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褪下的衣衫

“不要!我不要!不要强……强奸我!”

罗绮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说到“强奸”这两个字时卡了壳,羞愤地红了脸。

这是她十二年来第一次用这个词,她本以为自己一辈子也用不上这个词的。

激动之中,因为泪失禁体质,罗绮的眼中湿润,眼眶开始红得像兔子眼睛,连卧蚕都桃红一片。

她当然害怕,这是她身为女性的本能,这种恐惧是面对男性的性暴力和体力压制的生理反应,是一个小女孩对于强大的成年男人所代表的未知世界的恐惧。

从小到大,人们都在向她灌输男孩比女孩更强壮、更粗暴,男孩一旦生气起来就会不顾轻重地破坏一切。

而作为一名小女孩,家庭和学校都在教育罗绮要学会忍耐,要自己承受所有的负面情绪,不论是来自他人的还是自己的。

他们告诫她要柔顺要安静,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宁可伤害自己,也不能损害他人。

他们说:“罗绮呀,如果你遇到危险,一定要大声呼救,一定要逃得远远的。实在躲不过,就顺从一些,不要惹坏人生气,以免他们做出更过激的行为。”

而不是教她反抗的技巧。

所以,像是被威胁到生命的小兽,又像是被驯化不完全的动物,在惊恐之下,她凭借着对于保护自身安全的生理本能,与社会的教化相互矛盾,罗绮既畏手畏脚又惊惧激动地反抗着面前的男人。

在辰似乎不是第一次做压制不听话的小女孩这种事,他的两条腿分别别着罗绮的大腿,罗绮根本踢不到他,反而使得在辰半褪的胯部在她的腿根处隔着打底袜摩擦着。

成年异性的滚烫坚硬吓得她不敢再乱踢。

他轻松地用一只手掌按住罗绮的手腕,将其按在罗绮的头顶。

罗绮动弹不得,一番挣扎反将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现在,在辰不仅束缚得她无法动弹,还用一种冰冷得让她胆寒的眼神瞧着她。

无端地,她想起妈妈平时切菜用的刀尖,她曾好奇地用指腹抚摸过,然后就是一阵干脆的划伤,指腹处一条红线渗出血珠的恐惧与疼痛。

“呜……”

罗绮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软弱的声音。

在辰的嘴唇又弯了起来,但看上去一点也不亲切,像是伪善的大恶狼,装作温顺的雄鹿:

“小西,你真有趣。每次和我对视,你都像是一只被人捉住的小狗崽——明明怕得要死,在拼命发抖,却还要强装坚强地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

在辰的声音夹带着笑意,流露出玩味,眼睛里也闪过几丝狡黠,仿佛发现了有趣的玩具。

“不过啊,”在辰徐徐说道,语气像是冬天早晨的霜雾,慢慢地刺痛人的骨髓,渗透寒意,“小西总是拒绝我,让我有点生气了。”

说罢,在辰的身体更加压向罗绮,罗绮感受到异性的生殖器在她的腿心里硬挺挺得硌得她发痛。

在辰身上的味道在此刻仿佛不再清新干净,随着他的表情变得危险,让罗绮的太阳穴警惕地突突跳动。

他按着罗绮手腕的力道加大。

从指缝里露出发白的女孩肌肤,能够窥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抓着她小小的手腕,让罗绮痛得泪水涟涟。

“好痛!”

因为疼痛,罗绮本能地挣扎了起来,拼命地摇着头表达自己的反对。

而在辰此时撕下了表面温润耐心的气质,极为不耐烦地皱了眉。

另一只空闲的手握成了拳,然后狠狠地砸向罗绮的脑袋的方向。

“咚——!”

耳边的空气被突如其来的重力袭击撕裂,在罗绮的耳边震开,让她的耳膜刺痛得发胀。

侧发被疾风卷起,然后无力地落在罗绮的脸颊上,和她一起呆呆地愣在那里。

脑袋下的床垫被狠狠地砸出了凹陷,柔软的床铺正在用缓慢的速度恢复原状。

在辰像是示威,又像是恐吓。

这种来自成年异性的力量压制,配合着十足十的狠意,足以让罗绮吓得不敢再任性。

罗绮清楚,这是在辰的警告,让她深深地感受到自己和他的力量差距:

她才十二岁,有什幺能力反抗在辰呢?

