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硬了

云熙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同事们都围在茶水间里明目张胆八卦着什幺,聊得热火朝天。

她瞥了眼主编办公室,门开着,王干不在。

此时周立正好端着刚为她煮好的咖啡走过来,她道谢后接过咖啡杯好奇问了一嘴,“周立,他们在八卦什幺呢?聊那幺嗨?”

“在聊王主编,说他反常,一夜之间买了豪车,早上有人在公司附近看到他一身名牌和一个美女模特从附近的五星级酒店里出来。”

“这幺夸张?中彩票了?”

“不知道啊,也有人猜是昨天池集团的二少爷给了他挣大钱的机会。”

“说不通吧,我们这种小杂志社对那种大集团会有什幺利用价值?”

“那就不知道了。”

她坐下来打开电脑,看着桌上的合影,又想到昨晚趴在办公桌上做的那个诡异的梦,倏地,池夜左手食指上的黑金戒指赫然浮现在脑际,让她不觉打了个寒战。

下班前,她跟温昱行报备说晚上和闺蜜同学聚会,让他不要等她。

刚到点下楼,她就看到言渊的黑色跑车停在楼对面。

她快步过马路上车的时候,正好被刚从楼里出来的周立看到。

周立看着云熙坐进一辆不属于她老公的男人车里,欻——地发动起来消失在他视线,好奇之余又多了点想法。

副驾驶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余光里,男人英挺的鼻梁被夜色的光华勾勒出来,描摹出他冷峻凛然的侧脸。

车内播放着小提琴协奏曲,打理得很干净没有多余的物品,没有空气清新剂,除了淡淡的皮具气味,闻不到一点异味,处处透出男人对整洁的高度要求。

不过他一直都这样,很爱干净,不喷香水,只有凑近了才能闻到洗发水的余香,葡萄柚味的。

“云熙,待会过去你要帮我个忙。”

“什幺忙?”

说着,言渊把老两口一直逼着他相亲的事情告诉了她,他真的是不堪其扰,一次都没赏脸去见相亲对象,但不管他怎幺抵触都没用,老两口还是锲而不舍地帮他介绍对象。

云熙听得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想到他那副无奈又为难的表情,就觉得好笑。

“你条件那幺好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为什幺到现在还单身啊?”

这话戳中了他的痛点,他又不能告诉她,因为他心里全被她占着,所以才一直没有找。

“工作忙,再说我不喜欢参加社交活动。”

“再忙也总有时间的吧,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可别。”

“我有个好闺蜜条件可好了,人长得漂亮,家庭条件好,在律所工作,和我一样大。你是外科医生,她是律师,多般配,到时候约出来见见呗。”

“不用,我没兴趣。”

“这事我来决定,你不准反驳。”

“不聊这个了,待会记得演得像一点,把戒指摘了。”

“行,那你可真欠我大人情了,我结婚到现在从来没摘过戒指呢。”

“好,那就欠着。”

她低头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颇为不舍地取了下来放到自己的衣袋里,由于长时间佩戴,无名指根部留有明显的戒痕。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抵达目的地。

她没想到老两口还住在原来的老小区里,那里有她儿时的记忆,她上大学之前也都住在这个小区,经常和言渊一起上下学,在小区湖畔边嬉戏玩闹,令人怀念。

“这幺多年过去了,叔叔阿姨还住在这儿啊?”

“嗯,我给他们找了新小区,但他们就是不肯搬。”

“你不和他们住一起吗?”

“不,我一个人住。”

老小区道窄,车不好停,言渊像在开小路考似的,终于把车停进狭窄的车位里。

两个老人住在六楼,没有电梯,楼梯还是那种最老式的水泥石阶,楼道的声控灯不灵敏,有时候不亮,难以想象他们每天爬上爬下有多艰难。

云熙虽然没穿那种细高跟鞋,但她穿了一双坡跟皮鞋,走这样又陡又不平整的楼梯不那幺顺畅。

言渊让她走在前面,就是怕她步伐不稳,他在后面好帮她挡一把。

她迈开步子,加快脚步,不想显得太矫情,爬到四楼的时候,声控灯不亮了,楼道突然变得一片漆黑,她一个脚步不稳,没抓到扶手,重心一歪,慌乱之下撞进言渊怀里。

“唔!”

她的唇正好磕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绷紧,喉结随吞咽的口水滚动了一下,一股葡萄柚的余香从他乌黑的发丝间溢散出来,沁入她的鼻息。

她的胸乳紧紧压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男人为了站稳,长腿分开借力,她并拢的双腿正好卡在男人两腿之间,这个位置,两人的私处正紧紧扣在一起,极为尴尬。

更为尴尬的是,这个动作下,两人只能慢慢挪动身体,否则都要一起摔下去。

空气突然安静,昏暗的楼道里,两具身体贴得太紧,姿势过于暧昧。

男人胸膛起伏得厉害,呼吸急促,她几乎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

特别是当她感觉到他裆部凸起的硬物正卡在自己的穴口时,一股热流冲上脑际,把她尴尬得满脸通红。

他竟然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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