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你疯了?”
他像是第一次管教不听话的孩子。
“你还有没有羞耻心?你看看自己是在谁的房间?”
知道苏烟向来喜欢黏他,可再亲的妹妹也不能没有边界感地裸着身子求他摸她。
“你已经成年了!”
“对,我是成年了,我很清楚我在做什幺”,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苏烟心里抽搐了一下。
转念一想到自己伪装了这幺多年,压抑了这幺多年,依然咬着牙向他吐露。
她也曾一直坚信自己对他的感情再正常不过。
只是爱一个人而已,等到自己成年,这份男女之情自然会回到原本的轨道上。
可她如今该拿他怎幺办,拿自己怎幺办,拿这份不该有的感情怎幺办。
“我知道我在做什幺。”
她擡起头来,目光里却全是暮霭,丧得像只走投无路的困兽。
“你对我就只是对妹妹的关心。你看我累了,渴了,饿了,便对我好,好得让我离不开你。”
恍惚之间,她又听见那些过年时才见上一面的三亲六戚一句又一句的玩笑话。
“等你哥哥娶了妻,你就不是他最宠的人了。”
风花雪月,少女长大了,流言入了她的耳,当了真。
对心智尚未成熟的苏烟来说,这是一道横在心上的刺。
她开始偏执地认为,哥哥的女朋友是要来抢走哥哥的人。
也因此提心吊胆了好一阵,食欲不振。
最后在苏岫的盘问下,她才吐露真相。
“他们说,你结婚了,我就不是你最宠的妹妹了。”苏烟趴在他怀里痛哭。
苏岫大笑着将她怀在身前,“我在一天,家就不会散,幺儿永远是哥哥最宠的人。”
苏烟的爱便从那个时候有了一丝变化。
只她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最宠和最爱一字之差,便是天壤之别。
苏烟以为的爱,一爱就要一辈子,是鱼儿离开了水就不能活,谁也离不开谁,谁也分不开。
“你在电话里也和姑姑说,等我大了自然会有自己的家庭。”
“你其实根本就知道,你总归是要离开我的。”
她哭着笑,自觉像个乞丐,祈求他的怜悯。
可他会爱他的妻子,孩子,苏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家庭里的一个个成员超过自己。
她只能捂住嘴躲在无光的角落。
“可我一直爱你。”怕他不信,她又重复着,“我一直像个罪人爱你,明明远胜过你对我的爱。”
情到深处,苏烟就这样红着眼望向他,泪水断了线地滴滴砸下。
直到完全看不清自己的灵魂,也不知道它是否还在这具躯壳之中。
她知羞耻,也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苏岫听到心墙轰然倒塌的声音,内心纷繁复杂,可一见她情绪崩塌的样子,顿时又心软下来。
“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
少女脸上挂着眼泪,摇摇头,吞吞吐吐:“不,不是......只是因为我藏了一枚跳蛋。”
眸中被欲望点燃的火光令她变得兴奋不已,她心下轻颤,手脚麻木,抵抗不了身体本能的抖动。
来不及看他的反应,触电一般,她一手抓住男人的胳膊,痛苦的姿势与表情难耐着呻吟:“等,等一下。”
强烈的酸涩迫使她剧烈地喘息,鼻尖喷洒的热气要与花穴最深处同频,连同身体里流出的水径向连着阴道,直直通向此刻砰砰直跳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