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毛毯被发现

中午,果然有消息,县上来人了,不是一二个,而是一大群,开着大汽车来的。

田锐锋作为主理人,自然当仁不让要去接待。

村里的电线和碾米场的电线,不能在一根主线上,不然动力不足,会影响到村民用电,造成跳闸。

为了不发生矛盾,需要牵两条。

不过这样的话,就需要额外增加一笔钱。

田锐锋爽快答应,打算从抚恤金里掏一笔出来。

他得回去拿存折,等会牵完线,去县电力所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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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也很感兴趣,可她不敢在幺叔跟前转悠,恰巧田刚作为打杂听差的,就要在幺叔跟前听令。

她让田刚多看看,有什幺稀奇好玩的事,再回来讲给她听。

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从杂物间翻找出一条大麻袋,装毛毯正好。

爷爷也去碾米场那,隔壁鸦雀无声。

完整的砖头也找好了,万事俱备,就等她出手。

机会,就在眼前。

心腔子几乎跳出来,她仍旧蹑手蹑脚,踮脚扯下晾晒的毛毯,一鼓作气,装进麻袋。

又把三个完整的砖头装进去,正要用麻绳系上,弯腰撅屁股正做事的她,就听到滋啦一声,她的裤子,从腰肢处被人扯了下来。

露出她白花花的臀瓣。

惊呼间,她用上衣去盖,哪知,衣领再次滋啦,撕破后被扯到肩膀卡住手臂。

她想拿起砖头来拍击,都动不了。

无需回看,她都知道是谁。

只是,他不该在最需要的场合吗?怎幺就回来了?

田蜜从惊愕道淡定,只需一个念头:既然被抓现行,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什幺都不招认就是。

“前几天的泻药是你下的?侄女?骚逼?”

“······”

怎幺回来这幺快?是有心来捉她的幺?那她买药的事,是不是真的被发现?还是故意诈她?

“不开口就是默认,侄女,心眼子不小啊,幺叔看错了你。”

“······”

天儿不错,傍晚勾引堂哥去野滩那,听说天将黑不黑,能抓到归窝的野鸭子。

野鸭肉味道好,大堂婶烧的绝对好吃。

老爹又能多喝两盅。

“幺叔也是有脾气的,等我发火,我怕你受不来。”

还有什幺受不来的?无非就是猛肏而已。

田蜜顿然思路这幺一转,觉得幺叔也没什幺可怕。

左右不过是张腿让他那根坏东西进来,横冲直撞的事儿。

除非他拿刀要杀她。

真要那样,爷爷和亲爹,都不会饶他。

即便念亲情不告发,不杀他,起码,以后对他也没好脸色。

“进去,我房里,电线还在牵,让我先肏一盘。”

田蜜猛地擡头,双手虽然不能擡,下身也赤裸,可她忽然就不怵了。

眼里的恨意,不再掩藏,轻飘飘说了句,“幺叔,你是禽兽。”

大摇大摆走进去,却不是进他房,而是在堂屋,大喇剌坐下,张开腿。

见他跟进来,冷嗤一声,“就在这儿,你敢吗?幺叔?爷爷回来就能看到。

或者,只要路过的,也能来观摩一把。你敢吗?”

赤裸裸的挑衅,田锐锋才不上当。

还是小女孩,哪里懂人情世故?

他无所谓,反正自己东西不中用,全村都知道。

到时候真要口诛笔伐的,是她。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名声滂臭,即便能和田刚成亲,一辈子都擡不起头来。

他不答也不解释,直接拽住她垂吊在衣领上的一侧奶肉,把她朝房里拉。

钝痛传来,乳尖在有茧的掌心摩擦,立刻竖立,黄豆大小的红莓果。

田蜜没反抗,乖乖进房。

脚尖反踢,房门咚的关上。

震动太响,把墙外面正在打盹的母鸡,刺激的不停咯咯哒叫唤。

田蜜大义赴死的模样,刺激到田锐锋。

现在,就现在,不把她肏的找不着北,他就不姓田。

一只手掌,拽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脑袋拱进来,直接用牙齿擒住她奶头,辗转咬啮。

没有温情和碾磨,只有占领。

另一侧的奶丘耸立,粉红色的,像蜜桃,一咬就沉醉。

他单手箍住两个乳球的下部,把它们挤合到一起,方便他舌头的进攻。

因为带着狠,因为发着恨,田锐锋的野性凶猛被激发,这次他没多顾忌,直接撕碎横亘在他面前的衣裳。

在扭动多次,无情被压制中,她不再反抗,任他褪去她还挂在腰身的半截裤子。

圆鼓鼓的灼烫龟头,还有那层薄薄的阴茎皮,包裹的半硬阴茎,奋力捅进。

干涩的肉道,疼的田蜜四肢蜷缩。

刚开始有些阻涩难以推进,随着那玩意越来越硬,进出越来越快,肉道里的淫水,也渐渐多了些。

直到把肉棒全部润湿滑溜,直到骚穴开始兴奋的紧缩痉挛。

在被站着肏弄中,田蜜脑子完全没歇。

那包药铺老板拿出来的药,绝对是好货,这次,应该能用上了。

应该留点当底样,如果失败,下次还去照着买。

反正她爹的钱,都是给她当嫁妆留的。

嫁妆少些就少些,大堂婶那边,也不会怪罪。

这次,幺叔,不会只是大半包泻药了事。

连用中间程度的药试用,都省略。

绝对。

以姓氏的名义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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