,喂饱姐姐那张早已用湿滑难耐的表现传达饥渴欲求的骚穴。
不过这两天也许是才出过危险的任务,两人都感到有些疲倦,缪晚上也没有造访伊塔的房间。食髓知味,习惯了被妹妹抱的身体,好像连短短两三天的寂寞都难以忍耐。
这天,伊塔喝了些小酒,等缪等到深夜,最后才在床头留了盏小夜灯,落寞地抱紧自己的双臂,缩在明明看上去宽敞,却感觉很小似的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对妹妹放置不顾的怨念,沉淀在脑海里汇成旖旎的遐想。
在梦里,换成了是她把缪压在床上,而现在沉默寡言的妹妹,却像小时候那样温顺乖巧,主动把衣角掀起咬着,露出平坦无赘肉而软软的肚皮。
平时使她看起来凶恶肃杀的脸上疤痕,现下却搭配着温和地仰望自己的眼神,使她看起来像可爱而有一点野性的猫咪,反倒更撩得伊塔心神荡漾。尤其是,与平时肏弄自己时那股恶趣味的劲截然不同,让伊塔有点飘飘然的爽到。
“小逸乖,姐姐保证会让你舒服的~”甚至一边脱下缪的裤子,一边不无嘚瑟地喊了妹妹的小名。
不过就算是梦里做好了要反攻的准备,当扯下妹妹的内裤,看到那根熟悉的健壮腺体高高地跳到眼前时,伊塔还是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小腹中掠过一丝酸麻,下体的小嘴馋得涌出一股水来。
甚至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习惯性地拿捏住了那根腺体的根部,差点就要伏身舔上去了。
……不行不行!已经决定今天自己要做攻了!伊塔摇摇头,像是想把没出息的渴望甩出大脑,面上假装无事发生,就这样握着缪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同时用另一只手擡起缪的一条腿放到自己的腰侧,让她已经动情湿润的小穴露出来。
不愧是完美的克隆人,果然和自己的形状一模一样,而且没被开发过处女穴似乎比自己的还更粉嫩多汁,勾得伊塔想起了自己睡过的Omega们,习于被插而几乎要退化了似的Alpha本能终于被唤醒了。
当然,按照梦境基于现实记忆的来源,很有可能正是伊塔把肏过Omega的经验,又或者是曾被缪按在镜子前看过自己的多汁骚穴,缝合到了想肏缪的欲望上。
总之,伊塔在梦里喜滋滋地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就要大干一场。但因为心底里在和缪较着劲,一心想扮演好一个哪怕是性爱也更懂得怜香惜玉的好姐姐,她还是压抑住了尽快满足欲念的冲动,将腺体放在缪的穴缝上来回磨蹭了一会儿,,确保被淫水沾得湿淋淋的,才自认为非常耐心和温柔地一边爱抚妹妹的肉棒,一边慢慢挺腰把腺体挤进妹妹未经插入的娇小Alpha穴里。
“嗯……缪的小穴好紧,插起来好舒服……”空虚发胀的腺体被温暖的体温紧致地包裹住,舒爽得伊塔在睡梦中发出了呢喃。
然而与此同时,她所感受到的满足,其实并非梦里那个被插后会娇羞地望着姐姐的乖顺妹妹。是真正的缪掀开了她的被单,虚贴在做着春梦的姐姐背后,陪伴她侧卧着,一只手贴着姐姐的腰际,伸进她鼓胀的裤裆,把玩着她的性器。
并在听见沉浸于春梦里的姐姐发出离谱的梦呓时,愣了愣,转而流露出有些无奈和焦渴的眼神。自己的裤裆也迅速热得支起了小帐篷,顶在姐姐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渐渐高涨的性欲让人忍不住舔舔干渴的唇角。
于是,当伊塔美美地缓慢抽插了一会儿妹妹的小穴,梦境突然开始变得荒唐起来。卧室的门开了,另一个缪走了进来。
“哎、哎?”
虽然理智上看,肯定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缪,可那个走进来的女人不但脸上也有一样的疤痕,而且双眼压抑着暴虐的红光,气质沉静肃穆,和自己身下正肏着的小野猫相比,竟是更像真的,伊塔也不可能将她认错,一时大脑陷入了混乱。
好在梦境是个神奇的东西,不想放弃肏缪的唯一机会,同时又思念着真正的缪,甚或还埋藏着想被真正的缪抱的渴望,伊塔的潜意识很快接受了有两个缪的“事实”。
红眼的缪按理来说是暴走状态,就算是伊塔也很少见到那个状态的她,但光是见识过一次,那状态下缪的凶悍狂暴也足够令人难以忘怀。
而此刻,狂暴的战士却像一头大型的猫科野兽,踩着无声的步伐,迅速走到床尾接近自己的猎物,用她平常很少使用的异能干脆利落地抹消掉伊塔的衣服。
“啊,等等!缪,你……哈、别打扰我肏缪啊!”伊塔只感到自己猛然被红眼的缪从身后用力抱住,几乎是被那道强硬的怪力拉住腰身,强行将她从可爱的缪的小穴抽离出来。硬着的性器一下子滑出紧致的甬道,空落落地昂着湿漉漉的头。
她一面不高兴地挣扎,一面却在隐隐的期待和兴奋中,被红眼的缪轻易掰开了臀瓣,扭着腰就把那根顶着自己的硬物一口气吃到了底。
“哈嗯……!好大、啊……!”至此,一直空虚寂寞,哪怕是在抽插妹妹,也会每插一下吐出一泡蜜液的骚穴,终于被渴望已久的肉刃满足。被直插到宫颈的瞬间,伊塔忍不住眯眼张口,发出满意的叹息。可她差点忘了,眼前还有躺在床上,等着她开垦丘谷的妹妹。
“姐姐好骚,原来比起照顾妹妹,还是更喜欢被肏吗?”
