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飞坦选择去追西索,而南音被伊尔迷敲昏带走的时间线。
封闭的密室,冰冷的地板,沉重的镣铐,赤裸的身体。
南音困在这里的第14天。
第1天,反抗伊尔迷,挨了3顿鞭子,没饭吃。
第2天,反抗伊尔迷,挨了1顿鞭子,昏过去了没吃饭。
……
第5天,反抗伊尔迷,套上项圈,失去念技,输了1次营养液。
第6天,请求伊尔迷给1个自慰工具,未遂,输了2次营养液。
……
第12天,想睡伊尔迷,未遂,吃了2顿饭,挨了6鞭子。
第13天,想睡伊尔迷,未遂,吃了3顿饭。
今天的牢房大门沉重的推开,伊尔迷穿着一身正装走了进来。
黑色的,带着银灰暗纹的笔挺领带规规矩矩系在衣领下方,白色衬衣也扣到了最顶上, 倒是把他搞得像个刚从舞台下来的钢琴家。
“钢琴家”的右手上,两指长的短鞭顶端还晃动着小皮条。
好想做,好想做,不想跟地板做,好想做——好想做——
南音坐在地上,仰头看他。还未愈合的鞭痕从她的嘴角,延伸到乳肉,最后汇聚在大腿的两侧,在半遮半掩的穴口绽放出血色之花。
“滚。”
看到又是皮鞭,她有些厌倦了,手腕抵触的回缩,带动着后面长长的链条发出沉重而起伏的撞击。
不艹就算了,连牙都必须替她刷,人走了刷头都不肯留一把。
伊尔迷用鞭柄敲了下掌心,站在不远处观察她,半响,“今天可以做。”
南音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
“报告给医生看了,他们都认可你现在的身体适合受孕。”
“咔哒!”困住南音的锁链尾端从墙上卡扣里弹开,与此同时,地面中央的暗格缓缓升起了一个行刑之椅。
跟电椅类似,却要更厚更大,隐藏的机关一看就多了很多
非常明显的糜稽定制风。
南音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墙角后倾。
“不想做?”伊尔迷语气平静极了,手上的鞭子却二度敲响掌心。
“啪!”
南音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被他踩着大腿不准合拢,几鞭子抽到阴蒂红肿失禁的惨状。
项圈内层是绒毛,明明没勒住她的皮肉,存在感格外的强。南音拎着链子在身上绕了几圈,用非常缓慢的速度走向刑椅,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上去。
锁链现在是她唯一的遮掩物,多缠几层,皮鞭落在身上的力道都能轻些。
伊尔迷摩挲着下巴,视线在她身体游走,最后落到那微曲的后颈,他换了手持鞭,单手轻巧的解开自己的领带,不顾南音的挣扎,在她脖子上松松垮垮的打好一个蝴蝶结。
黑色的领带两边下垂,在南音隆起的胸口上起伏,像是一个等待他享用的可爱小礼物。
伊尔迷眨了眨眼睛,收手继续解开自己的领口,一颗,两颗……到能看见锁骨的位置戛然而止。
“不行哦。”
他掐住南音的大腿肉,制止她偷偷用锁链摩擦阴唇的小动静,“只能由我来碰你的身体。”
哪怕是南音自己也不可以。
因为她的坏毛病,伊尔迷眉头挑起,原本平板无波的黑眸露出一点异样。
“既然忘了规矩。”
伊尔迷抓住南音后脑勺的头发,把人逼得仰起头来,黑色长发在南音脸上落下深深的阴影,“那主人重新来教你。”
“嗡嗡嗡——嗡嗡——”
“嗯,哈……”南音的大腿冲伊尔迷完全张开,密密麻麻的电极片在花蒂,阴唇和她所有的敏感点上震动,穴口空虚的收缩着,溢出透明的滑液。
细细密密却不够刺激的快感犹如附骨之疽,让空虚感充斥了南音整个身体。她脸颊发红,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更无法掩饰自己眼睛望向面前男人的时候带上的欲色。
伊尔迷注视着这样的她。
为了今天,他两周没做过毒抗训练,按时补充叶酸,连糜稽在旁边抽烟,踹他两脚的时候都保持了心态稳定。
“过来。”他声音变得有点沙哑,宛如专为南音而设的听觉陷阱,引诱她踉跄着,发抖着,像春季为了繁衍而不顾一切的雌兽,半跪在他的身前。
伊尔迷伸手,揉上她发顶。南音回蹭,顺势贴近他的小腹。就在彼此的呼吸间,隔着布料,她能清晰感觉到伊尔迷腹部肌肉的起伏。
被艹的时候夹住这个腰,一定特别爽吧?
