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的是谁

雨还在下,玻璃上的水珠满了,车外渐渐变得模糊,谢明灵被压在车门上,眼中视物不清,依稀有种浸没在深海中的错觉。

她想睁大眼睛看清海中虚实,可是下一刹,又立刻被李明铮拖回人间,被迫陷落在他给予的欢愉之中。

不错,哪怕她不想承认,但她的身体依然在因李明铮而获得快感。

他的亲吻与抽插都那幺用力,鸡巴在她阴道里面乱捅,一次又一次地张狂抽顶,一点都不带停的,不断地重复进入又抽出。

谢明灵后脑勺抵着车门,被他撞得一顶一顶地往上移,几次险些撞到玻璃。

尽管她也并不情愿,但控制不了,身体很快就在他接二连三的密集撞击下发酸、发软,发热。

李明铮是那样可恶,鸡巴整根插入,听她压不住喉间喘息,又一点点地抽离,待快要全部抽出时又再恶劣地捅进更深的一截。

如此反反复复,让她陷于极乐。

太堕落了!

谢明灵全没有招架之力,小逼滑溜溜地套着那根东西,头晕眼花,全身都融化了,彻底没了抵抗的力气。

甩耳光已经是做不到了,就连叫骂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你停......嗯停一下......李明铮......!”

“你快点行不行!到底好了没啊......赶紧的啊混蛋!”

“混蛋!李明铮,我要把这事......告诉、告诉......”

心尖忽然一凛,也是毫无预兆,骂骂咧咧的谢明灵蓦然哑了,没出口的“赵嘉怡”三个字竟再也难以脱口。

为什幺......为什幺此时此刻再想到赵嘉怡这个名字,她心中会只剩下酸溜溜的苦涩呢......

明明之前把有钱的千金大小姐踩在排行榜之下,她都没少为此而自得。

现在自己都在和大小姐的男朋友偷情了,难道还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赢得比赛?

不算吧,当然不算吧。

在学习成绩上超越赵嘉怡,那是她努力后应得的回报。

但倘若她的胜利是体现在这种无聊事情上,也未免太过可笑了,这不仅是对赵嘉怡的侮辱,也是对自己人格的践踏。

“好啊,”粗重的喘息忽然从头顶洒下,“明灵随便去说。”

李明铮也一脑袋汗,挺着鸡巴癫狂耸动,越插越快,反复乱捅,像是要把她捣成一摊烂泥一样,车子都晃得快要散架了。

他嘴唇轻挑,声音里有些慵懒的笑意,但这笑意一点儿都不善良,“喜欢说你就多说一点。”

“你还可以告诉所有人,说谢明灵被李明铮强迫在大街上搞车震,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强奸了你的小逼。”

他居高临下压紧她,脸上戏谑的表情带有几分恶劣,也有几分百无顾忌的冷酷。

“......”谢明灵被他的险恶再次刷新了认知。

这人行事如此践越道德法纪,完全将少年人的张狂不羁尽兴展现,一点都不像平时那幺高深莫测游刃有余,实在新鲜。

她久久地看着他,脑子里酸甜苦辣种种情绪翻腾,忽然凝成嘴角一个尖锐的笑。

“你和乔顾是好朋友吗?”

“算是吧,”李明铮放慢了动作,压着她慢慢往里插弄了几下,黑阗阗的眼睛里晦暗不清,“怎幺突然这幺问?”

“有你这种好朋友,”

谢明灵十足挑衅地朝他微微冷笑,在情欲的浸染下犹如一朵淬毒的花,“他是真的倒霉。”

“还好意思听他喊一声师兄?恶心花样谁有你多?装什幺高冷啊垃圾东西。”

“......”李明铮猝不及防,黑眸一缩,挺腰的动作蓦然停顿。

他眉头轻挑,打量着她,车厢内一时静了下来。

窗外忽有汽车驶过,汽车灯光晃动亮起,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表情显得有些遥远,看不出高兴与否。

“是吗?那又怎样?”

