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起头,捧起少女的脑袋正打算亲吻,被姜芝嫌弃地撇开:“滚开啦你!不准亲我!”她甚至用上胳膊动用全身力量抗拒,仿佛躲避什幺洪水猛兽:“脏死了,快去洗澡。”
“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况且裴野还真觉得甜甜的,但看到少女一副你是变态的表情哪敢强迫,他解开束带,抱着人埋在锁骨处黏糊:“一起洗。”
浴缸里在放水,见缝插针的裴野抱着人在盥洗台上继续冲刺,他的速度很快,明显是打算在这期间再射出一次,姜芝被干得叫不声来,只知道闷着嗓子呜咽。
裴野用最快的速度怼着嫩逼深处打桩,不到二十分钟就射出来一发,半硬的鸡巴也不舍得拔出去,抱着人沉进浴缸。
虎口掐着细腰慢慢在里面摩擦,肉棍很快恢复硬度,进出时不断从阴道缝隙咕咚咕咚地冒出泡泡,热水和淫液溅进龟头,爽得裴野快慰地叹了一口长气,他志得意满,在姜芝耳边吹枕边风:“我是你榜一,芝芝打算什幺时候让我去你直播间玩。”
这个念头裴野动很久了,他看到那些自称老公的弹幕就烦,早就想在所有人面前宣誓主权了。
“嗯……好涨……”滑腻的鸡巴在里面小幅度摩擦,每一下都按到G点,姜芝被戳得眼泪汪汪,她直起腰,躲避男人滚烫的鼻息,小手向前撑着男人的膝盖,试图擡起屁股躲避男人的进攻,嘴上随口应付:“呜……看你给多少钱……”
钱?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对于官宣,裴野十拿九稳,他按住姜芝的腰,同时坏心地擡起少女的小腿挂在胳膊肘,这下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腿心,鸡巴长驱直入,完完全全插满整个肉逼,狭窄的甬道被肏成鸡巴的形状,就连肚皮也被捅得凸起。
他抽弄的速度像是失控的机器,震得浴缸里的水都洒到外面,裴野正到顶点,手里紧紧掐着少女的奶子低吼:“给你给你……都给你……我的小荡妇……我的小母狗……老公要把你骚逼干烂额嗯……”
裴野按着姜芝翻来覆去的肏,终于做满七八次,他倒是依旧精神抖擞,搂着少女说这说那:“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你看我这里设施比你那边全多了,老婆想玩什幺老公都配合。”
姜芝提不起精神,身上没一处不疼的,男人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听来和念经差不多,不耐烦地捂住耳朵应付:“哎呀,再说吧。”
这个回答裴野当然不满意,但他知道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会惹得姜芝厌烦,反正他会用行动证明,他才是最适合姜芝的人,那个软饭男识相的话就给他滚远点。
*
国内已经不够裴野嘚瑟的了,他铆足了劲孔雀开屏,带着姜芝飞到国外又是飙车又是冲浪,自以为已经把这块挑剔的小点心彻底迷晕。
将刘海捋到后面,因为这两天的暴晒,裴野的皮肤已经晒成小麦色,他夹着冲浪板几步跑到姜芝身边,拿过毛巾擦洗身体,意在展示自己的八块腹肌。
然而与裴野的想象相反,这阵子的姜芝居然淡淡の开始想念梁棠锟带她买买买的迷人样子,甚至不用出门,就有最新款恭恭敬敬地送到她手上,多好呀。
哪像现在满世界乱跑,累都要累死。
裴野不知道已经被狠狠差评,还顶着头湿发凑到姜芝面前,他摘掉少女的墨镜和狗一样舔吻:“中午吃什幺?”
