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衣服、满身青紫的痕……诸如此类的特征无不彰显着这是一场残虐,但偏偏被强暴的女人却满脸痴态的主动,只想得到更加爽快的嘉奖——哪怕嘉奖是痛苦。
“云峥……爹爹……要……要……”
不用镜子中疯狂的画面来提醒,祈云峥清楚,今夜这根东西已经比平日尺寸过大,也更加狰狞不似人类,如今能进去到这种程度,已足够令人惊叹了。
和悠看起来已经被操坏了,可她的意识还偏偏留有一线清明,这一线清明时有时无,但偏偏还会在最关键的时候生出抵抗欲。
抵抗这种东西,他并不厌恶。
祈云峥在文人墨客圈里有着超乎寻常的声望,这些平日不为斗米折腰的风流志士们,将祈云峥视他们心目中涅而不缁、六尘不染的清风明月。他的闲散王爷名讳也不是空穴来风,普罗大众都知他除了无心朝野之外,涉猎极广,博学多才。不过,北旵玉堂人物不屑的、诸如骨刻瓷雕木镌被视作下等民白才会碰的庸粗爱好,他私下也技艺深湛。那些豪门士流连碰都觉得脏手的铁器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祈云峥会碰这些东西。
把玩这些东西,和今时对待和悠倒有几分同感的类似。
就如同……将钝钉钉夯入一块白雹木上。
这种名贵木材是当世最坚硬的木料,但肉质却极为嫩白,纹理如雪花六出,普通铁器根本无可奈何。
如今的和悠,就像一块切好的白雹木料,看起来已是唾手可得、任他随心所欲的揉捏扁圆塑造出他想要的模样。但抵抗不是具现在外的,就一层层藏在这看似乖顺的任人宰割之中。
若试图从外到里彻底剖开她,层层深入不应只是内在的挤压,过于封闭的心魂,必须首当其冲一阵劈头盖脸的激情,重锤疼痛的敲打,更深地沉入木头的灵魂。
……
祈云峥重新握缠着这根红色发带,将她勒地朝后一仰,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进入的艰难也浑不在意,反正全靠简单粗糙的莽力硬干,与他平日做派章法背道而驰,野蛮如一介江湖流客,没有细水长流,只讲手起刀落一击必杀。次次插干至这次能进入的深处,下一次总能借着硬生撕开的肉瓤润滑挤压再进入更深处。
高效但对于和悠来说是致命的。
痛苦不言而喻,刚刚破处的肉屄就被男人超过疯狂两字的激蛮奸淫残虐到扭曲、变形。更偏偏她快乐到无以复加,如登仙门,意识如被快感一拳一拳的砸到命门之上,处处都是至死的爽快。他并不会剥离痛苦,只将痛苦当做激情的铆钉,赐予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承受所有的极乐——
既然都这样疼了,沉迷快感又有什幺不对呢?
他好像丝毫不在乎她浊人的放浪本能,反而最大限度的激发它、利用它,让它全然颠覆至一种完全不在乎任何事物的阶段。
“疼……”那一丝清醒偶尔会像根冷不丁扎入她理智的尖刺,逼得她一阵哆嗦地从晕厥中醒过来,再被冗道里极乐的情欲覆灭,“好爽……要死掉了……不要……插了……进不去……了呃啊!”
但祈云峥回答她的是眉上轻啄,耳鬓厮磨,红绳会松开一些,在她好容易大口得到恩赐一样的空气时——再次朝上插入极限的最深处。
“…啊啊……云峥爹爹……啊……”
祈云峥难得瞳中会迟滞地久久停留在一处,盯地两人交媾的部位,眼神专注地仿也要被难以言喻的高温所烤化,黏腻地顺着他鬓边湿漉的发尾滴答,绸缎飘在水面一样勒缠住她的眉目,一点点蚕食着她,“好不耐操的和悠悠啊……但云峥爹爹还想再狠些………说不准会干死和悠悠的……可以吗……”
她想要更多,这不只是她的欲望,她的……愿望。
“不够……不够!”她尖叫着索求,仰起被红绳缠绕的颈,目光却痴痴地看向镜子里另外一个男人,双手擡起却不去反抗不去挣扎,“我要……要云峥……爹爹继续……还要高潮……要丢………”
红色的绳影在镜里扭曲,在激烈到天翻地覆的情欲里头上下颠飞,扫过女人眼前,暗淡的红与她橘色的淫纹在镜内重叠,勾出眼前一片幻觉垂落的满地金箔,漫天空灯烧毁坠落,飞不出天都,飞不过北方的山。
空灯的空,是镜花水月的空。
——神明不存不在,她不需要祈祷,她只需要许愿。
她只想要眼前人。
她不想要镜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