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电梯,乐薇依旧站在前方,初惜站在后方。
两人没有一句交谈。
从方才到现在,只有乐薇说了句今天需要抚慰,初惜嗯了声后,就没了动响。
电梯门打开,更是熟悉的面孔,只是如今,初惜已经知道了那个和乐薇说话的男人叫做易鸣。他如今拉开着大门,脸色同上次见面时一般,哪怕是瞧见了初惜也没有丝毫改变。
也是,这对他们来说本来就无关痛痒的。
她目不斜视,走进了门。
前天的沙发如今已经换了一套新的,灰色宽大的新沙发占据了更大的地盘。
她一出现,江子安就率先开口挥起了手:“姐姐,你总算来了。”
少年没个正行的靠在沙发上,瞧见她的瞬间就坐直了身体,本来还百无聊赖的脸,立刻兴致昂扬。
初惜也瞧见了路赫,手里夹着烟坐在一边,身后站着昨天那个跟在江子安身边的那个被称为路源的男人。
如今白天了,他一身古铜色的肌肤显眼至极,明明路赫江子安都不矮,可他却还是高出一截,裸露出来的手掌也能看出来,比常人要大出一截。
他站在路赫身后,就像是一只棕熊,沉默忠厚的守着主人。
“开始吧。”路赫一开口,路源从沙发后走了过来。
“今天....是谁要抚慰....”哪怕明明知道今天的任务,可当初惜看到江子安和路源同时靠近时,还是忍不住开口。
江子安歪了歪头,仿佛有些惊讶她的问题:“当然是两个人了,姐姐。”
“脑子里声音吵死了,我好烦啊姐姐,帮帮我吧。”
“我....两个人....不行.....”
两个人在不断靠近,那天的沙发上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等那和路赫那尺寸不分伯仲的肉茎一露出,初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
被肏干的记忆疯狂涌现而出,不可能承受的了,那天单是一个,她就已经承受不了的昏了过去。
“姐姐用不着害怕,我当然会帮你的。”江子安的笑扯的更大,但在初惜眼里,这笑却没有它该有的温度。
怎幺帮?
下一秒,初惜就发现了,自己的手指不受控制的伸到了衣领,缓缓的解开了身上的扣子。
一件又一件,衣服如雪花似的从她身上掉落。
她的身体还在颤抖,可无论如何的颤抖,都挡不住那股操控着她的力量。
白皙的肌肤一寸寸露出来,修长的脖颈、丰满挺立的胸、翘立的臀部、不带一丝迟疑的尽数展露在三个男人眼前。
初惜本以为自己想明白之后再不会因为这再软弱下来。
可当三个男人的视线笔直的落在她的身上后,那股发自内心的绝望和羞耻几乎击垮了她。
褪去衣服的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开始擡腿,一步步走向笑的灿烂的江子安。
“姐姐抖什幺,这幺害怕吗?”
江子安坐在沙发上,操控着初惜坐在他的腿上,“听说姐姐是野生向导我才这样的,姐姐都不领情吗?”
他简直倒打一耙。
少年的薄唇毫不客气的含住其中一粒乳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揉捏在那软腻腻的乳肉上,吮咬舔吸。
直把那乳头咬的微微发了肿才吐出:“姐姐的奶子也好棒,好软,好想就这幺吃掉。”
手指顺着臀缝一摸,就笑:“姐姐的小穴都湿透了诶,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对上初惜已经发红的眼,嘴里的骚言浪语都让初惜恨不得捂住耳朵再也听不见:“我都忍不住想肏姐姐了,姐姐是个小骚货,才含一下乳头就湿。”
身体仰躺在沙发上,两腿被少年分的大开,足够好的视力能让那粉嫩的小穴口直勾勾的被几个男人看到。
江子安脱了衣服,虽然身量比起路赫和路源稍显单薄,可少年皮肤白皙,身上也满是厮杀锻炼后的肌肉。
他扶着鸡巴对准着初惜的粉穴,硕大的龟头噗嗤一下没入甬道。
熟悉的胀,死死的塞满小穴,初惜的身体猛地紧绷。
“嘶——”
“姐姐夹的那幺紧,是想让我鸡巴夹断吗?”肉茎一进入肉穴,江子安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起来,腰肢疯狂耸动,撞的那腿根处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啊......胀.....呜.....啊.....”
不知何时,原本呜咽不能说话的嘴开始冒出了短促的呻吟。
少年一用力,手臂遒劲的肌肉就显露而出,紧紧捁着她的细腰,进行着冲锋陷阵。
“啊,小穴这幺这幺湿,好爽。”
他的眼落在初惜的小腹之上,那凸起的肉茎随着抽动不断地滑动着,他兴致大起,手掌摁下那凸起的地方,又猛烈撞击而去。
剧烈的快感混合着酥麻不断冲击着初惜的身体,敏感的娇躯越是肏弄,汁液越是丰沛。
根本没多久,就被逼到顶峰小死一回。
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在江子安的耻毛上,手掌一下拍在她的臀上:“艹,这幺多骚水。”
脸一侧,却见刚刚明明还站在路赫身边的路源,原来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旁。
他嘻嘻一笑:“路源哥,现在小穴可不能给你,让姐姐给你舔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