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同样爽极,许承昀入了大半截进去,花穴比刚才那回操弄更加窄小温热,被花液浸湿润透此时甬道无比柔韧温热,从四面八方紧绞着肉根,似乎把她完全撑满了。
肉壁同样几乎被撑到极致,薄薄一层分隔着二人梆硬的性器,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跳动的脉搏,许承昭深呼吸压下射意,小穴同样也被挤压得更加紧小,缠着她加剧了快感。
随着妙晚急促地呼吸逐渐平缓,似乎刚刚适应二穴撑满的感觉,热意源源不断传来,两处似乎都扩大到了极致,不能再接受丝毫动作,可身下像存了心和她作对一样,已经开始浅浅收缩起来。
前后二人迅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不约而同地小幅度律动起来,妙晚瞬间颤抖起来,嗯嗯啊啊着呼吸乱了节奏,两根粗壮的阳具慢慢在穴里抵在甬道里画着圈,明明不是剧烈的动作她却已经确定身下要裂开了。
“会坏的···嗯啊···要撑坏了···”又是两下摩擦,妙晚娇声叫了出来,声音又嗲又媚,嗓音里如同有摄人心魄的钩子,挠的男人心里发痒。
许承昭根本不理会她娇滴滴的求饶,蹭在她的耳侧,湿热的气息吹拂着瓷白的耳畔,瞬间就烧成了嫩粉色,腰肢也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他接道:“妙妙···会爽死的。”
说罢他率先开始了冲锋,抽出一小节又重重撞回去,那点小穴瞬间就被点燃了一般,收缩着紧绞梆硬的肉身,分泌的淫水虽不比花穴汹涌泛滥,却如春水无声,滋润着甬道。
“啊哈···嗯哈···”妙晚被撞得东倒西歪,可双手反剪始终无法平衡,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攻势,花穴里塞得满满当当,后穴摩擦快感加剧,脔干的节奏被男人牢牢掌握,游刃有余。
前头许承昀也没闲着,大手上下游走抚摸着,不错过每一处冰肌玉骨。刚射过一回不急着像二哥一样继续操弄身下的美人,巨根只是杵在里面打着转,温热柔韧的花径就叫人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他舔弄着香肩胸口,晚香玉芬芳扑面而来香气袭人,一手掐着细腰不盈一握,一手去摸弄她的腿根,三人交合之处一片湿热泥泞,玉腿上的嫩肉更是光滑细腻,沾着满手晶莹白浊,许承昀看得眼热,直接把两根手指塞进妙晚嘴里。
骚气和咸腥猛不丁送进嘴里,妙晚被满腔麝香气迷晕了眼,连呛两声直接把一大口吞了下去!回过神来泪水盈眶,生理性反应流出泪了,嘴角挂着涎水,舌头却缠了上去,细细品味指节上挂着的淫水白精。
下贱胚子!许承昀只觉得两只手指被棉花一样软糯的云朵笼住了,湿热绵软又温暖,上下两处都紧紧缠着她,舔舐含咬得如痴如醉不肯放手,垂涎三尺。
思及此处,他不再犹豫,和二哥对视一眼,手从妙晚嘴里抽出,把着美人纤腰,缓缓而又坚决地抽插起来。
“啊哈···嗯啊···”妙晚嘤咛呜咽起来,两根巨物在两个穴里塞的满满当当,来回耸动抽插,撑得完全紧绷暴涨充血,她那明显不符合尺寸的娇小身躯被两个强壮男子夹在中间狠狠脔干,简直要把她撑坏撕裂开来才罢休。
然而灭顶的快感很快吞噬了胀意带来的肿痛和酸麻,从未有过的体验无比刺激和新鲜,双穴之中嫩肉上的每一处细微的褶皱都被完全延展开来,随着进进出出的摩擦伸缩撑开,被滚烫的阳器熨烫平整一样承受极致淋漓的欢爱。
后穴稍稍退后,花穴里的又挺了进来,前面的抽了回去,后面的又深深顶撞回去,身下无时无刻不是食髓知味的充盈满足,整个人彻底被滔天的情潮淹没,根本无法思考,已经完全沦为被情欲控制地母兽。
“嗯哈····啊···啊哈!”从未有过的爽意持续不断地从耻骨传来,一浪高过一浪,排山倒海之势将她吞没,妙晚再也忍不住了,花液汹涌而出,后穴涓涓细流,酣畅淋漓地丢了身子,阴精漫天遍野润湿在三人相连之处。
她这副沉沦模样看在男人眼里就是被操服了操软了!许承昭继续挺动着,大手又移下去抓着两团乳肉,难以想象还未出阁的大家闺秀,一双奶子比军妓娼子还要硕大淫荡,看就是欠男人奸干的天生贱种!
就连现在捅干的后穴都水润不堪,小穴一点点地往外吐着淫水,透薄的肉壁都柔软弹性,随着抽送的动作嫩肉外翻透着红粉,操进去的时候又紧紧裹住,妙不可言!
而只有一壁之隔的花穴里许承昀同样爽得头皮发麻,那层肉壁被拉伸到极致无比透薄,他二人都能感受到对方茎身上暴起的青筋和跳动的脉搏!摩擦之间更是情潮迭起的曼妙滋味。
“爽死了阿兄!没操过这幺爽的!”许承昀按捺不住低声叹着,这比后院里的胭脂俗粉不知强了多少倍!扬州瘦马都只能望其项背!这浑然天成的骚媚淫荡样真是世间再难寻!
许承昭沉浸其中,他兄弟二人把女子牢牢夹在中间,看她花枝乱颤红唇翕张,手臂上缠绕的金丝云锻一抖一抖,像极了被拢在手心任人蹂躏的笼中金丝雀,他低头去逗弄怀中美人:“妙妙爽不爽?夹这幺起劲···小爷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嗯啊···昀哥···昭哥···”身下两张嘴被塞的满满当当,妙晚根本听不清,也无法思考他的话语,二人上下颠簸着操弄脔干两处蜜穴,更加无法保持平衡摇摇欲坠。
她如同暗流涌动上的一叶扁舟,暴风雨下的一片浮萍,起起伏伏,浮浮沉沉,被滔天情潮打得七零八落,一切反应都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可又如此沉醉诱人深坠沉迷。
双穴接连捅干的频率更快了,一人稍退一人深捅,循环往复,起初还是井然有序不急不缓,随着二人开山辟地已经越来越快,不等她丝毫反应的时间,一上一下发狠似的凶猛袭来。
被操得狠了难以平衡的身体愈发难受,妙晚连忙把双腿缠上去,紧紧盘在许承昀腰间,企图稳定左右摇摆的自己,但淫水早沿着长腿往下流,腿上弥漫的水渍润滑着,叫她两条腿根本缠不住,只得随着耸动的幅度去迎合奸干的男人。
疾风骤雨之下,她如同枝头脆弱娇嫩的白梨花,花瓣上沾满晶莹水露,被打得支离破碎,勉强颤巍巍立在枝头摇摇欲坠,几乎透明破碎,如同宫中巧匠手里最精美的琉璃盏,更加激起男人热血中恃强凌弱的暴虐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