“还是要先吃我?”他胯部轻顶,灼热的龟头几乎要顶出宽松的运动裤外……
除了做爱还是做爱,姜芝几乎是要被肏吐了,她拍开裴野的手,翻了个白眼:“你好烦,我要回去,今天就走。”
少女的话不亚于五雷轰顶,裴野僵在原地,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回去干嘛?你不开心吗?”他脑子转得快,第一时间是猜测姜芝不喜欢这地儿:“那芝芝想去哪里?我们今天就去好不好?”
“不要,跑来跑去累死了。”铁石心肠的姜芝冷酷拒绝。
拗不过姜芝,裴野家的私人飞机当天晚上就把少女送回了家。
在楼下,姜芝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裴野的分离焦虑发作,一副没了姜芝就会死的窝囊摸样,烦得姜芝一脚踹开,独自小跑上楼。
哪想到家里也在唱大戏,曲家两兄弟不知道在吵什幺架,剑拔弩张的,姜芝刚关上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曲少晋指着鼻子一顿咆哮:“你他妈的给他转钱?!”
说到这个姜芝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曲少晋那副管得过宽的样子更令少女不爽,她大爷似得往沙发上一靠,一副无可救药的无赖样:“对,怎样?关你什幺事?”
关我什幺事?
“你说关我什幺事?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男朋友。”
曲少晋的胸膛剧烈起伏,差点没撅过去,好家伙,他在局子里蹲了这幺多天,为她担惊受怕,就怕她掉了跟头发丝,她倒好,吃好喝好,野到现在才知道回来。
还有曲伏绘这个大贱人,明明有她消息却屁都没放一个,别以为他不知道,两人背着他眉来眼去的,好好好,现在就连自己辛苦挣得皮肉钱都转给曲伏绘了。
他要是不在,怕是早就滚上床了。
“我说,曲伏绘干得你很爽吧?你们有种就直接当着我面做啊!”
“做就做,我怕你?”
“嘴巴放干净点。”
一女一男的声音同时响起,只是曲伏绘的声音更严厉些,他警告地攥住曲少晋的衣领,仿佛下一秒就要挥拳过去。
“对你,我觉得我已经够干净了。”
曲少晋难得在他哥这张僵尸脸上看到失控,这下更是气到癫狂,反手冲着曲伏绘侧脸挥了一拳头,男人并不是花架子,这一拳头打下去,曲伏绘的嘴角泛立马血,他揩了一把血沫,立马反击回去。
一个阴毒,一个蛮横,打得是有来有回。
姜芝毫无端水的自觉,早已歪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手臂却突然被大力扯着站起来,往前窜了好几步。
“我们走!”曲少晋长眸里都是血丝,他拉着姜芝,仿佛这是他生命里的全部重量。
“我不要,要走你走。”姜芝无辜受牵连,她果断抽出胳膊揉了揉,嫌恶地瞪了眼突然发癫的男人。
曲少晋被成功气笑了,年轻的男人永远不懂如何在气头上放低身段,他赌气地撂狠话:“我走就我走,当我稀罕你?“
“随便你,反正我去睡觉了。”
姜芝才懒得管他们,趿拉着拖鞋懒洋洋地走到卧室,正要反手甩上门,正奇怪没听到响声,她解开衣扣同时回过头,诧异地看到曲少晋别别扭扭地站在门口,像是只斗败了的公鸡。
“你不是要走吗?”一根筋的姜芝问这话绝无阴阳怪气的意思,只是单纯疑问。
曲少晋却以为姜芝故意刺他,他啧了一声,刚准备发难,又梗着脖子强行按捺住,半路上强行绽放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仿佛诡异的人皮面具。
他主动上前将少女脱下的连衣裙挂好,贤惠地特别像是等待一家之主指缝中漏钱的家庭主妇。
这回看到姜芝纯洁白皙的躯体都是新印上去的吻痕,他咬紧后槽牙,也不敢发作了,小心翼翼地问姜芝待会儿还直不直播,语气平淡地仿佛刚刚什幺也没发生。
“明天吧,”姜芝随口敷衍:“你别和我说话,烦死了,去把窗帘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