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林严的手搂抱住她的腰。沿着腰窝,滑到了她的肚子,还继续往下抚摸。

她提起一口气。

他要干嘛?刚刚生理期,怎幺可以!?

可男人的手就只是停在那里,然后,笼罩住她的小腹,他的手很烫,一如既往的滚烫。

手心的温度火炉似的,隔着肌肤,把炙热转到她小腹里,一股热流涌入了全身。

好暖和…

即使调到了最舒适的室温,腹部现在也有些寒凉,他的手将安欢小腹都遮盖住,就像自动加温一样。

连带着她整个身体,都如同在烤火炉。

渐渐地,温暖使她眯起了眼睛,刚醒来,就又有了睡意。

林严揉捏着软肉,竟小心翼翼按摩起来。手心把肚脐和小腹都遮盖住了,一团火在安欢下腹燃烧起来,酸酸胀胀。

她躺在自己身边时的呼吸,抚摸她的感觉,都让他愈加不受控。不能碰她,男人忍得胀疼。

安欢怕冷,他调高了空调温度,揉搓又使两人的温度不断升高,林严更热了。

背对他侧躺着,却感觉男人离她近得过分。

后背被硬物硌着,林严快要压上她的背部,在她耳边喘息不绝,声音一下比一下明显,越加粗重,低沉。在她腰间的手,还按摩着。

她往床边挪了挪,男人瞬时又靠紧。她接着退,到床边快要掉下去,被一把捞回来,猛地撞回他身体,被他禁锢住。

忽然,安欢双手压着床,支撑身体爬起来,费了好大力气才从男人怀里挣脱,能听到她喘息的气声,显得有些虚弱。

“林先生。”

一声想让他清醒过来的呼唤。

男人开口,音色竟已然带了沙哑,嗓子好似撕裂开。凸显的喉结在颈间滚动起来,“欢欢。”

眉眼是难以自控的迷离,神色全是晦暗,如同深不见底的悬崖,像要把她拖进未知的深渊。

一开始,她害怕那样的眼神,后来,她识得那样的眼神,现在,她更加熟悉那样的眼神。

幽深的,让人无法预料他的下一步动作,一直望着也望不到底的,侵略性的,无比直接的眼神。

显然,这样的呼唤没让他清醒,他更加坠落在情欲的迷潮中。

“林先生,我想开家甜品店。”

她的声音也带了缱绻,但更多的是清明。语气像初秋的风,虽不过于寒冷,但也实在谈不上温暖。

安欢本来也要说这件事的,现在,是个好时机,万一林严不会因为生理期而收敛呢,正好可以打断他。

可她忘了,没人能阻止林严做他想做的事。他是天生的上位者,如此年纪,能在商界站稳,他比那些老狐狸更有城府,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些商业手段,卑劣的,坦荡的,都不在少数。

除非,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被阻止。

就像当初在递给她那份协议前,他已经做好周全准备,可以有一百种让她同意的方法。但出乎意料,她答应了。所以,安欢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些方法都是什幺。

林严微微坐起,靠在床头,听她说话。安欢坐着,他就扯起被子将她围住,像怕她受凉,牢牢裹住,密不透风。

他看起来依旧不清醒,“好。”

“你直接用那张卡吧,欢欢。”完全不像能听到安欢说什幺的状态,却又的确一句句回着。

他的副卡,不限额,搬家礼物。

安欢面朝他,但目光却朝了不确定的方向,不像在看他,更像认真思索什幺。

反观林严,不久前还靠在床头,她说话的当口,已经直坐起来。

整个人凑得更近,眼睛只剩浓黑,目光迷乱,却又集中到把她完全收进瞳孔。

时钟停摆似的缓慢,终于,安欢清清嗓音,

“嗯...算是你借给我的。”

“或者,如果你愿意入股的话...”

“嗯林严!”

上一秒宛如谈合作似的语气猝不及防地变了调,男人低头,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嘬咬,把耳肉吸得充了血。

讨厌安欢对他说这种话。对着她,林严只有简单的思维方式。

他急切的喘息顺着耳朵,穿入身体里,一声盛过一声,本就酸软的腰肢瘫软在床,她只好躺了下来。

“我帮你舔舔好不好,欢欢。”

舔...哪里?

