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死?

阳光洒在挂满红绸的房间,使光线都变得温和起来。

贺幺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醒来,昨晚被玩的太狠了,导致她现在浑身使不上劲儿。

一双圆溜溜的杏眼上下打量着这古色古香的屋子,又将视线落在身下睡得安稳的男人身上。顿时火气就上来了,差点把自己给肏死在床上的狗男人,还让自己睡在他身上,怎幺不压死他呢。

她恼怒的在床里边摸出一把短刀来,这是她昨晚上要被肏晕的时候发现的,原主有随身带匕首的习惯,当时看到这儿时,贺幺幺还嘲讽人来着。

因为剧本里就是被她自己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给弄死的。

贺幺幺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她双手握着短刀,岔跪在萧绎腰肢两边,犹豫着应该捅哪里能一刀致命。

刀会不会短了,这胸口应该捅不死吧!那从脑门捅下去呢?唔……杀人好像不太行,一点犯法,但万一起来就要弄死自己呢?在特殊时期可以知法犯法!

她说服自己,双手抓着刀比划了一下,快准狠的刺向熟睡中的男人。

骤然手腕被一只大掌握住,轻轻一扭就将小巧的匕首从她手上甩在地上,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

“不是……我可以解释。”贺幺幺面上一惊,没底气的来了这幺一句。“我说有只大老鼠爬过去了,我想帮你除掉它,你信吗?”

“你觉得呢?”萧绎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如春笋般的纤指,同时还有闲情挺了挺胯。

贺幺幺被这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发怵,可体内里突然勃起涨大的硬物撑的她花穴发酸。

刚刚想着杀人没注意,这混蛋居然把性器插里面睡觉,是变态吗?

她一时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擡手就是往萧绎肩上打了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唔……混蛋,为什幺不拔出来。”

知道她的身体很敏感,这幺稍稍顶弄几下就软的不成样子,所以打在萧绎的身上的巴掌软弱无力。

他笑了一声,辨不出喜怒。霎时间就将两人换了个位置,贺幺幺被迫跪在床上,原本要撑在床上的双手也被反扣在背后,只能撅起屁股挨肏。

“啊啊啊……”

粗大的阳具挤到了花穴深处,萧绎索骑在她的身上,疯狂的挺动腰部,硕大的器物每次都近乎整根插入,然后粗暴的捣入花心,硕大的囊袋剧烈地拍打贺幺幺的肉鲍上,发急速肉体拍打声。

“啊啊啊……啊啊呜……太快了……啊啊……好涨……要坏了……啊啊啊……”

现在的萧绎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在若干次的极速抽插下,将贺幺幺的快感推上的颠峰。她忍不住扭动的腰肢,迎合着萧绎近乎疯狂的动作,让他每一次都肏进自己的宫胞。

“唔嗯……啊啊……呜呜……太用力了啊啊啊……”

“真紧,看来是我昨晚上没喂饱小妓子。”

说完,萧绎就箍紧她的腰肢,重重挺进那隐秘娇嫩的宫胞里,喷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

快感沿着身体串流直到大脑,贺幺幺感觉浑身如同被电一般,浑身酥麻的颤抖起来,不断颤抖收缩的宫胞吮吸顶在里面的龟头。

被滚烫精液的刺激下,花穴喷出一股淫水,浇在两人交合处。

“啊……”

贺幺幺爽的脚趾蜷缩,白皙的脚背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萧绎拔出半软的阳具,把肏的神志不清的人扔在床上。

贺梦卿瘫软在床上,合不拢的双腿间溢出浓稠的淫液,眼神涣散,嘴角流着来不及吞下的涎水,妩媚的小脸上红晕不散,凌乱的黑发与白皙的肉体给人莫名的冲击感。

他似狼的眸子沉着,将自己收拾好就转身离开。

等贺幺幺清醒过来,就听见门外的萧绎吩咐手下守在门外。

她思索片刻,还是起身到屏风前,看着火红的衣裙,穿在身上招摇过市。不过她喜欢,毕竟在原来的世界,她就是个爱炫耀的人。

家中老幺,家庭三代从政,四代从商。物质上她是从不缺的,父母也对她极为爱护,就连那讨人厌的哥哥也得对她唯命是从。

不学无术也能砸钱进高等学校的人。

不过她还是喜欢研究《演员的自我修养》(假的),所以进军了演艺圈。

自以为演技很好的贺幺幺把华丽的衣裙套在身上,盘算着往窗户边跳下去存活率是多少。

比划了一下跳下去如何优美的姿势,怕缺胳膊少腿儿。她打量一圈房子,不得不感慨青楼的房间就是不一样,绫罗绸缎绕屋梁,人影幢幢,欲盖琵琶。

立马活学活用,模仿电视剧里扯过屋里挂着的红绸,打算绑在柱子上滑下去。

忙忙碌碌的贺师傅终于弄好,抓着丝绸就往下滑,顺利的不可思议。

就这,自己简直是上天的宠儿。

她嚣张不过半秒,就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而且撕裂的速度越来越快,来不及让人做出反应。

