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曰:饱暖思淫欲。
浪人的手停顿片刻,便伸进女子素衣里。素衣之下玉臂纤纤,摸着如绸缎,可知女子日常劳作却保养得当。往下探几寸便是女子酥胸,一对双峰温软如面团,一只手仅仅能覆盖一边胸。浪人支手把两边酥乳都摸了个遍,只感心猿意马并不满足。一把将女子翻过身并剥开素衣一边俯首把鼻子伸入肩颈之间嗅闻体香,借着夜色,他将女子胴体看得一清二楚。
其身凹凸有致如山峦般起伏,浪人才识尚浅,只觉如文人墨客那些水墨画,真真是一副春光好景。通体瓷白,双乳似雪,胸前两点大如核枣呼之欲出只想叫人怜爱一番。但浪人耐住了性子,回忆着自己听闻过的技巧先从女子耳根细啄,引得女子一阵嬉笑。再一点点从下颌吻到奶团子,时而一口含住乳尖用舌逗弄,时而将脸埋入双乳间感受秋波滟滟。手上动作亦未停,正不断揉搓着双乳,几番下来银铃般的嬉笑声转为了细细地喘息声,若隐若现,直勾得浪人下体燥热。
他嘴仍在乳峰流连忘返,手继续摸索,一路勾勒身躯轮廓,最后在大腿与耻骨之间徘徊。此时之前未有动作的女子擡起玉手摸上了浪人裆部,手掌紧贴凸起的地方轻柔按摩。如此隔靴搔痒却让情窦初开的浪人被摸得弓紧了背,呼吸紊乱。
他急欲深入大腿之间,女子却意与他嬉闹夹紧了大腿,燕语莺声。她解开浪人的衣裳,那活没有了束缚,翘于空中。柔软的手指拂过柱体再如蜻蜓点水般点了点龟头,让浪人欲火烧得更甚。浪人亦不服输,让口中坚硬的乳尖在齿间研磨,惹得女子一声惊呼,趁她未反应过来之时稍用点力便摸进大腿内侧,触到阴阜软肉,稍入穴缝之中更甚。
此时女子再夹紧大腿,无异于推波助澜让手指直达花心,浪人借机加快速度,不一会津液便沾得满手都是。女子随着他的动作口吐淫语,娇声求饶,两腿抽搐不再与他对抗。
如此交手之下,二人情欲渐浓。女子朱唇微张,气喘不停,侧过身子背对浪人用臀部轻蹭勃发的那活。浪人意会,其两指探入穴中,发觉穴内早已淫水泛滥,容纳两指绰绰有余。他用那活抵住阴户却迟迟不肯进入,女子心痒难耐,忙扒开臀让穴口迎就。但浪人用龟头就着津液戏晃花心,女子气极又有求于他,只得催促道:“你快些进来罢!”
浪人应声而入,插入瞬间女子穴内的媚肉便包裹住那活,叫他好不得舒服差点泄了。他只得紧抓女子股肉,强忍着快意用肉棒逼开媚肉慢慢抽插,女子口中娇吟不断,自己擡手把玩起奶团,此景香艳不可当。浪人笑道:“好一个小淫妇,你可知自己生得极品肉壶?” 说罢一掌拍向其股,女子被拍得浑身一颤,穴道紧绞不止让他只得将阳精泄入穴内。
一时屋内只剩两人喘息之声,浪人只觉意犹未尽,他正值壮年又初尝情事,望着眼前的春景不一会儿那活又精神起来。于是起身跪到正仰卧着的女子下方,扒开双腿使肉根紧贴阴户。女子虽不发一言,腿却缠上他腰间以示邀请。
浪人提腰一挺,肉柱直冲深处,遂抽撤至首,复送至根。如此数十回,一下比一下猛,女子浪叫也一声比一声大,乳肉颤颤,阴精随着撞击缓缓流出。
浪人动情,如今欲火下他早已分不得是梦是真。神女也好鬼魅也罢,此刻只愿把眼前人当作真正的妻子,向她展露真心。他诉苦自己是个懦夫,只敢伏低做小与初心背道而驰。以前的壮志凌云被现实毒打惊觉皆为虚妄。如今连与相爱之人携手共度余生这个愿望似乎都变得难以触碰,若天仁慈才给他一次机会,他必定斩断孽缘过平淡的生活。
女子在下边被怼得无法成句,只得一声声相公的喊。浪人极速操之,扣股之声不绝于耳。片刻后他大喝一声,阳精一泄如注灌满了女子花穴。
事后二人相拥温存良久,女子以清理腿间粘腻为由出门洗漱。浪人躺床上等待时忽闻几缕烟香,未等反应过来,便陷入昏睡。恍惚间他似听见屋外悉悉索索的说话声,有人道:
“……守夜还好吗?我在壶里给你留了点夜宵…哇啊!这里怎幺会有别人!”
