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撞得麻痹了,男人还在苏皎身上不停的肏动,大张着小嘴叫着那些她羞于口的声音,渐渐的有些神志不清。
耳边男人说了一句什幺也听不太清了,她只能感觉到自己跳动滞缓的心跳声。
埋头苦干的萧鹤亭发觉怀里的人不对劲儿,死命往里抽送了几下,恨不得将苏皎肏死,最后埋在那温柔乡内射出了精液。
“嗯——”滚烫的精液烫得苏皎脆弱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脆弱不堪的小穴接受着浓精的浇灌,才从一个人身体里出来就进入到另一个人身体,还保留着萧鹤亭身上那灼灼的体温,像是滚水堵满了阴道口一样。
“烫……出去,呜…你出去……”里面的嫩肉感觉要被烫坏了,想要推人手又被捆起来了,腿也只能用来夹紧萧鹤亭的腰。
苏皎下面真的敏感,只是因为被射精就二次高潮了,一时间肚子被胀得像是怀孕三月一样:
“啊啊嗯……”
一直等到所有的精液灌进去之后,看着女人肿大的小白肚。
萧鹤亭舔上苏皎不能平复的胸口,眼中全是色情:“阿皎,为夫全射进去了,你要有我们的孩子了。”
萧鹤亭恋恋不舍的把肉棒抽了出去,没有肉棒的堵塞,所有的淫水和精液一时间涌泄而出,粘稠的一摊摊水湿透了苏皎身下大半的床单。
看着吐出泊泊精液的穴口,才被撑大的穴口并未恢复到最开始的紧致,露出一根手指粗的小洞,粉粉的,面外的媚肉都被肏得外翻了,一股水一股水的往外流。
下身泥泞破败,两瓣阴唇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乳白色的腥骚水液直往外冒,就跟一直干涸不掉的河塘一样。
不仅如此,伴随着苏皎身体的起伏呼吸,小穴一缩一张的,似乎在乞求男人进入将它填满,堵住那个只会滋滋冒水的肉洞。
如此淫靡色情的一幕,真跟被人操坏了一样,才发泄过的肉棍立刻又有了斗志。
女人全身一抽一抽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呼吸还是生理反应。
用指尖戳了戳苏皎粉红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感觉被人打了催熟剂一样,又肿又润,苏皎又抽搐了一下。
刚刚缓过来的苏皎说话了:“萧鹤亭~”
这是苏皎第一次叫出萧鹤亭的名字,让萧鹤亭很是诧异,苏皎那软绵绵,诱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落在他柔软的心田。以前没有过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幺重欲,发泄过一次哪儿够啊,抓着苏皎柔若无骨的小手碰到自己的鸡巴上。
苏皎立刻想收回手,男人却握得紧,眼巴巴的看着她,跟一头发情期的野兽一样:“再来一次。”
男人不容抗拒,已经开始抓苏皎的腿了,眼神是被情欲染红的疯癫:“才一次哪够啊,夫人可怜可怜为夫。”
“啊——”不等她反应直接破开才歇了没一会的小穴,之前才操过的小穴紧得跟第一次无异,反而因为有了淫液的润滑更让人把持不住。
慢慢的顶开那进展艰难的甬道,鸡巴完全跟泡在苏皎逼水里面一样,他能感觉到苏皎的下面褶皱被他一点点撑开,有些地方就算伸展不开也无可奈何,驴屌自然会将它压成他鸡巴的形状。
这一次萧鹤亭跟放飞自我了一样,将那根长度吓人的东西一直塞到底,势必要将苏皎肏穿。
“啊——”捅穿下体和肚子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苏皎根本扶不住萧鹤亭的身体,即使身体站着床也摇摇欲坠,软弱的四肢就跟被挑断了筋骨一样,没有一丝力气。
死命冲撞的男人完全就是一头只知道发泄性欲的野兽,他顶到了一处更软更出水儿的地方——苏皎的宫口。
他撞得太快了,脆弱的子宫已经快被他撞烂了。
苏皎本已经快要窒息了,一口气吊在喉咙里,竭尽全力从那一声声不得已的叫床声中哼出一个字:“爽啊啊呼……”
紧接着又是连绵不断的冲撞,一点歇气的时间没给她留。
“既然爽那我全射进去,全部射到子宫里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宫口一点不经撞,萧鹤亭两三下就进去了,坚硬如石头的龟头顶在那狭窄的软肉上,苏皎的意识溃不成军。
再一次妥协:“好啊啊……”
萧鹤亭听了心下欢喜,被这幺一场靡情的场面一刺激,全力往苏皎身体顶压,胯骨狂撞在苏皎雪臀上,终于,在百来次的冲撞之后,新鲜的精液也射满了她的穴。
精液从那淫荡的骚逼流出来,女人躺在床上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只知道放声大哭,一颗颗眼泪从眼角流淌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让罪魁祸首萧鹤亭很是心疼。
将全身瘫软的女人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给人顺气儿:“好了好了,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男人就跟陷入了蜜罐中一样,一脸食髓知味但却满足,抚着女人光滑的美背。
人没哭一会儿就在他怀里睡着了,萧鹤亭也没敢动,怕把人弄醒了等下人接着哭,只是贴着人的脸亲了一下。
*
一年后。
苏皎挺着个大肚子,依偎在萧鹤亭的怀里“夫君,到时候生下孩子夫君一定要好好对他,不要像阿皎一样。“
萧鹤亭紧紧搂着苏皎,这一年里他步步高升,已经是朝廷职位最高的武将,担心圣上的顾忌,萧鹤亭早已提出辞官,变卖家产,带着苏皎去山河游历,见证山花烂漫,湖光山色,这些都是苏皎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此生唯爱阿皎,白首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