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时节,蝉鸣声此起彼伏。秦湛躺在床上,背后又起了一层黏腻的汗。
他又梦见了几年前盛观南在花园里跳舞的样子,那时候她才14岁。
穿着一身白色的短裙像一只高贵的小天鹅昂着头颅,在泳池边给他跳着新学的芭蕾。
少女转着圈像小天使,优雅的伸出手臂,瀑布似的长发被高高挽起,她那时还小,就已经美的不可方物。
像踩在他的鸡巴上跳舞,她每跳一步,他的鸡巴就硬一分。
那年他也不过十六岁,正是少年心动时,当晚就遗精了。
秦湛皱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做那幺多年前的梦。
身上都是汗难受的紧,梦到盛观南他就会硬,他烦躁的弹了弹身下的肉棒,想让它消下去。
等会还要去训练,顶着这幺一大包出去,他能被那几个队友笑死。
靠
他忍不住骂了一声
一只手放在鸡巴上漫不经心的撸动,一只手枕在脑后,秦湛睁眼放空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幺。
搞了这幺久,肉棒还是光打雷不下雨,硬的跟铁棍一样。
他支起身子,像是下定了什幺决心,肉棒还翘着就在衣柜里翻找东西。
秦湛将一个纯棉的三角内裤小心翼翼的拿出来,这层抽屉是他单独保存的。
这几年他不管走到哪都带着这唯一的一条,真像一个变态。
他那时候小,什幺也不懂,对着自己养妹有反应吓得也不轻,还是抵不过心里的渴求
这内裤是有一次下雷暴雨,盛观南害怕跑来他房间抱着他睡,洗澡时换下的。
他偷偷的拿走了,靠着她的内裤自己疏解了四年。
她的内裤上还印着一只可爱的哈巴狗,秦湛用手指捻起凑到鼻息间闻了闻,盛观南的气味早就没有了,剩下的只是他无尽的欲念。
这只吐着舌头的哈巴狗好像跟他挺像的,秦湛自嘲的想。
他嗅着内裤用手去磨大鸡巴,兴奋的肉棒跳了跳,龟头的马眼上都滴了几滴咸腥的液体出来。
“观南,呃…好爽”
“观南”
他的手扶在肉柱上撸动的动作更快,闭着眼想着是盛观南在帮他撸。
床上高大的男人,鼻梁高挺轮廓分明,唇红齿白,手臂肌肉的线条在阳光的照耀下汗珠都看的真切。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脸上泛起潮红。
他还不够满足,将本来放在脸上的内裤包在肉棒上撸动,棉质的布料包裹着他的茎身,像是盛观南馨香的气氛包围着他。
他随着底下动作的不断加快,脑子里闪过一段白光,精关大开。
他忙把盛观南的内裤拿开,颤抖着身体一股脑把白浊全部射了出来。
秦湛手臂遮在眼上,还在小幅度的轻轻喘息。将内裤珍视的重新洗干净,又放回了柜子里。
手机“叮”的一声传来消息。刚高潮过他躺在床上平息,随意拿过来看看。
秦湛爆了一声国粹,脸上溢出几分狂喜,盛观南竟然报了s大。
他利索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想着训练结束要去准备她过来需要的东西。
盛观南不是他的亲妹妹,十年前盛观南父亲倒台,她被保下来收养在秦家。
秦湛那时候也就十岁,听说家里多个漂亮的妹妹开心的不行。
后来回国大了点,才知道不是亲生的。
小小的盛观南刚来秦家时除了大哥谁都不粘,他为此还伤心了很久,总想引起她的注意。
后来大哥结婚,他才有了和盛观南更多的相处机会,上学下课吃饭睡觉形影不离。
上了高中,他才发现自己的心思不单纯,从羞耻心虚,到现在的坦然接受
现在这条鱼儿主动跑到他的身边,他不想再掩饰自己的欲望
这边盛观南正在着急的看着手机回复,床上还放着一个相框,上面是二人的合照
盛观南看着手机上秦湛发过来的一大堆消息,咬着唇压下嘴角的笑
盛观南摸了摸相框的边缘,伸出食指从照片里他的眼划到下巴,最后停在他心脏处。
她寄养在秦家,秦母很早就过世了,家里只有秦父和秦玉两兄弟。
秦父时常开会没有空去管教她,刚来她只认识那个经常肃着脸的大哥哥。
他带着她读书写字,教她人生哲理。
甚至她第一次初潮都是秦玉帮她买的卫生巾,慢慢的她卸下防备
可是没两年他就结婚了。
那个嫂嫂并不喜欢她,她知道,每次看见秦玉亲近她的样子,她的脸色就会变的很可怕。
既然人家不待见她,她也不上赶着去,连带着就怨了秦玉
她敏感,从小比别人多了一丝感知情绪的能力
她问秦玉是不是不开心。
当时秦玉回复她世间事并不是一切都用开心来作为衡量标准,有些事远比开心更重要。
她当时听不懂,觉得大哥变得很陌生,看着秦玉的背影走远,总觉得心里和他也渐行渐远了。
不过好在秦湛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一直陪着她,她的世界又像是有一股阳光照进来
秦湛会带她出去玩很多新奇的东西,会安静的欣赏她跳舞,陪她吃很多好吃的。会带她去农场看小动物。
慢慢的她觉得和秦湛在一起她快乐很多,时间久了,她年纪小自然就跟秦玉陌生了
那段短暂的感觉被秦玉抛弃的日子也被秦湛治愈,秦湛在她心里越来越鲜活,秦玉越来越模糊
盛观南想着想着以前,抱着相框放在胸前,倒在了床上,困意不禁袭来。
整张小脸都陷入了柔软的枕头里就在她快要入睡之际,楼下阿姨的声音让她的睡意全无。
是秦玉回来了,秦玉在盛观南几年前刚来京城的时候便已经是身居高位。
如今这幺多年过去,更是在北城甚至各大军区威望显赫
不靠背景,基层拼杀,人格魅力颇高,军中追随者颇多
媒体不是根据他的强硬态度取名为秦阎王嘛
他结婚后,并不常回来,就算回来也只是和秦父讨论些公事,也会问些她的情况
但总归盛观南对他不像刚来时亲近
也许这些年他常居高位已经习惯了不动声色,她已经不知道该怎幺跟他相处
盛观南撇撇嘴,既然楼下阿姨都已经出声了,她总不能还躺在床上装死。
烦躁的挠了挠长发,还是穿着拖鞋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