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乳在男人狠狠蹂躏下变化成各种不堪的形状,一道道新的指印暗示他的疯狂,妙晚也完全沉沦,捧着奶子往他嘴里送,喂奶的淫荡样子完全取悦了男人,快感更猛烈地打来,香汗淋漓无尽春意。
天色渐暗,开始零星地飘起雨丝来,身上微微感到湿气的凉意,而两人干得热火朝天甚至觉得凉快舒爽。然而雨渐渐大了,景笠深吸一口气慢了下来,松开啃咬她奶头的嘴,道:
“小姐···卑职换个地方伺候。”
说罢他双臂稳稳把女子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引来妙晚一声惊呼,两条玉腿下意识地缠紧青年精壮的腰身,身子下坠二人紧紧嵌合直顶胞宫。
“好深···啊哈···”妙晚细嫩地肚皮上凸起一大块,全身只有阳根为支点,连忙和景笠抱得更紧,两团饱乳压在他坚实胸腹上,又软又嫩,无比滑腻。
景笠堪堪托住她,雨越下越大,大步朝旁边走去,边走边脔干怀中女子,一上一下,步履颠簸,两人都别有一番动情滋味,水液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三步两步地走,时快时慢,那力道也浅浅深深地顶撞着宫口,像是要一点一点把她宫口操软,操烂,操得痉挛大开一样,娇吟的尾音从她嘴角溢出,更是深入骨髓的催情。
妙晚无法控制地上下跳动着,失控的畏惧叫她双腿把男人缠得更紧,玉足搭在景笠腰后,圆润的脚趾看着和玉葡萄一般瓷白,花径里的嫩穴也绞紧了肉根,那巨物瞬间又肿大了一圈,惹得她娇叫连连。
雨幕之下,西山半山树林一处,两个人影无遮无蔽迎着落雨前进。其中男人上身赤裸,将娇弱女人一整个笼在身前拥在怀中,一手托着美臀,一手环抱握在胸口。
可再定睛一看,那女子外披的衣袍早就被雨打得湿透,里头竟然不着一物!一双修长美腿赤条条地缠在男子腰上,一双细白藕臂紧紧挂在男子肩头,更别说那忽隐忽现的下身!行走之间紫黑粗长的巨物一下一下地往女子花穴里头捅干!这般荒淫无耻地光天化日之下野合交媾!
女子竟也不害臊,反而咿呀浪叫着,被走动的步伐颠得上上下下,姣好诱人的面容上布满了情潮红晕,动情地仰头享受着,男子看着她诱人模样更加凶狠地脔干,垂下头去深情亲吻。
而他双手也没闲着,玩捏着女子的奶子和臀肉,那女子的胸乳格外傲人,被用力压在二人之间,挤压开来的乳肉在他指尖四溢出来,简直要爆开来一样!臀肉也在男人指尖变化着形状,二人交合之处水液连连直往下低,一时间也弄不清楚是淫水还是雨水。
而这根本不是普通的野鸳鸯,还是京城高门里的嫡女和下人!高贵尊贵的深宅贵女竟然同低贱的隐卫奸淫媾和,被下人深紫粗硬的鸡巴操得连连浪叫,在这野外林间毫不知耻地发了大水!
太爽了!景笠咬紧了牙关,喉头不自觉地滚动,步伐时急时缓,九浅一深的节奏,一下一下操软操进小姐的胞宫,这般神仙滋味恨不得这条路永远不要到头才好。
而妙晚身子酸软得厉害,一时间根本使不上力,只得任由他上下颠弄着自己,而自身的重力又不由分说狠狠往那阳根上深深套弄,酸胀的痛意和惊天的爽感劈天盖地地袭来,瞬间就让她失了神志。
“啊哈···嗯啊···啊!”这般捅干了十几下,妙晚再也受不住了,胸口的酸胀又陌生又熟悉,嗓音连带着浓浓情欲,“要···到了···啊哈···”
景笠也察觉了,连忙快速捅干几下,加快步伐走到一棵大树下,把女子抵在身旁树干上,妙晚被重重压在粗粝的树上只觉得快感简直要把自己撕裂开来,瞬间乳头奶汁喷涌,身下也淋漓地泄了出来。
他立马咬了上去,大手把她往上托,更方便自己吮吸,香甜浓稠的乳汁源源不断,奶香萦绕在鼻尖无比勾人,只觉得怎幺吃都吃不够!
妙晚低头看着埋在胸口来回舔弄吃奶的男人,想着平时一身锦袍的玉面隐卫,不苟言笑自带威严,手起刀落杀伐果决,如今深耕在自己体内血肉交融,又痴缠地沉迷吃奶吮吸之中,不由心生骄傲和满足。
又过了百十来下,只觉得体内巨物忽地又肿大了一圈,滚烫的温度简直要把她烫伤了,景笠嘴上也使了狠劲嘬得作响,简直要把她的灵魂一起吸走了。
“嗯哼···”
“啊啊哈···啊哈···”
二人连声,娇吟混着低喘,他一大泡白精完完全全地灌了她满壶,洋洋洒洒全部送进了她的胞宫!妙晚的小腹瞬间热源不断,至阳浓精简直是上好佳酿,丹田一整个泡在阳气之中,无比舒畅。
景笠看着怀中女子被干得失神发懵,心里头软得一塌糊涂,看着她浑身湿透,连忙护在身下继续朝山上的林间小屋走去。
妙晚仍沉浸在吸收阳气充沛之中,感觉腹中逐渐充实,身上恢复了气力也更有精神了,等她回过神来,青年已经带她来到了木屋之中,灼热的内力瞬间将二人身上烘干了。
“小姐可有不适?”尽管如此跑动操弄,景笠气息平稳,关怀地看向她生怕她受凉病了,而眼底的欲色和埋在花径里头重新高昂的下身昭示着平静表面下汹涌的暗潮。
她眸中无限媚意:“啊···确实··啊哈身子不适···”
男人一听不敢多了动作,克制了动作微微撤出些,目光紧锁着她,语气焦急道:“小姐如何?可要卑职送小姐回去休息了?”
真是个呆子!妙晚暗骂一声,藕臂勾着男人臂膀送上红唇,摇着腰肢把他整个吃了进去!
“里头···啊不适哈···难受死了阿景···嗯啊···”
“阿晚,卑职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