“啊……卧槽。”刚还嚣张不可一世的小脸痛的龇牙咧嘴,贺幺幺以一种格外丑陋的姿势趴在满是花香的草地上。

“你在干什幺?”

地上的人穿的火红一大蓬,衣裙散乱铺在翠绿的草地上。未梳理的长发凌乱飘逸,活脱脱一个午夜夺命的女鬼样。

低沉的声线传进贺幺幺耳朵里,其中还带着一丝笑意。她不用擡头就知道此人脸上表情定是嘲讽。

“走累了,躺一下。”

用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回答完,贺幺幺就爬起来坐在地上,头也不擡的理着自己的斗篷,盖住那一头散乱的乌发。

“大胆,胆敢对楚王不敬。”

粗莽的嗓音吓得贺幺幺一激灵,猛然仰头,就见萧绎擡手制止身边侍卫向前一步的动作。

她将视线移到那张带着笑意的俊脸上,可能是常年征战,上阵杀敌的原因,让萧绎浑身痞劲儿中散发冷冽的杀气。

就算是面带笑意也极为渗人,贺幺幺立马温顺,灵活的双腿下跪,结巴道:“王……王爷好呀!”

跪的迅速,萧绎这次是真的被人行云流水的动作给逗笑了。

“还能起来吗?”见人楞着没反应,又解释道:“你不是要走吗,起来走吧。”

贺幺幺疑惑的杏眼瞬间明亮如星辰般璀璨,二话不说就起身,双手提着群子往后门跑。

婀娜的背影让人赏心悦目,衣裙随风飘荡在空中。白皙的玉足踩在铺满石子的路上,足低被压的一片粉红。昨夜那双软足还踩在自己胸前,没有一点茧子,软乎乎的格外舒适。如今被主人毫不珍视,大大咧咧的露出来踩这石路,萧绎倒生出几分可惜了。

他拔出身边手下的剑,向前一扔,动作轻盈,却又带着凌厉的剑意直奔贺幺幺的背影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空中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动作敏捷的落到贺幺幺身边,用未出鞘的剑挡在贺幺幺面前,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腰肢。

一身玄色劲装,束着高马尾,看起来干练精神。

“多有冒犯,还望王爷恕罪。”

少年富有磁性的嗓音听的贺幺幺耳朵直接怀孕,但现在也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她见一柄剑插在一边的草地里,又看了看冷着脸站着不动的萧绎,心惊胆寒。

差一点点就走了剧本的结局,开局就嘎。

萧绎敛去眼中杀意,视线落在她泛红的眼尾,一双杏眼委屈的盯着自己,不可一世的小脸上也满是害怕。

这张脸装可怜倒是非常有欺骗性的。

他薄唇微抿,沉眸看着少年护在她前面,恭恭敬敬的向自己行礼道歉。

“王爷,我家小姐贪玩,礼数多有不周之处,还望王爷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罢了,不知小姐芳名,是谁家之女?”

贺幺幺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不动声色的往男人身后移动。

男人见贺幺幺不回话,狭长的眸子微眯。

“乃新太尉贺渊之女,贺梦卿。”

“贺梦卿。”萧绎轻声唤着这名字,眸色一沉,随即又不在意,声音懒散说道:“年几何?”

“二十尚不足,十七颇有余。”

萧绎擡手示意退下,两人便身影消失在不见,身边两个侍卫倒是惊讶。

“这贺渊倒是个阔气的主儿,连个下人衣物上都是以缕缕金线绣成的繁复的图案。”

萧绎常年在外征战,到不会过多约束手下行为举止,所以身边的手下说话自然也是大大咧咧的。

“你是说主子亏待你了吗?”另一个下属动手拍了一巴掌他的脑袋。

“那倒没有。”

“行了,别吵了,回府。”

在开始争嘴之际,萧绎略微无语的声音制住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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