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在明澈客厅的沙发上,晁汛的精神被端着点心走来的明澈唤回。她揽过腿边的杏色托特包,好让自己安心一点,清清嗓,道:「今天我带来的是高一的英文教材,上面有我之前的笔记,如果很乱看不懂的话再跟我说吧。」
明澈朝她微笑答谢:「麻烦妳了,这是一点小心意,不要跟我客气。」
明澈那抹白色的倩影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明澈拿起盘内的小蛋糕小口小口吃起来,边说道:「不会的,能帮上妳……我很开心。」
二人很快吃完蛋糕,对坐在大餐桌前书写着各自的作业。每每告一段落,晁汛总克制不住自己在伸懒腰的同时将眼神飘向明澈。
女人有些丰腴,不是肥胖,而是肤如凝脂那样的吹弹可破,白皙似流动的牛乳,滑过她棕色的瞳孔。她的皮肤有金钱堆积而成的痕迹,看得出来每天都有被精致地呵护着,像是不可亵玩的珍宝。
这导致晁汛连瞧上几眼都自惭形秽,老在迅速的瞥视后红着耳朵低头,报复性地无脑写了几题英文。
时针滴滴答答走着,忽然间,晁汛咚地倒在了桌上,吓了明澈一大跳。
她低喊:「晁汛、晁汛,妳没事吧……?」然后仔细看了看女孩稚嫩的脸蛋,只看见一张疲倦而人畜无害的睡容。
一吐一息,她的背部缓慢而稳定起伏,似乎卸下了一切,专心沉醉在睡梦中。
明澈定定望了她几刻,终究是没有唤醒过劳的女孩。从自己房里拿了条毛毯,轻柔地盖在女孩的身上,又把空调温度调得暖了些。这才坐回自己位置上,瞄了一眼安睡的女孩,会心一笑后继续潜入英文大海。
不知过了多久,等晁汛迷迷蒙蒙地睁眼,擦去唇边的口水时,鼻尖已经萦绕一股家常菜的香气。
「妈妈……今天吃什幺?」她推开椅子,摇摇晃晃地一边揉着惺忪睡眼,走向香味四溢之处,倚在门边没听到回应,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这并非自己的家。
她愣在了原地,脑袋逐渐转醒,映入眼帘的是明澈似笑非笑的表情,她须臾之间面色胀红,下意识将身上挂着的毛毯拉紧,确保有完全遮起腿心,然后大叫道:「对、对不起!」
「没关系——再说,如果有妳这样的女儿的话,是我的福气。」明澈端着一盘炒肉丝走出厨房。
「别打趣我啦。」晁汛脸红红的,跟在明澈身后。
「能帮我去厨房拿汤吗?」
晁汛木木地点头,转身跑进厨房里拿汤。
两人合作,晚餐很快被安顿好,明澈和晁汛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先把书籍考卷堆到了一旁。
「不知道妳喜欢吃什幺,所以我就挑了一些拿手的做了,三菜一汤会太少吗?」明澈夹了一筷子的青菜,往碗里放。
「不、不会,明明我是来教学的结果却吃了妳一堆东西,真不好意思……」晁汛也夹了一点青菜,依样画葫芦似地放进碗里。
「不会,我一个人也很寂寞,妳多来陪我,也挺好的。」注意到晁汛的动作,她于是夹了鸡腿排放进她碗中,弯了弯眼睛,说道:「不用客气,尽管吃。」
晁汛再次木木地点头照做。
送了几口饭菜进嘴,当咸味触碰味蕾,晁汛才像大梦初醒似地感受到胃部的空荡。她悄悄瞥了一眼明澈,见她没有看着自己,很大方的模样,便也没办法忍耐了,大口大口地吃起了晚餐。
饭后,晁汛自告奋勇争取洗碗的机会,明澈挡着她,不让她接近流理台,两人像是玩老鹰捉小鸡那样,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试探彼此的防线。
「明小姐……妳就让我洗吧,我感觉我好像是个白吃白喝的小废物——」
明澈噗哧一笑,掌根推搡她过度靠近的肩膀,微微擡头看着少女,她比自己高,顶上的灯照下来,逆光的面容半是亮得连年轻的脸蛋上,细微的小绒毛都能看清的部分,半是隐藏在隐影里的娇嗔表情。
年轻的少女没有注意到,来回的争夺领地间,她们的距离靠得很近,只要稍稍往前,她的大腿就会卡入女人的双腿之间,只要把双手向前放在流理台上,女人就会被困在自己与死物间。
晁汛顶上的光晕如似天使的光圈,好单纯好可爱,未经世事的双眸,没有杂质和污染的痕迹,忠实地反射出眼前所见的一切,黑白分明。
碗还堆在水槽里,微开的水龙头流出细细的水柱,往下冲洗,撞击玻璃碗盘后四溅在碗壁,脏污随水点点浮起。
明澈的笑凝滞着,微弯的角度,下巴扬起,女人纯良的脸蛋像是刚剥壳的鸡蛋,很奇怪,明明身材凹凸有致,大腿微肉,她的脸却是瘦的。颧骨的隆起和高挺的鼻梁,还有鲜红的薄唇,制造出一种迷人的成熟感。
她的面貌和身形似是女娲偏爱之作,把所有最迷人的元素都赐予她。
沉默是放大镜,放大了吐息和心跳,一秒钟被放大,时间因此被走慢了。那些生理反应蒸发成为空气里的暧昧,晁汛后知后觉感知到气氛微妙的变化,她匆促地眨了眨眼,睫毛轻轻地颤抖起来,视线滑来滑去,无处安放。
该怎幺办?
明澈按在自己肩头上的面积不大,隔着布料传来的热度却越来越烫,一路延烧进心头,那股子野火又恶劣地往下腹冲。
晁汛踉跄地向后退几步,她下意识将双腿并拢,压迫有鼓起征兆的恶心肉物。她说:「不、不好意思。」
明澈收起笑容,低下头捋了一下根本没乱的头发,「没事,妳先去外面坐。」
晁汛借着这句话很快逃离了厨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尽力蜷缩身体隐藏腿心的不妥,她紧闭双眼,逼迫自己想想蓝天白云和广袤的草原……
然而她越想,浮现的却是明澈在梦中的情色画面。很不巧地,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沙发,她甚至坐在了同一个位置。
那东西没有消停,而是越发嚣张。晁汛眼睛都红了,听着耳边的水声蓦然停止,她心里跟着咯噔一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晁同学,吃水果吗?我切了一点。」明澈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走来,放在她面前的桌上,似乎没有发现晁汛的怪异。
「啊,吃、吃的,我最喜欢的就是苹果了!」侥幸逃过一劫,晁汛浑身的血液还在急速流动,拿苹果的动作太急,一个没注意就落到了地上。
「抱歉,我马上——」
「不用,我帮妳。」
晁汛只来得及弯身,明澈就快她一步弯腰伸手,拾起了掉在的苹果块。
就那幺一秒的时间,晁汛却无法忽视晃过眼睛的胸乳。明澈今天穿的白色洋装领口比较低,她这幺一弯腰,领口往下垂开,暴露大片的乳白。晁汛虔诚地偷窥着,连女人右胸上的那点棕色的痣都印入了脑海。
刚有软下迹象的肉物再次膨胀,她感觉就连下头通常没什幺感觉的小小阴穴也流出了热液。
她独自黏稠湿热起来,在微凉的金秋里她的衣衫里禁锢着无处宣泄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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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明小姐这应该算寡妇,但就是想写人妻! (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