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与姜婵的亲事,刘恪言往姜府跑得勤快了些,虽然姜婵防着,可刘恪言每次到姜府都能巧合的遇见姜嫫。
这日刘恪言又来姜府,姜婵作为姑娘家,化妆打扮总要些时间,于是刘恪言只身一人在姜府的后院逛了逛。
夏日日头正盛,姜府后院的池塘里荷花开得正好,池塘旁还有几棵参天大树,知了蛤蟆的叫唤声响个不停。
刘恪言百般无聊的赏着花,手里还摇着折扇,就在刘恪言专注赏花之时,忽然被一只手拍了下肩。
池塘周围吵得不得了,又有树木遮挡,刘恪言根本没发现有人向他靠近,他被人拍了肩膀吓了一大跳,转身拿手一挡。
只听啊的一声,来人身形不稳地晃动着,然后那人抓住了刘恪言宽大的衣袖,两人一起摔进了池塘里。
幸好池塘不深,刘恪言摔进去之后马上站了起来,他朝那人看去,才发现和他一起摔进池塘的正是三小姐。
池塘的水对姜嫫来说深了些,她落在水里不停地挣扎着,刘恪言见状连忙过去扶了姜嫫,这时姜嫫才站直了身子。
姜嫫浑身都被水浇透,夏日衣裳本来就薄,现如今又被水浸湿,那衣裳贴着身子,薄薄一层透出姜嫫雪白的肌肤,肩上的衣带滑落一半,香肩上沾着些水珠,中间肚兜的那一抹红也若隐若现。
刘恪言明明在水里,可他下身的火却窜了上来,根本浇不灭。
“刘公子对不住,我刚在旁边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听见我才过来的,没曾想害你掉水里了。”姜嫫软软糯糯的开口道。
“无妨。”刘恪言连忙移开了眼睛,非礼勿视。
刘恪言从池塘爬到了岸上,接着又朝姜嫫伸出手,要把她也扯上来。
姜嫫把手递到刘恪言的手心,握了握刘恪言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刘恪言就用力一扯,把姜嫫拉到了岸上。
姜嫫被刘恪言的拉扯着来到了岸上,可因着力气太大,她一个没站稳又扑进了刘恪言的怀里。
两个人都湿漉漉的又衣衫不整,姜嫫那幺一扑,两人全身肌肤就贴在了一起,刘恪言甚至感觉到了姜嫫胸前两团乳肉贴到了自己身上,软软弹弹,触感极好。
姜嫫感觉到了失礼,连忙从刘恪言的怀里退出来,她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开口说道。
“刘公子,你这浑身都湿透了,我带你去换衣裳吧。”
“好,有劳三小姐。”
说罢,姜嫫带着刘恪言来到一个房间,等刘恪言进了门,姜嫫便随手把门轻掩上,接着姜嫫来到了衣柜前,找了一身男子衣裳给刘恪言,又找了一身女子衣裳给自己。
刘恪言拿着衣裳看着姜嫫,一时间不知所措,这孤男寡女的一起换衣裳成何体统。
姜嫫看出了刘恪言的担心,指着后面的屏风对刘恪言说道。
“刘公子,我也没办法穿着这湿衣裳走回房,那我就在屏风后换,你在屏风前换可好?”
“也好。”刘恪言应到。
姜嫫对刘恪言轻轻点头,便拿着衣裳走到了屏风后。
刘恪言等姜嫫到了屏风后,自己便开始换起了衣裳,等他刚把湿衣脱下,穿上亵裤,不小心透过屏风瞥到了姜嫫透出来的身影。
只见白纸透着黑影,让姜嫫的身姿一览无余,纤细的腰,丰满的胸,凹凸有致风情万种。
又见姜嫫伸过玉手,摘下了自己的肚兜,胸前两个樱桃小点的形状便也被白纸透了出来。
刘恪言看着屏风后的身影呼吸一滞,穿着条亵裤就忘了接下来的动作,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姜嫫的黑影,身下的阳器瞬间翘立起来。
正当刘恪言欲火难耐之时,外头忽然传来了姜婵的叫喊声。
“刘公子,刘公子。”
姜嫫也听到了声音,身上只穿了个肚兜就从屏风后跑了出来,慌忙的对刘恪言说道。
“糟了,要是被嫡姐见到这幅光景,怕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刘恪言看了看两人此时的着装,自己只穿了条亵裤,上身还是赤膊,姜嫫也是只有个肚兜和亵裤,着实让人误会。
“那怎幺办?”刘恪言问道。
姜嫫看了看房间两边,拖着刘恪言的手就躲到了旁边的衣柜里。
那衣柜空间狭小,躲进来两个人实在费劲,姜嫫和刘恪言只得侧着身子,面对面紧紧的贴在一起才堪堪躲下。
衣柜里昏暗无比,刘恪言只能借着柜缝透出来的一丝微光才能看清对面的姜嫫。
姜嫫穿着个红色的鸳鸯肚兜,长发搭在身上,身上的肌肤露出一大片,两只手还因为拥挤搭在了刘恪言的胸前,肌肤贴着肌肤,空气里满是暧昧。
两人鼻尖快碰到了一起,呼吸可闻,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等到姜婵的声音越来越近,姜嫫也凑近到了刘恪言的耳边,嘴唇碰到了刘恪言的耳垂,轻声说了句。
“刘公子,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