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极少连名带姓的去叫谢姝。
养在身边的这九年内,只叫过三次,都是伴随着愠怒与警告的。
谢姝并未被吓到,直直迎上他的目光,还明知故问上一句,“父亲不肯帮我吗?为什幺不肯帮我,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谢恒眼神渐冷。
“你觉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吗,谢姝。”
谢姝嗯了声,“卫生间挂吊瓶的钩子太高我够不到,让父亲帮我挂一下,不算是一件小事吗?”
谢姝眼神里是一片坦荡纯真,一副真不懂父亲为什幺会为这芝麻粒小事动怒凶她的无辜模样。
“还是说,父亲将这小事想成了其他什幺?”
是他误会想错,还是在故意误导。
只有这丫头自己清楚。
谢恒要抽回手,谢姝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
“不是说来不及了吗?”
谢恒没用力抽走,扫向她扎着针拉住自己的手。
谢姝这才松开,看着谢恒将吊瓶从铁架取下,下床跟在他身旁进了卫生间。
帮谢姝将吊瓶挂到钩子上,谢恒转身要出去。
“父亲。”
身后响起哀求的一声。
谢恒侧身看去,谢姝咬唇局促的站在马桶前,指了指后腰的绑带和拉链,眼神湿漉漉的。
“它们绞到一起了,我一个手弄不开。”
谢姝虽有借游行示威一事去挑衅她父亲的心,可她不想让她父亲的那群政敌知道,给他们下手的可乘之机。
以防被认出,当天她特意打扮成男性。
高腰裤,白衬衣,鸭舌帽,又顺便贴了个假胡子。
不过假胡子在捅身份给汪司长时,撕掉了。
只是衣服数日未换,一连几天穿到现在。
谢恒走回去看了眼,是绞在一起了。
谢姝很急,哀求更深,“父亲,帮我弄开行吗。”
谢恒嗯了声,两指捏住拉到一半的链头,其余手指分别扯紧绑带,拉链两侧,及拉链下端,一点点的移动着。
谢恒的手很凉,且有点糙感。
拉链所卡住的位置又恰好是谢姝腰部最敏感的地方。
移动间,指节无意识的擦过皮肤。
凉凉痒痒的。
谢姝本能的往后瑟缩,也不由自主的哼出一声。
谢恒就在她后侧方的位置,她这一缩,和他距离更近了,一条腿插入进了谢恒的两腿间,臀部几乎要贴到他的大腿。
谢恒顾着给她弄拉链,没注意到这些。
见她缩,也只是说了句,“别动,会夹到肉。”
谢姝不敢动了。
绑带和链条绞得太紧,谢恒弄了会儿都没弄开,倒是碾着往下走了点。
谢姝头微侧,谢恒认真的模样映入眼中。
刹那间,情念微涌。
“好了吗。”
她盯着他问。
谢恒说没有。
察觉到谢姝明热注视着的目光,谢恒眼睑微擡。
许是挨得近,谢姝有所察觉,在谢恒眼睑要擡起与她对视的前一秒,将不经意间流出的心思收好了。
“可是我要忍不住了。”她说。
谢恒没接话,扫视她一眼,便继续帮她弄拉链。
谢姝有点后悔喝那幺多杯水了。
那股尿意强忍在体内,随着时间一秒秒的积累,增大,变得压迫。
她难受极了。
偏偏在这期间,谢恒发凉带糙感的手指,还会时不时蹭磨到皮肤,令她难受之际又有抓心挠肝的酥痒。
谢姝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感觉自己体内好像有个膨胀气球。
不知什幺时候要爆炸。
谢恒扯紧着绑带,另一只手捏着拉链往下拉链——拉链和绑带分开了。
与此同时,气球爆炸了。
水液汹涌成尿道喷出,喷湿档口,大面积的湿润蔓延。
那一瞬间,谢姝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宛若没被攥紧跑气的气球,脚步趔趄着向后。
谢恒注意到两人此刻的姿势和距离,拢眉要扯开她。
谢姝率先,湿腿湿臀挨上他的大腿,将笔直干净的西裤弄脏,弄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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