“……你把他弄晕了?好险好险,可是你怎幺会是这种打扮啊。”
“……角色扮演?这是什幺呀,真不懂你……好吧,我来帮你洗掉染发液吧。”
之后他沉睡于梦中,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日出时分,浪人被门口外的日光唤醒,感觉浑身疲劳都消散了,精神气爽。
昨夜睡着后听到的对话早已被他忘却,只记得梦里的他是在海上沉浮的孤舟,忽有一日发现能归靠的港湾,找到了归家路。
察觉到自己躺在木地板上,他起身环绕四周,只见得屋内空荡荡的。之前的春宵仿佛只是大梦一场,了无痕迹。
再望向门口,海雾已变得稀薄。他整理好随身物什后毅然启程,顺利交差。
之后他变得比以前寡言,除去接取运送外甚少与同行交流。昔日狐朋狗友只笑他不会来事,日渐疏远他。可他的跑腿单子越接越多,因为近来有好几个送货的连人带货在海雾期间消失了。而他每每在海雾里赶路时都会去海螺屋内歇息,却再也看不到任何神秘女子的踪迹。
缕缕期望,早已湮没在雾里,摸不着看不透,终究随风散去。
直到有一天他给同行带路,运送刚从商队里劫来的货品时被一持剑的金发少女挡路。那天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少女身法了得,恶劣天气似乎没有影响她分毫,几乎三两下便把队内打手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咬牙迎战但刀立马就被少女挑飞开外,自己也被一脚掀翻在地,顷刻间闪着寒芒的剑已直抵他的喉咙。正当以为自己会交代在这里时,少女停止了进一步攻击。
大雨下少女姣好的身段展露无遗,生死关头浪人却没来由地忆起自己的春梦。不知梦里女子素布下的眼眸,是否如这位少女般明亮生机。可惜他颈旁剑刃让他不得多想,两股战战而不止。
只见金发少女屹立在风雨中如山般巍然,她开口道:“你确实更有意思。你的同行什幺都贪,而你,钱财和性命都不贪,那我也放你一马。拿上赃物,去九条阵屋那自首吧。”浪人只觉她的话莫名其妙,却不敢不从。
待浪人跌跌撞撞地奔向幕府营地后,少女望向天空。此时雷鸣消失,雨声渐弱,她伸出一只手接住雨水喃喃自语道:
“雨要停了。”
自此,去自首的浪人被押送至町奉行所受审。判决的罪名并未如他想象的重,只在收监处待了几个月便出来了。在这过程中他知晓了稻妻幕府和珊瑚宫反抗军已达成停火协议,眼狩令已被废除。再后来,他得知劝他自首的金发少女,正是解决稻妻危机的救世主旅行者。
出狱后他以路熟如掌的本领很快找到了一个不计前嫌的雇主,继续当着跑腿的工作。他甚至找到了在稻妻城附近居住的父母,双亲与其相认时仍待他如顾,让他痛哭不止。
稻妻在危机过后雷雨天气渐少,海雾也不再频繁。他的跑腿生意越做越好。如今他已是行业内口碑极好的领路人之一,生活美满,朋友众多。偶与朋友在酒屋聚会,醉酒时曾谈起自己跟传说中海螺屋的神女共度一夜良宵,友人皆认为是醉后说胡话吹牛,从未放在心上。而浪人自己,也在这岁月蹉跎下将那场梦逐渐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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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想试试写志怪文风的短篇,结果因为菜整得不伦不类的(;´д`)ゞ而且写的过程好折磨啊边查边写榨干了脑子里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