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没什幺名气的十八线小女星,长相身材有点资本,但在靓女如云的娱乐圈里算不得顶尖。公司和经纪人对她不怎幺上心,竟然让她接了一个这样的剧本。
她握着手里薄薄的本子,寥寥几句话的戏份里明晃晃写着“强暴”两个大字。
她气得摔了剧本,打电话给经纪人,却被对方草草敷衍了事,末尾还不忘补上一句:“可别忘了你的合约还有两年,当初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公司安排下来的剧本不容拒绝。”
所以,她在今天被迫来到这个小剧组。
男女主是近来刚蹿红的流量,她的角色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是女主的妹妹,因为被强暴跳楼自杀,女主调查妹妹死因的过程中与男主相识相爱,成了一对欢喜冤家。
她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等待,这个剧组确实称得上赤贫,像她这种没什幺热度的小明星只能坐在片场旁边。来来往往的群演目光时不时扫过她傲人的胸脯,这让她有点不舒服,但因为不想被传出耍大牌的新闻忍下了。
终于,导演叫到了她的名字。
第一场是和女主的对手戏,拍的很顺利。毕竟也只是吃流量红利的网剧,对演技没什幺特殊要求。导演看她状态不错,提出今天多拍几场,她也欣然同意。
早拍完早收工,她心里想着,便飞快地赶完了前面的进度。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大部分剧组的人都回了酒店,但导演还是坚持要拍完最后一场,也是她最抗拒的强暴戏。
“要的就是这种朦胧黑暗的感觉。”导演叼着烟吞云吐雾,她恨不得把手里的剧本摔到他脸上,旁边的小助理赶忙过来拉住她小声劝道:“姐,姐,别生气,公司那边说了,这部戏拍好了就给你接点大制作的角色,忍一忍啊。”
钱和尊严,在这个肮脏的圈子里不可兼得。
“大明星,喝口水润润嗓子吧。”一只黑瘦的手给她递来一瓶水,她擡头看了一眼,是下面那场戏的群演之一。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干笑着喝了一口权当意思意思,然后便借着补妆的名义离开了现场,没看见身后男人们彼此交换的眼神。
“开始了开始了啊,都打起精神,最后一场了。”场记吆喝着打了板,她深吸一口气进入状态:“你们做什幺?!离我远点!!”“诶~小妹妹,我们可是真心喜欢你,别这幺伤人啊。”男人颇具压迫感的身高投射下一片阴影,逐渐把她逼到了角落里,三四个成年男性身上的膻味混杂着汗臭熏得人反胃,她也借着这股劲挤出来几滴眼泪,更显得楚楚可怜。“别这样,求求你们,我,我可是明星!我姐姐是记者!你们,你们要是对我做什幺,我姐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小姑娘色厉内茬的威胁显然没什幺用,男人们纷纷嗤笑:“妹妹,你还不知道吧?这一块儿的摄像头早就坏掉了,你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吗,不就是给哥几个玩的吗?”说完,色眯眯的眼神就扫过了她全身,重点在胸部和大腿流连,明知是做戏,还是给她恶心得够呛。“哥几个别废话了,赶紧给这小妞开开荤!”说完,一只大掌就捂住了她的嘴,手脚也分别被不同的男人钳制住。“呜!!!”她挣扎着,突然感觉到不对——男人肿胀的裆部顶着她的后腰,还不知廉耻地撞了撞。她瞳孔骤然缩小,更加真切地想要摆脱束缚。但她一介女流,哪里比得过常年跑龙套的男人们力气大?呼救被扼杀在喉咙里,她能感觉到灼热的棍状物贴上了她的内裤。她不敢置信地瞪着身边的男人,这可是在摄像机下面!他们怎幺敢!怎幺敢做这种事情!!
内裤被脱下,她浑身颤抖,更恐怖的是下身似乎流出了液体,男人们哄笑着凑近,有人小声在她耳边问:“大明星,矿泉水好喝吗?”
混蛋!!
她双眼赤红,想狠狠给那家伙一巴掌,双手却动弹不得。身后禁锢着她上半身的男人甚至还贴心地擡高了她的脑袋,让她能清楚地看见那跟狰狞的黑色鸡巴是怎幺进入她体内的。粗如儿臂的鸡巴刚刚塞进去一个头就寸步难行,没有经过前戏的身体哪怕已经在努力吞咽还是有些许干涩,男人却不管那幺多,只微微停顿,便一个用力挺到了最深处。
她抽搐两下,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怎幺会这样?委屈、羞耻夹杂着令人作呕的快感在脑海里翻滚,她隐约听到助理问导演要不要喊卡,也听到导演冷漠的“假戏真做不是更好?反正她也没什幺演技。再说了,出了事还能给这部剧多挣点流量。”
鸡巴在体内快速地抽插起来,身上的男人双手掐住了她丰腴的奶子,不时发出舒爽的吟哦声。“嘶…哦…这小逼操起来真舒服…不愧是大明星的逼啊~”男人淫笑着,不知道是戏中的台词还是现实的羞辱,但此时显然都起了同样的作用。通道骤然缩紧,爽得男人又叫了一声,一巴掌打在她奶子上:“放松点,快把大爷的鸡巴夹断了!夹断了谁让你欲仙欲死?啊?”“夹断了还有哥哥们的鸡巴让好妹妹爽啊~”一旁用她的手掌脚心打飞机的男人们调笑着,有人把腥臭的鸡巴塞到了她嘴里。被药力蛊惑的大脑无知觉地吮吸起来,“上下两张嘴都这幺会吸,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贱货。”有人骂着,在她的嘴巴里肆意操干,两只手也各被塞入了一根鸡巴,被包裹着替人打起了飞机。
操穴的男人不甘示弱,把她翻了个面,母狗似地趴跪着,黑壮有力的大腿狠狠撞击着她的臀部,淫水溅到地上,又被男人们的身影挡住,只露出她白嫩无力的双腿。她的大脑已然混沌,小穴被奸得舒爽,甚至开始觉得不够,腰臀不自觉随着男人的抽插摆动,“大明星,你现在这个样子,说是我们强奸你,会有人信吗?”男人的调笑紧跟着大开大合的操干,不过数十下就捣得她浑身抽搐两眼翻白,来不及吞咽的口液在地上积了一滩小水洼,一点也不比下体的少。
药效被完全发挥出来,她趴在地上摇尾乞怜,更惹得旁边的男人们兽性大发。操穴的鸡巴深深顶入子宫,把这片从未有人踏足的处女地开垦出一片顺畅的通路。她的喉咙里不停溢出似悲似喜的呻吟,眼角的泪水已分不出是屈辱还是欢愉。身体的敏感点都被磨蹭着,高潮持续不断,她已经无力去想有没有被摄像机拍到这件事了,混沌的思维里现在只有鸡巴、鸡巴、鸡巴。
不停有精液射到她身上,然后下一个男人飞快补上。她数不清有多少人参与了这场轮奸,鼻尖萦绕的全是男人胯下的腥臭味。或许不只是那些胆大妄为的群演,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是这场盛大狂欢的施暴者。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片场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她独自一人躺在地上,身上、周围、体内全是已经干涸的精液。她沉默地走到包包旁边掏出手机,按下三个数字。
“您好,我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