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约如轻轻地嗤笑出一声。肚子凹下,因为吐气。嘴角咧了一下,瞬间恢复。
“你还要关我吗?”夏约如单手拿着手机,四指捧着,一指在屏幕上或点或划,“我要找工作了。不关着我的话,我就投简历去了。”
佣人大气不敢喘,动静轻得不能再轻。
过了一会儿,林字湾说:“这几天雨太大了,还是过段时间再……”
“好。”夏约如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了。”
夏约如呼吸着。胸把衣服顶出来,又收回去,又顶出来,又收回去……
饭菜端上来。夏约如一手拿筷,一手放在桌下,大口吃着,每一口都把嘴塞满了,然后嚼啊嚼啊。实在噎了,就喝口水顺顺。夏约如只夹了面前的两碗菜,埋头吃着,挑掉了林字湾夹来的菜,也没理佣人盛的汤。
夏约如草草吃完了米饭,放下筷子,离开了。
林字湾在花园看花。
前天,回家的路上有家新花店开业了,开在了十字路口边上。等红绿灯的时候,林字湾看到了,想了几秒,红灯转绿灯,林字湾叫司机调头到花店,买了一束玫瑰带回家。
他问夏约如:“好看吗?”夏约如说:“嗯。”他又问:“院子里的花要不要换一换,换成你喜欢的,不用考虑我喜不喜欢。”夏约如仰躺在床上,点着手机,说:“好。”
夏约如看起来没什幺兴趣。林字湾倒兴冲冲地,第二天就请来了师傅。师傅栽上花,已是黄昏了。他擡手,用衣袖揩了额头的汗。林字湾道谢,多给了笔钱,转身找夏约如。一望,没看到夏约如。林字湾到卧室阳台,拍了张俯瞰院子的照片。夏约如在卧室窝着。林字湾拿照片给她看。夏约如瞧了一眼,仍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林字湾被传染上,收起手机,坐在沙发的一边。
不过,林字湾留意到夏约如的反常。坐在沙发上的她站起来,绕了另一边离开,是靠近阳台与落地窗的一边。林字湾注意到时,紧紧盯着夏约如的眼睛。夏约如的头只向外偏了一点,眼睛却一直看着外面。
林字湾忽然不颓靡了。他撑起自己,看夏约如的动向。夏约如在浴室待了一会儿,带着沐浴的香躺下,熄了大灯。
今天也是。得知妈妈来了,还找到了夏约如,林字湾恨不得飞回去。他怕。可是夏约如没有和妈妈讲她被囚禁了,反而有说有笑的,跟和睦的一家人似的。
也许是夏约如自愿的,自愿被他囚禁。也或许,这根本算不上囚禁。只要夏约如想,她可以冲出去,轻松地。林字湾不会拦她,也拦不住。夏约如一推他,哪怕他用尽力气,也会被推个踉跄。夏约如会很用力地推。所以夏约如不会搭理他。他便拿佣人们同夏约如沟通,“别让佣人们为难”。林字湾记得自己那幺说的。夏约如果真停下来了,也不再试着逃走,还会询问他:我能离开吗。
/改了一点,短句子更多了。今天看了几页金爱烂的《你的夏天还好吗?》。
这样会很奇怪 很不习惯吗
/发现回忆写了几十章,写了一个多月。太夸张了,被吓到了,远远超出最初的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