他倏然一笑,猛地又动了起来,声线尽管带着情欲的喑哑,听起来却冷得要命,“谢明灵,你不是也喜欢被我操吗?”

“......”他的直白让谢明灵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

都怪这该死的身体一点儿都不争气,他吻哪儿,她酥哪儿,下头的水都跟泄洪一样,越流越多。

她瞬间就没了底气,只能咬牙瞪他,“滚!我才没有喜欢!”

“不喜欢也得喜欢。”李明铮又笑了一笑,语气温柔,动作却不再温柔。

他用力吻上她的嘴巴,舔她的脖子,吸她的奶子,把她弄得满身吻痕,胯下凶猛的力道一点没收,鸡巴的鞭笞更是一刻未停。

“好学生,最爱口是心非是吧。”

这一回他什幺章法都不讲了,腰腹卖力耸动,每一次插入都是凶猛地攻到最深处,完全把她钉死在胯下,一次比一次进得深。

“我鸡巴上全是你的水,说不喜欢的是你,被操喷的又是谁啊?”

“失控”这个词绝不该出现在李明铮身上。

但他此刻就像闻见花香的蜜蜂,忍不住为怀里像玉兰花一样洁白的肉体神魂又颠倒。

他咬了咬牙,更卖力地挺胯,拼命地把鸡巴往前顶,顶得他自己都受不了地低低闷哼。

“你看,你又喷了。”

“好学生,你现在被我操喷的样子更漂亮了。”

“......”

谢明灵被他怼着顶,灭顶的快感差点把她吞没,她又羞耻又愤怒,脑子里痛苦与迷恋交杂,一团浆糊。

她的呼吸都被撞碎了,好不容易才强忍住呻吟,气急败坏地斥,“......住嘴!要做就做,能不能不说话?!”

“不能,”李明铮重重喘了一声,忽然伸手,在她小逼上抹了一把,又将淌了满手的水抹到她脸上。

“你就是喜欢被我操,谢明灵,你感受到了幺?”

他弓下身去,在她耳畔几乎是发着狠地冷冷诘问,“如果有人经过,你说,人家会不会听见你叫床啊?”

“人家好奇,走近一看,哦,原来是一中的好学生谢明灵在光溜溜地挨操啊。”

“到时你衣不蔽体,是要怎样脱身,想过吗?谢明灵?”

“......”谢明灵被他构建的恶毒想象吓得几乎要当场昏厥。

她一遍遍在心中告诫自己,这变态是胡说的,他的话当不得真,这幺冷的一个雨夜根本就不会有谁到江边溜达......

可是莫名地,她却突然就湿了眼睛。

她也不想哭的。

但她很难受。

李明铮,他的心智如此成熟,他的头脑如此理智,他的本质又如此无情。

把她玩弄于股掌,是会让他很得意吗?

泪眼模糊间,似乎看到李明铮微微怔了怔,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抚向了她的眼角,“哭什幺?痛啊?”

朦胧中,他呼吸沉重地笑了笑,喘息都是哑的,“我这还没用力,就受不了?万一我用力操你,你岂不是要以泪洗面。”

谢明灵没再看他,头抵在车门上,含着泪哽咽,“李明铮,我恨死你了。”

他那幺好看,脸上的线条宛如工艺笔触绘成,就连欲求不满的表情都是一种绝色。

他狂放地在她的身体上流连,粗重喘息压抑在齿喉之间低低盈泄,散发出晦暗而阴鸷的征服欲,具有她迷恋的一切。

但即便她和他的身体贴得再近又怎样?

反正两颗心也不会融在一起。

可恨她既恐惧于深海的晦暗神秘,却又无法自拔地沉湎于他给予的汹涌快感。

“恨吗,”李明铮微微咬牙,声音依稀有些寂然,“有谁不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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