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了上去,双肘分别撑在殷爱弥的身侧,埋头蹭了蹭绵软的双乳后,用唇舌解开乳贴的前扣,然后叼住撕掉。
硅胶贴和乳肉的瞬间分开激得全身发抖。她下意识抱住埋在胸前的男人:“你轻点……”
俞曜囫囵应着,闭着眼含住立起的那颗玫红吮吸。只有在这时候他那具有攻击性的五官才会显得柔和一些。
大部分乳肉都被男人含在嘴里轻咬又吐出,湿淋淋的都是晶亮的唾液。另一只乳也没有冷落,在他的大掌下变换着形状,娇嫩的皮肤揉得发红。
殷爱弥眼中因快感而涌出泪水,一只葱白的小手覆在男人的手背,看似是要推开,但其实是找到指缝滑进去,和他十指相扣。
在俞曜眼里,殷爱弥是一个矛盾的女人。
她是需要他的,可很多时候又是抗拒的姿态。假如说是欲擒故纵,可那应该也是暧昧期的伎俩,而不应该持续到现在。
他之前对女人没兴趣不代表他不懂风月场上的伎俩。相反,正是因为他从小见多了父亲和形形色色的女人们相处,而对这套乏味的调情厌烦。
但他不懂殷爱弥,虽然这个结论他永远不会亲口说出来。
正因不懂,所以沉迷。
如果是平时,他还有心思拷问一下她莫名其妙的欲拒还迎。可看到两人肤色差异的手指交替缠绕在柔软的乳房上时,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操她。
俞曜与她相扣那只手收紧指缝,不让她溜出去。然后加大了揉捏雪乳的力度,殷爱弥只能独自承担撩拨男人的后果。
“啊……轻点,哥哥。”她想支起身子躲避,可被男人重重压回身下。
两人的上身都一丝不挂,肌肤相贴摩挲着。
“还敢不敢乱骚了,嗯?”男人问。
“我不敢了,哥哥。”他不就是好这口吗?
“伸出小舌头来给哥哥吃。”
殷爱弥闻言便颤颤地从双唇间伸出一点舌尖。
他捕捉到狩猎的信号般一口堵上去,卷起丁香小舌与之共舞,用力吸吻。舌头绞紧小舌直到女人发出痛呼后才放开,火热迅速地扫荡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十八岁的她只敢暗恋那个遥不可及的骄傲少年。二十五岁的她却能和他在床上唇齿相贴,紧紧相拥。
书终究不是答案,肉体才是。纵使在她内心深处是排斥这一结论的,可现实情况让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对的。
男人胯下坚硬的那处已经隔着布料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她下身也已经分泌出黏腻的爱液,内裤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那里。
“就知道光看着?”俞曜用胯下顶了顶殷爱弥的腿心,凸起碾压到她敏感的花心,“帮我脱了,懒鬼妹妹。”
“说谁懒呢?”殷爱弥也已经情动,声音是和平日大不相同的娇媚酥软。
她把那只扣住的手从两人中间抽出来,勾住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可怖的隆起。
俞曜配合地弓起腰方便她动作。
小手灵活地解开皮带扣,拉开拉链,里面气势汹汹的巨兽几乎是弹跳出来,打在她手臂上,发出啪地一声。
“呀,它好凶。”殷爱弥装无辜的时候总喜欢把眼睛睁大一些,一眨一眨的。
男人反应迅速捉住那只想要抽走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包住,上下撸动着。
龟头顶端的马眼兴奋地分泌了少许前列腺液,黏黏地沾在了殷爱弥手上。她又擡起头和俞曜舌吻,手心感受着那根性器的轮廓。
顶端的龟头,缠绕青筋的柱身,再往下就是粗硬的毛发和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
她突发奇想捏了捏其中一个精囊。鼓鼓囊囊的,上面的软皮都被撑平,几乎没有褶皱。
这一捏无疑是引燃了情欲炸弹。
俞曜低喘一声,狠狠咬了一口女人的嘴唇报复,二话不说去扯还卡在殷爱弥腰间的裙子。
裙子都是有隐形拉链设计的。女人腰细臀翘,这又是修身收腰的款式,拉了好几下都扯不下来。
看到俞曜捏着裙摆,她忙抓着布料往上扯:“你别撕,我还要穿的呢。”
“再赔你条新的。”
撕拉一声,裙子从下摆侧边开始裂开一条逐渐扩大的缝隙,露出裙下光洁如玉的腿。
俞曜的指尖往上滑,勾到了她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还说不是小骚货,嗯?”男人低声笑道。
“这裙子这幺紧身,我总不能穿纯棉安全裤吧。”殷爱弥去拍那只勾着腰上蕾丝的手,无果,“既然选了这条裙子,我就有义务把它以最好的方式展现出来。”
“以前倒也没发现你这幺伶牙俐齿。跟谁学的?”
“我也只是在实话实说而已嘛,女人打扮是为了取悦自……啊!”
话头被硬生生掐断,因为在她辩驳的时候,男人的长指已经来到了那条在私处正中间的蕾丝绳上,在上面或轻或重按压着。
“取悦什幺?”他的神色好整以暇。
“……取悦,唔……”
俞曜勾起了那条丝绳,勾起时,黑色的蕾丝陷入女人那两瓣粉白的阴唇中间厮磨;放下后,曲起的指节抵在凸起的花蒂上。
“呀,她好湿。”他恶作剧般学着刚才殷爱弥装无辜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