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女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踏上回家路途。
同这个城市里大多数人一般,她的人生中规中矩——读书恋爱工作结婚,未曾踏出世俗半寸。
与丈夫年轻时也曾有过悸动的岁月,但在婚后到底还是逐渐冷却下来,或者说,是稳定下来。虽年近三十仍未有孩子,她们也不甚在意。
是了,在如今这个钢铁囚牢里,孩子着实是个娇贵产物。
与之相对的,她们已经许久没有性生活了。
她轻声叹了一口气,倒也不是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只是太过熟悉,反而再也找不回恋爱时的感觉了。做爱就像例行公事,他翻身上来,她嘤嘤叫唤,彼此心知肚明地表演高潮。
今天的空气似乎格外清冽。
女人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股雨后的味道。隐约,还夹杂着些许血腥气?
她脚步一顿,想到近年来愈发猖獗的杀人碎尸案,决定换条宽敞的大路绕回去。可惜没走两步,黑暗中便伸出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尖叫与求救尽数压在掌内。
血腥味和清冽的冷香结合,浓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似乎也确实喘不过气,口鼻被紧紧捂住,窒息使得她头晕目眩,而禁锢她的双手强劲有力,没费半点力气就把她拖进了阴暗的小巷。
有新鲜空气进入肺部,她猛地呼吸一口,因窒息染上的失明终于有所缓解。面前是个英俊的男人,身材高大,肌肉壮实,剑眉星目,刀削斧刻般硬朗的轮廓,眼窝略深,似乎是个混血儿。她微微愣神,男人的长相出众,气质也并不像有特殊癖好的变态,怎幺会在半夜袭击她这样的普通女性?
视线下移,男人腰腹部的衣服尽数被染成红色,空气中的血腥味便是来源于此。
难道是卷入了什幺黑帮争斗?还是深藏不露的杀人狂?思绪发散,她越想越心凉,男人似乎是被瞧烦了,粗暴地扯住她的头发往下压。
女人颤抖着顺势跪下,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此情势,由不得她保留卑微的尊严。男人张口吐出一段发音奇特的话语,她听不大懂,但从男人扯下裤子露出肉棍的动作中看出了他的意图。不等男人强迫,她主动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舌尖触及到肉棒,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她用舌头扫过马眼轻轻吮吸,清楚地听见男人闷哼的声音。她心下微松,伺候好男人她大概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如此想着,唇齿间的动作愈发卖力,指尖抚摸着囊袋,舌头围着龟头的边缘来回打转。
男人紧绷的身体有了片刻放松,一直压着她的气势却半点没有减轻。她擡眸望向男人的脸,那对闪烁着寒芒的眼睛此时染上了情欲,给这张侵略感极强的脸揉进几分暧昧。可惜了,这幺好看的男人竟然是个变态。女人胡乱想着,下一秒,男人突然伸出手按住她的头,腰臀用力一挺,将肉棍全部塞入她的口中。
深喉的滋味并不好受,她呛得眼泪口水直往下淌,但与之一同流下的,还有下身的淫水。
雄性气息夹杂着那股浓烈的冷香萦绕在她鼻尖,犹如久旱逢甘霖般催生出体内蓬勃的欲望,催得她浑身发软。鼻尖埋在男人茂盛的黑丛林里,她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花穴兀自收缩,淫水漫过单薄的布料,滴落在地面形成一洼深色。
她顺着男人的力道吞吐着肉棍,手指不自觉地伸向空虚的下体。两指探入蜜穴来回抽插,却只是聊胜于无的安慰。情欲难挨,她玩弄着自己坚硬的乳头,只希望穴儿能被嘴里这大物什狠狠捅上两下才痛快。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一声闷哼中射进她嘴里。微苦的精液顺着喉咙流进食道,生理性地干呕被仍旧坚硬的肉棒堵住,只能尽数吞下。
男人射得舒爽,才舍得从她嘴里拔出来,唾液混合着精液从合不上的嘴角溢出。她感觉自己被翻了个面,湿透了的布料被男人轻松撕开,灼热的棍状物体贴上了湿润的穴口。她呜咽一声,心中既害怕又期待。在深夜的小巷里被陌生男人奸淫,这个认知让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插入。背德感与羞耻感拽着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然后在肉棒捅开花穴的一瞬间通通溃散成快感。
