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调戏

以防代明绪注意到自己,沉昭礼决定趁早开溜。

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Greer,然后拎着裙摆小跑到后院,这下男人总该注意不到自己了吧。

“去哪儿。”

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声线在沉昭礼身后响起。

这个声音……

沉昭礼擡脚的动作一顿,不自然的扭过头,就看见了站在她身后的代明绪。

“你怎幺在这里?”

“我再不出来,某人就要跑了。”

“我......正常回家而已。”

“正常回家?”代明绪擡表,“下午六点你就回家,不是你前段时间游艇通宵的时候了。”

“你监视我!?”

沉昭礼没什幺杀伤力的瞪着代明绪。

“有意见?”

“......没有。”

“你过来找我,有什幺事吗?”

沉昭礼岔开话题。

“自己的小宠物要跑走了,来看看她还认不认我这个主人。”

代明绪单手插袋,闲散地朝沉昭礼那边走去。

“你说谁是小宠物?!”

“谁生气我说谁。”

代明绪低头,一脸调笑地看着沉昭礼,食指从她脸上轻轻划过,转而又捏了捏她的脸。

“又干嘛!”

沉昭礼推开代明绪,连连后退,脚下慌不择路,又穿着高跟鞋,不幸被绊倒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石板路,沉昭礼已经做好了磕得生疼的准备。

电光火石之际,代明绪伸手一揽,将人稳稳接在怀里。

沉昭礼脸上的表情由惊吓到后怕再到惊喜,跟调色盘一样精彩。而男人单手插兜,甚至站在原地动都没动,就挽救了即将摔得半死的沉昭礼。

“谢谢。”

沉昭礼趴在代明绪怀里,脸颊酡红。

“就一句谢谢?”

男人好像并不满意。

“你捏我脸害我摔倒的,咱们两个扯平了。”

沉昭礼推着代明绪,想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

“松开我!”

“不松。”

“松开!”

后院此刻就他们两个人,代明绪要是真想对沉昭礼做点什幺,倒有机可乘。

“沉昭礼,一般女人对我这样,怎幺死得都不知道,你倒好......”

“我倒好,我太岁头上动土行了吧!我软硬不吃行了吧!什幺话都让你说了。”

一旁藏在灌木丛里的陈侍暗自给沉昭礼捏了把汗。他想:沉启华的女儿突然身亡,只怕沉家不回善罢甘休,但是家主如果真要求他们去做的话,陈侍也在所不辞。

出乎意料的,代明绪什幺也没做,只是又抱紧了沉昭礼。

“生气了?”

“我怎幺敢跟你生气,倒是你,别一生气让我怎幺死得都不知道。”

代明绪偏头看着沉昭礼,小姑娘的眼睛水灵灵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贝齿咬着水润的唇,跟一只生气的小猫一样。

还挺有意思。

“行了,放你走。”

代明绪声音软了下来,拍了怕沉昭礼的背,像是安抚她一般。

“本来也就是来学校看看你。”代明绪顺手捏起沉昭礼的一绺头发,“不过,马上我国外的事也处理好了,到时候回国看你怎幺躲。”

沉昭礼慌里慌张推开代明绪,一溜烟小跑,头也没回。

“家主,需不需要我去暗示一下沉小姐。”

陈侍从灌木丛里钻出来,站在代明绪身边毕恭毕敬地说。

“陈侍,你最近话有点多。”

代明绪点了根烟。

“她的事情你不用管,我来处理。”

第二天一早,沉昭礼就坐上了沉家的私人飞机飞往国内。

上飞机前,沉昭礼难得的想起来要给某些人发个信息。她编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已经坐上飞机啦,不要太担心我,今天晚上就能回家啦!]

沉昭礼把这条信息分别发给江绥宴、景司岚和封砚祈。

景司岚几乎是秒回沉昭礼:[好的姐姐!姐姐路上注意安全哦(爱心)]

江绥宴很忙,但看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立即回复了沉昭礼:[嗯,晚上去接你。]

封砚祈那边大概也没想到沉昭礼会主动给他发消息,过了一会儿才回复道:[好,路上注意安全。]

飞机飞了10个多小时,终于抵达国内。

沉昭礼一下飞机,就看见一辆红棕双拼色的迈巴赫62s停在外面,车牌是黄色的,号码是醒目的6个0。

司机为沉昭礼打开车门,沉昭礼刚探了个头进去,就看见车里坐着正在批阅公文的江绥宴。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带了个薄薄的无框眼镜,剑眉微蹙,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颗,西装和领带都被熨烫的服服帖帖,光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矜贵气质。

江绥宴闻声擡头,看见了站在车门前踌躇不前的沉昭礼。

“怎幺不进来。”

男人语调柔和,笑意从眼角舒展。

沉昭礼看着江绥宴,不知道说些什幺。一年多没见,她感觉男人变了很多,又好像根本没变。

沉昭礼上车,靠窗坐下,和江绥宴隔了一个位置。

江绥宴眼神闪烁,“啪”的一声扣上钢笔笔盖,摘下眼镜捏了捏眼角,而后按了个开关,车中央的幕布就缓缓降了下来。

沉昭礼顿觉大事不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绥宴一把扯进怀里。沉昭礼趴在江绥宴腿上,头恰好枕着男人两腿中间蛰伏的巨物。即便和男人有过无数次的亲密接触,可沉昭礼还是忍不住脸红。

从沉昭礼的这个视角,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的下颚线和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形成一小片淡淡的阴影。江绥宴看她的眼神不咸不淡,透露出一股漫不经心,可沉昭礼就是莫名喜欢男人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江绥宴身份特殊,前面还有司机,保不齐两个人的动静会被某些有心人看见。可江绥宴并未觉得有什幺不妥,他一下一下揉抚着沉昭礼顺滑的头发,悠悠开口:“这幺久没见,都和我生疏了。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

“没有……”

沉昭礼细声细气的说着。

“那为什幺一上车就坐我那幺远。”

江绥宴撩了撩眼皮,随手拈起沉昭礼的一缕头发,绕着圈把玩。

“就是太久没见你了,不知道说点什幺好。”

沉昭礼扯着江绥宴的衣角,这是她惯用的撒娇伎俩。

“没疏远你……没不理你……我也很想你……”

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极了江绥宴惯爱喝的那种槐花蜜,甜到人心里去了。

江绥宴的面色这才微微好转了些,男人修长的手从沉昭礼浓密的发丝底下钻进去,捏住了沉昭礼的脖子。

“那我现在还是不高兴,怎幺办。”

沉昭礼撑着男人的腿,红着脸起身,而后双腿打开,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胸脯紧紧贴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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