刚走神,她的发顶就被抓紧,伊尔迷居高临下,声音却很苦恼:“忍不住了吗?”
“这里……”南音眼里带着朦胧的水光,原本撑在地面的双手,缓缓伸向已经淌水的穴口,手指用力,把已经变成艳红色的嫩肉更加暴露在空气外,“想被少爷射满。”
伊尔迷眼神一下变得幽深。
南音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昏昏呼呼的,就那幺把伊尔迷按进了椅子。她骑在他身上,沉重的镣铐连带她本身的重量,依旧没让他面色改变分毫。
南音的指甲沿着那条西裤的拉链滑动,勃起的轮廓并不如他主人那般体面,在她喘息着,柔嫩的阴唇足够浸湿下一层的内裤的时间里,伊尔迷终于动了。
南音撑住他的腰,那线条分明的肌肉块,那精心训练和计算才能产生的绝对爆发力,猛地用到了她身上。
“唔嗯,哈——大少爷。”光是被插入,南音已经受不了了。被伊尔迷惩戒过无数次后,连他稍微侧偏的肉棒,都是她体内所有敏感带爱到不行的存在。
在湿热的肉穴里,因为不断收缩而迅速变硬的肉棒,也强横的展现出这个操她并不是一个虚假的人偶。
伊尔迷插的又深又快,每一次都顶在她最爽的地方,“怀孕了也会这幺爱做吗?”
南音圆润的丰乳被他单手托住,“好像变大了,该不会三个月就要开始分泌母乳吧?”乳头上的电极片被扯开,他的指甲压住肿胀的圆粒,毫不怜惜地玩弄搓揉。
南音难以自制的尖叫出声。
她高潮了。
潮喷的水在结合处被小幅度抽插的肉棒一股一股的挤出,压抑了太久的极致快感让南音手指都在抽搐,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但伊尔迷却没有放过她,而是掐住她的腰,身体紧密结合着的,一下把她压到地上。
“还不行呢,宫口还没有完全打开。”
伊尔迷叹了口气,像是在教育不合格的学生而忧心的教师,“那换人在上面了哦。”
还露在外面一小截的肉棒猛地插到最深处!
南音被干到流出了眼泪,连光洁的小腹都因此微微隆起。整个身体好像只剩下一个器官,用尽了所有力气在疯狂搅紧那根让她为之癫狂的肉棒。
又凶又猛的性器还在不断加速,只有伊尔迷脖子上绷起的血管,才能透过他皮肉上的内敛,窥见骨子里的疯狂。
外套已经被他脱掉,冷白的背脊浮起汗珠,在白衬衣留下星星点点的湿意。
哪怕在这时候,伊尔迷的表情依旧像做研究一样淡然,只是声音微微带着些喘息,“我看过糜稽那的录像,你跟那个叫飞坦的蜘蛛很喜欢刚才的姿势。”
“被我那幺干,南音一定更爽吧。”
被问到的人除了体内那根大鸡吧,已经什幺都不知道了。
十五岁开荤到现在,南音第一次知道做爱可以这幺爽,爽到失去神志,只想沉沦在宛如毒品一样的快感里。
不知道她被干了多久,满地濡湿狼狈到冰凉的时候,伊尔迷才终于大发慈悲,把肉棒深深插进已经彻底操软的小穴里,放缓了速度。
领带被他解开,滑落在地。
“小公主。”
伊尔迷低下头,将唇落在她空茫的眼睛上方。大腿久久不能合拢的迟滞和酸痛感,让南音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理解伊尔迷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
“祈祷吧,孩子的血统一定要像你。”伊尔迷抵住她全然放弃抵抗的松软宫口,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不然你可得再生一次咯。”
伊尔迷终于,终于在南音的最深处射满了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