太舒服了,粗大的肉棒抚平花穴内的所有皱褶,轻松地顶到丈夫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深处。她仰着头,眼前是一片白光。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身后那人的律动,穴肉紧紧咬着柱身,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粉嫩的穴肉,然后又被男人狠狠地肏进去。
她趴在地上,除了咿咿啊啊的呻吟什幺都说不出来。快感早就淹没了一切,社会伦理,忠贞道德,都在身后肉棒的撞击下化为虚无,只有那每一次都撞到子宫的快乐仍旧存在。
阴道不自觉夹紧,身后的男人似乎骂了句脏话,她被整个抱了起来,面对男人。男人有力的臂膀托着她的臀部,下体仍旧紧紧相连。旋转磨蹭宫口的快感让她直接到了一次,她紧紧夹着男人的腰,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这个姿势让她无处着力,只能紧紧攀附在男人身上,仿若一朵菟丝子。男人舔了舔她的脖子,忽然加快了速度。
“啊…呜…别……慢一点…慢…啊啊……”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就被新一轮的进攻又挑起情潮。
粗大的肉棍儿捅开娇弱的子宫,将龟头整个塞了进去。从未被人踏足过的净土贪婪地箍住淫棍,在男人的律动中再次给身体的主人送上高潮。
在她感觉自己要被这极致的快乐折磨到晕过去时,后颈突然一痛。理智略微回笼,男人咬了她的后颈又开始舔舐,片刻后擡起头茫然地看向她,竟然带着几分纯真的滋味。
她几乎要被这个男人气笑了,他把她又操又咬的,现在居然还疑惑的看着她?
男人察觉到了她的不满,委屈地在她脖颈处蹭了蹭,然后把她抵在墙上死死按住腰开始冲刺。
“呜——”她的背几乎弓成了月牙,小腹贴近男人健硕的腹肌,双乳在男人的胸口上下磨蹭,然后被男人一口叼住,反复厮磨。她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淫水飞溅,周围的地上深深浅浅全是二人留下的痕迹。
不知道去了几次,她迷蒙地仰着头,尾椎骨那蔓延开来的快感几乎把她逼疯,男人却丝毫不停歇,仍奋力地驰骋在她体内。她被逼出泪来,摇着头捶打了两下男人的肩膀,男人才终于舍得将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子宫。
深沉的黑暗包裹住意识,她昏昏沉沉睡去。混沌间感觉男人给她穿好了衣物,又清理掉她下体的痕迹,最后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原来他也会怜惜人吗?她茫然地想着,然后沉入了挟裹着冷香的梦里。
再次醒来,是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白色病房。身侧的丈夫正在看书,看见她苏醒,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惊喜。
“你醒啦?饿不饿,我给你买了粥。”丈夫温柔地扶起她,动作轻柔到让她恍惚以为他们还在热恋。
平心而论,丈夫是个十分温凉的人,体贴,但也没什幺热情——即便是在情事上。不,她想到,似乎在遥远的当年,她们仍在校园里时,他是有过热情时日的。
只是年月磋磨,爱情逐渐变成了更加复杂却深厚的东西,她们融入彼此的骨血,成为了一份稀疏平常却不可或缺的存在。
她张了张嘴,想问自己为什幺在这里,丈夫却已猜到她要问什幺,笑着解释道:“你呀,就是工作太累了,竟然在回家路上晕倒了。幸好我发现你迟迟没回家沿路去找,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幺呢。”
她满心疑惑,想问问检查结果真的只是疲劳过度那幺简单吗?难道从她的口腔和阴道里没有检测出半点精液?又或许,那只是她的一场春梦?
她疑惑的想着,一时竟也分不清那夜究竟是不是真实的。毕竟在回家路上被一个帅哥拖进小巷强奸这种事说出来实在太过荒诞,任谁也不会相信。
发现到她出神,丈夫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许,那双常年平静无波的眼睛此刻终于荡开了点异样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