只要他乐意,他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用这种力量揍到罗绮听话。

很小的时候,罗绮还是个乖张娇纵的小孩子,任性极了,大人的言语教育对她没有任何用处,她总是左耳进右耳出。

有一次,爸爸喝完酒后回家,小小的罗绮没有学会不要惹醉汉这个道理,她对酒臭的爸爸嫌弃万分,边用小拳捶,边厌恶地推着他说:“恶心死了,爸爸恶心死了!走开!”

最开始,爸爸像是装死一样躺在那里,装作罗绮是空气。

然而罗绮一直不收手,不堪其扰的爸爸猛地暴起,翻身将罗绮一把抓住,然后在罗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径直把她摔在地上。

这还没完,罗绮躺在冰冷的瓷砖上,还在疼痛和寒冷中麻痹着,爸爸又擡起了脚,一下又一下地踢着罗绮的肚子。

尽管罗绮哭喊着,像只可怜的小虾米一样蜷缩着背,爸爸仍旧像是恨透了她一般,边踢边骂:

“不要脸的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知不知道谁是你老子?”

“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打我了!”

罗绮不再挣扎,身体再次被恐惧席卷,习惯性地流下了泪水。

她大声地求饶着,生怕对方会觉得自己道歉的声音太小、诚意不够,而遭致更严厉的殴打。

在辰手中的力道停了下来,他那浓密纤长的睫毛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对于罗绮突然乖顺的疑惑,似乎在说:

我没有打你吧?只是吓唬吓唬你啊。

“我会听话,我会改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然而,罗绮完全沉浸在对于暴力的畏怯中,哭得梨花带雨,虔诚无比地示弱着。

像是对她的乖巧半信半疑,在辰犹豫了下,慢慢地松开按着罗绮手腕的手,女孩凝脂般的手腕处留下了鲜艳的红痕。

“怎幺就哭成这样了呢?”在辰用刚刚施暴的拳头松开的手指,拭去罗绮不断落下的泪珠,“如果你真的听话的话,就不要哭了。”

“嗯!”

在辰刚说完,罗绮就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紧紧地抿着小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自己再露出哭腔、落下眼泪让在辰心烦。

出乎意料的乖巧。

对于罗绮的变化,在辰困惑归困惑,不过她的驯良的模样着实让他舒心多了。

“乖。”

他施舍般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但罗绮仍旧像是被打后浑身发抖的小狗,根本没有余力去摇尾巴去谄媚、去对他如此温柔亲近表示出感激与高兴。

在辰的睫毛犹如蝴蝶的翅膀飞舞着不同的弧度,他像是在思考着什幺。

“小西一开始就这幺听话,不就什幺事也没有了吗?”

在辰舒了一口气。

接着,他指节分明的手指继续亲昵地放在罗绮的裙摆处,渐渐往上。

手指来到打底袜的裤腰处,身下的女孩一改先前的野性,此刻什幺反抗的行为都没有,只是发着抖。

她还是在害怕,双手紧紧地握在胸前,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

“让我看看你,”在辰语气温柔,安抚着她,“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小西。”

打底袜缓缓地从女孩的腿处退下,柔嫩雪白的双腿和双脚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是裙摆,再接着,是衬衫……

直到身上只剩下不为讨好任何人的戴着蝴蝶结的白色内裤和发育期的纯棉胸衣时,在辰才停下手。

他发现罗绮发抖得更加厉害,尽管她忍耐着一声不吭,泪水却打湿了床单。

在辰的西裤贴着罗绮的大腿,抵在她内裤处的异性生殖器直挺挺硬邦邦得让她想起了法棍。

它很烫,烫得她内裤里的花心莫名其妙地发痛,罗绮不明白为什幺。

在辰那宽大的手掌在罗绮的腿腘处抚摸着,罗绮心下觉得像是有羽毛在挠,亲昵得恶心,让她发痒。

“小西,快点长大吧……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在辰俯下身,抚开她的额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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