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涵目前在幸湖高中,有三位不为人知的性爱对象。
第一位是她的生物老师言瑾,他们在她高一上的时候建立了主奴关系;
第二位是体育老师陆硕,两人在谢涵高一下学期末相识,也就是几个月前。
第三位是她从小黏到大的邻居哥哥,在同一所学校担任教职。
就谢涵所知,这三个男人应该是互不相识的,她从没看过他们有交集。此外,她也从未和人说过自己与几位老师之间的关系,就连班上最好的朋友都不知情。
可现在,谢涵感觉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她有一种预感,觉得事情即将,或已经超越了她的掌控。
毕竟和言瑾玩了一年多,从没有遇过这样翻车的情况。这是个凶兆。
不远处,陆硕正盯着刚才看热闹的同学们把影像删除;他负手在背后,手里还握着那根假鸡巴,正对着谢涵的方向,拇指于黑到发亮的茎身上上下暧昧地摩挲,仿佛隔空的调戏。
谢涵又浑身一抖。与言瑾那种隐密谨慎的行事作风不同,陆硕每一个举动都在挑战极限,像是剑走偏锋般上了瘾。
陆硕是个疯子,她打从一开始就知道。
她并不想再凑上去当目光靶子,经过言瑾的关爱以及刚才跑步带来的摩擦,她的阴道有些肿胀刺痛,需要处理。
谢涵摇摇晃晃站起身,同桌佩佩小跑步过来,关心她道:「谢涵!」
少女虚弱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佩佩是少数比较单纯有良心的同学,一脸担忧地问她:「妳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谢涵木了一瞬。其实还满舒服⋯⋯
她轻轻摇摇头。「我想去保健室休息一下。」
佩佩环顾了一下四周,转头看着好友,小鹿般清澈的双眼盈满了担忧:「好多人都看着妳⋯⋯我陪妳走吧。」
谢涵在心里给佩佩点了个赞,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佩佩不知她心中在想什么,只问:「妳怎么会用那种东西⋯⋯还是在跑步的时候⋯⋯」
谢涵做无奈状:「男友要我用的⋯⋯他突然开了震动⋯⋯」
佩佩小脸一红。「原来妳有男友啊⋯⋯」
老实说,佩佩觉得谢涵十分神秘。她虽然会陪着自己去上厕所、逛福利社,平时也都很好相处,但她不太透露自己的事,今天这种情况还是头一遭。佩佩回想了过去她们相处的细节,谢涵从没有给过她正在谈恋爱的感觉,哪怕一刻也没有。
原来,谢涵也会像班上其他情侣那样,玩一些大尺度的游戏——那些人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激烈地拥吻、抚摸彼此的身体,把手伸到对方的衣服里面去;他们也会在午休时间跑到厕所做爱,还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佩佩是负责扫厕所的,常常需要清理那些人遗留的精液、淫水,还有保险套⋯⋯曾经她以为谢涵与那些人不同,不会做那种事情,现在看来她错了。
不过,她还是隐约觉得,谢涵跟那些人不一样。
尽管她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保健室很快就到了,谢涵谢过佩佩,让她赶快回去。拜自己所赐,八百公尺测验被迫暂停,但谢涵觉得应该没有人会生她的气——每个人都在吃瓜,不亦乐乎。
她甩开杂念,敲敲保健室的门,接着拧开门把进去。
「报告。」
欧阳时擡起头,看见他的妹妹走进来,双腿姿态别扭。
「怎么了,涵涵?」
谢涵听他这样叫,就知道这里没有其他人。同样地,欧阳时看她这样走路,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时哥哥⋯⋯」她故作委屈,瘪着脸道,「我下面好痛。」她用最快的走路速度扑到年轻男人身前,一把抱住他的肩膀,同时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就像过去多年来她所习惯的那般。
「好痛?怎么回事?」欧阳时坐在办公椅上,伸手托住她。一手稳稳按在她制裙覆盖着的屁股上,一手在她背后上下抚摸,像在安慰一只可怜的小狗。
「涵涵刚刚被插了按摩棒,还要跑步,然后早上还塞了跳蛋一整天,呜呜呜⋯⋯」谢涵朝他撒娇,贴在男人耳朵旁边讲话,顺便在他耳垂上舔了一口。屁股上的手骤然一紧,她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男人的身体从放松变得紧绷。
「怎么老是不听话,小穴要适度的休息,不是跟妳讲过很多次了吗?」男人虽然责备她,语气却是无奈而温柔。
谢涵耍赖。「哥哥帮我嘛⋯⋯这么久没来找你了,你还骂我⋯⋯」
欧阳时无奈地笑了,她所谓的「这么久」,其实也不过就一个礼拜——上周末两家一起吃晚餐,她还在餐桌底下给他口交来着,后来甚至做了一晚上。这样想起来,确实是有点久了。
谢涵近距离看着他的酒窝,直接吧唧了一口。「小时哥哥⋯⋯」
欧阳时再也忍耐不住,拍拍她的屁股,道:「去床上,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