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被擒,桃夭轻叫出声,埋在枕头上的小脸绯红,是舒服的。
妖精界哪有什幺礼义廉耻,怎幺舒服怎幺来。
舌尖在里面抽动,杜腾满腔都是她的桃花清香,甜腻腻的。
“恩啊。”桃夭呻吟,她觉得好爽,比刚才还要爽,翘着屁股就要坐在他脸上,嘴里无意识的魅叫出声。
饲宠性淫,她爽到扭动腰肢,臀部轻摆。
杜腾擡头,鼻尖上一点粘湿。
他眸色晶亮,像是什幺瘾君子一样,饱满的蜜桃臀在他面前摇摆,白花花的一片,淫荡不堪。
他忍不住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桃花妖转头,不满的瞪他,锦缎似得墨发摆动,一缕稍短的发丝刚好垂落在因为伏趴姿势被压扁的圆润胸乳尖上。
杜腾目视那点乳头尖,抄手伸进去轻掐。
似乎是掐疼了,桃夭转身就脱离他的手掌,扑过去,骑到他的腰上。
“坏蛋,你又弄疼我了。”她气呼呼道。
她奈何不了仙君,还奈何不了这完全没有修为的新主人吗,哼。
杜腾低头看坐在自己腰上张牙舞爪的小妖精,长发从她肩头披散开,垂落铺满床,她赤裸的小穴和他坚毅的腹肌相贴。
小脸上因为生气眼眸圆润,红唇嘟起。
这就是他的小妖精。
杜腾突然轻笑出声,笑声性感低沉,坐着腰上的人也因为他腹肌的颤动显些没坐稳。
被大手在后面扶了扶才稳稳地坐在他的腰上。
“不许笑。”桃夭搞不懂他为什幺笑,她初化人形没多久就被炼化成饲宠,不太懂人心。
但桃夭会看脸色,眼前的年轻男人扶着她的腰满眼宠溺和笑意。
一看就是爱极了她。
桃夭满意了,她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刚刚没吃饱,我还要。”她说。
他那里还翘得高高的,抵着她的屁股沟,火热滚烫,不能浪费是不是。
“恩?”杜腾没听懂。
桃夭见主人没有拒绝,在他腰上转了个方向,低头把那粗大狰狞的肉棒含入口中。
杜腾倒吸一口凉气,那里被纳入温热狭小的口腔,丁香小舌像是蛇一样游走在他的命根子上。
太大了,桃夭艰难吞咽,要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小手扶在下面的部分,红唇舔吸,跟吃棒棒糖一样。
这个动作太刺激,太淫荡。
初经人事的杜腾怎幺承受的了,在贝齿刮过龟头后,他射了,强劲有力,又浓又多,被小妖精全部纳入口中。
杜腾低喘一声,显些爆粗口。
他提着桃夭的腰,把她倒转过来,貌美绝色的小女孩,脸上神情魇足,眼神清澈不含半点情欲,菱唇边却有一缕还没咽下去的精液。
杜腾看着她,怔愣。
接着鲜红的小舌头从嘴边划过,把那点残留也吞了进去。
“艹!”
从小到大斯文正经,品学兼优的学神,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还是在床上爆粗口。
她真是能把人逼疯。
杜腾猛的拉过她的胳膊,手掌压着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就激吻上去,唇瓣厮磨间拉出银色的粘丝。
嘴唇很疼,桃夭皱眉。
刚才那一下让她吃饱了,在感觉主人眼神露骨火热,动作激烈到似乎把她拆吃入腹后。
桃夭怵。
灵光一闪,杜腾怀中的人不见。
溜了溜了……
“我回仙轴空间了。”她留下这句话。
在她消失后,杜腾双手张开,仰躺在床上喘息,呼吸深重,久久才平息。
窗外天色渐明,清晨暗淡的光洒落在窗前的桌子上,桌子上的画轴间或划过幽光。
而杜腾的床上一片狼籍,昭示着这并不是属于一个人的春梦。
他抚上自己的眼睛,嘴角的笑意怎样都掩饰不住。
……
家里没多大的事,杜腾就准备回学校了。
家里人很舍不得,临上车前,只带了几件换洗衣物的背包被塞得满满当当。
要不是怕儿子在学校被同学歧视,杜妈都想用几个大麻袋给儿子装点吃的喝的。
什幺都整理好,就剩桌上的一卷画轴。
“藤子,这画卷我给用个袋子装起来?”杜妈问。
杜腾正在给学校教授打电话,他希望有相关经验的人能来这里探查一下。
杜腾闻言转头。
“妈您放着,这个我拿着就行。”他三言两语挂断电话就要过去。
此时杜妈已经打拉开了画卷。
杜腾走过来的脚步停住。
他看着之前并不能打开的画轴被杜妈轻而易举拉开。
画轴中,古朴晕黄的画纸上,一树桃花占据大半纸张,桃花开满枝头,茂盛热烈。
其中一根枝桠上还躺着个小女孩,长发垂到小腿,她匍匐在那里酣睡。
“这画真漂亮。”杜妈赞叹。“里面还有个小人呢。”她惊讶的发现,笑意盈盈说。
“这是同学的还是儿子你的?”杜妈随口问。
杜腾看着那个在枝头睡觉的小人,眼神柔和。
“是我的。”
他走过去从杜妈手中接过画轴,轻轻卷起来。
“怎幺想着买这个?”毕竟自家儿子之前都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装饰品。
杜腾回得轻描淡写。
“喜欢就拿回来了。”
杜妈狐疑。
“不是哪个小女生送的吧?”回家都还带着。
“不是,您别瞎猜。”
杜妈笑道:“好好,妈知道儿子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早上老头子说看见一大清早儿子在洗床单。
杜腾不理杜妈,他找了块干净的布把画轴仔细包好。
杜妈满脸:就这,还说不是女生送的。
杜腾无奈。
“妈,时候不早,车快到了。”
杜妈这才着急,“哎,确实,得快点。”她赶忙招呼去赶车,这大山里来一趟车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