“啊、不,不是的!”打从心底里担忧,仰望着自己的妹妹会因发现自己的本性而失望。伊塔连忙摇头,往前手脚并用地爬了两步距离,想离开身后人的凶器。
“呵呵。”然而红眼的缪却是步步紧逼,附在她的耳畔发出一声轻笑。当姐姐往前爬一点,妹妹就跟着往前挺动一寸腰,干脆跟着一条腿屈膝,半跪到床上也要肏住姐姐的穴。反倒弄得像是她把姐姐肏得往前爬行一样。而且因为伊塔趴伏的后入姿势,肉棒进得还更深了,险些随着前后抽插的震荡,一下子挤进宫口里去。
“哈、哈啊……”结果伊塔瞎忙活了半天,被肏得连自己的性器都对不准温顺妹妹的穴。还得是通情达理的妹妹主动攀上她的肩胛,抱住她往下拉,主动张着小口迎接姐姐的插干。
“没关系哦,我最喜欢姐姐了,就算姐姐是喜欢被肏的骚货,我也喜欢。”
“嗯嗯……!”摇来摇去的Alpha腺体总算再度顺着穴口,就着棒身的汁液,顺利插入其中,被服务体贴的肉壁裹得紧紧的;同时从身后插着自己的粗物也开始上道地来回抽插,那抱着自己的霸道之人还用一只手揉住了胸乳,很有些坏心眼地把乳肉抓长又按压,像把玩着一个很有趣的玩具爱不释手……最焦躁的敏感之处总算都得到了满足,快感此起彼伏地包围住了伊塔,爽得她就算是在自己的梦里也分不出神保持理性。不如说,就是因为在梦里,才更能放下心理负担,跟随本能欲望疯狂起舞。
“哈、啊啊……好爽,缪的小穴好好肏,缪的肉棒肏得我好爽……嗯啊啊!”像小时候那样全身心信任自己的乖顺妹妹正面打开双腿,拥抱自己,好使自己的性器快速地埋在甬道里快速抽插打桩;压抑着戾气的杀手妹妹则从身后掐住自己的腰,用更狂暴的力道从斜上方凶猛地挤压肏干插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并把姐姐往看起来好像要稚嫩些的自己体内压得更深……
“嗯啊、好喜欢缪,喜欢和缪做……哈啊啊……!高潮、嗯,要去了、呜呜……要去了啊啊啊!”同时被两个妹妹拥着,幸福的满足感简直让伊塔快要炸裂。“呼……嗯、嗯……”
现实里,在黑暗的房间,缪紧贴着姐姐的身子,一手从她颈下探过去,摸进睡衣里揉玩着姐姐的巨乳,另一手越发快速地套弄姐姐早被先走汁沾得湿淋淋的性腺,同时快速挺动腰身撞击着姐姐的臀瓣,把粗大的性器往姐姐的穴里捅。
真是的,春梦就那幺美吗?她这个好色的姐姐,不仅在插穴之前就已经湿得大腿都黏糊糊的了,而且现在让她越来越肆无忌惮地爆肏,竟然也没醒来。缪有点小小的吃醋,反而插得越发狠了,几乎恨不得把姐姐干醒过来。也许是睡前喝的酒让伊塔有点小醉吧,直到她欲仙欲死地哼吟一声,被缪掌握着的粗壮腺体徒劳地张开了结,像高压水枪似的喷射出一束白液,被妹妹凶狠的抽插几乎捣出泡沫的交合处哗哗涌出淫水,把妹妹褪到膝盖的睡裤也淋得湿透……
她还是因高潮而呼吸急促,却没有醒来。缪无奈,姐姐身为训练有素的杀手,其实总是浅眠,难得能睡得这幺熟,也不舍得打扰了她的美梦。索性扣住姐姐的腰,自顾自将性器抽出,而后再猛然一下插入,戳到了宫口的软肉,贴在姐姐的颈侧,叹息着把精液噗哗哗全射进去。
……次日早晨。
“啊!……这、这是怎幺……”
伊塔从昏昏沉沉的迷梦里醒来,第一反应发觉自己的身体酸软,竟比睡前还倦了些。第二反应,坐起身时掀开被褥,看到自己睡裤和内裤被脱到了脚踝,而两腿乃至小腹的肌肉上都是白花花的黏液;屁股底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自己竟像尿床似的坐在一块深色里,而罪魁祸首却不是尿液,而是合不上的、还半淌着白精的穴口……显然被人侵犯过的样子。
伊塔想起昨夜那个荒诞的春梦,一时又羞又气,脸上唰地通红。
四十分钟后,有不明就里的队员称,在洗衣房里看到伊塔队长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一把拽住正在等洗衣机洗好自己睡衣的缪,像是后者闯了天大的祸事,想要兴师问罪。
“怎幺了?”然而缪依旧是平日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只是对姐姐红着耳朵那幺生气的模样,好像很无辜很莫名地偏了偏脑袋。
“你、你昨天……!是不是……”
“对,是我干的。”
当晚,抓着姐姐的两腿将她翻折在床上,大开大合地肏干着的缪愉悦地勾唇。
“能干姐姐的人,当然只有我。”她微喘着气,俯视被肏得眼波荡漾、反手紧抓新换的床单的伊塔,满意于她迷醉而色气的表情,以及“嗯嗯啊啊”颤抖的娇喘。
“明明想要了,主动来找我就是了,反正我也喜欢姐姐你沉迷被肏的样子。”
……从此以后,伊塔确实不再多掩饰欲望,主动骑缪也是越发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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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光顾着让我家1草姐姐了忘了补充基础设定私密马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