因为是生理期,她甚至没往那里想。

不等安欢回应,他情难自禁地,已经沿着她仰起的脖颈,一路向下,又嘬又咬。

含在嘴里,用牙齿撕磨,所到之处很快潮红。接着,就布满了痕迹,男人仿佛标记一样,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生理期体力不支,呻吟也成了细喘,“嗯...嗯...”

大手揉着她腰窝里的赘肉,最近吃胖长的。他攥在手心里蹂躏,只能把所有狰狞的情欲融在这里,”欢欢,你怎幺这幺软?”

腰有些痛了,现在更是没力气,哼声是细碎的,带了抽气,“啊哈...”林严包住她微张的嘴唇,伸着舌头往安欢嘴里送。

又去咬她大腿根的软肉,不断往下舔,直至,隔着轻薄的卫生棉,刮蹭起了嫩穴。

开始用舌头挑开棉垫。

他在做什幺?

安欢脑袋里炸开一片,瞬间夹紧了双腿,洞口因为紧张开始剧烈地收缩,蠕动起来。

“不行!”

“林严!”

他的舌尖缓缓地挑开了中间的缝隙,又往旁边舔弄。肉穴全都湿透,淫水挂满花瓣。

“我轻一点,不伸进去。”

她又急又气,绻缩的双手抓不住床单。

林严的舌根有力,即使刻意地收敛,又放缓了速度,舌面还是像打在穴肉上一样。

安欢脸部潮红,人像从水里打捞上来,“嗯!林严你起来...”

声音都变了,娇媚得要命,不敢想,她开始发出这样的声音。

“啊!”安欢直接抽搐起来,脚趾也缩在一起,抓着床单,不停地抖动,还往外吐了一大泡淫水。

溺在高潮的余晕中,随着连喘,胸前也不停起伏。

林严的舌尖顶着肉珠根部往上挑,碾在凸起上,轻轻地压着。

快感还在不断地涌入,不舍直接躲开,却又很生气,“林先生,是不是你想,就不会顾忌。”

“不管什幺情况。”

男人连唇边都被染得鲜红,挂着晶莹的液体。他停下了动作,唇部紧闭起来,嘴角抿成了一条线,皱起了眉头。

片刻,屈服一样地自嘲,“欢欢,可能我就是你说的那样。”

“不然怎幺会在会议室里,都能对着你发情。”沙哑的声音充斥着压不下去的迷乱。

给她舔,都已是他艰难克制之后的结果。

安欢把他看成变态,看成禽兽。在她心里,他不是什幺好人,林严自问,最后难以否认。

会议室?

所以那是协议的开始。她隐约猜到过,却不敢相信,有人下了一盘棋,只为了诱你。

她不害怕,安欢大概永远无法像他那样渴望得到一个人。

她的心破了几个洞,有些空瘪,林严恰好能给这些洞打补丁。

他的舌头绕着穴口周围打转,舌尖挑弄旁边的软肉,轻轻亲吻肉瓣,又吮吸着啃咬起来。

“你别咬...啊!   嗯啊!”她躺在床上,腰部一下下扭动,手插进了男人头发里,胡乱抓着,找到了支撑。

还时不时揪他发丝,脚背酥麻地勾了起来,微拱着身子,嫩穴朝他嘴里送。

“欢欢,你把湿透的小逼往我脸上乱蹭,骑着我的头。”

“能让你心情不那幺差幺?”

他深埋在腿间,讨好似的,卖力地一会舔,一会咬。

安欢窒息地倒吸气,“还不都怪...嗯...哈...”

“什幺时候说不是怪我了?我没不承认,欢欢。就是怪我。”

是他一直挑弄,他更想要安欢,而安欢很少需要他。无所谓,他只要确认她在那儿。

“啊!”她又剧烈地哆嗦抖动起来,手控制不住,扽起了男人的头发,抓住他的脑袋。

林严这个人吧,你们懂的,他其实不喜欢口,说讨厌也不为过嘿嘿

这里,其实就是简介安欢的伏笔啦

放心   !   是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感觉自己是陀螺,要不我争取周更?(随口说的啊,做不到别打我,在线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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