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春宴厨房的那一场混乱,若雨见过源大人之后,她整个人变得异常乖巧,不跟郝姨顶嘴,也不和其他女佣吵架。「院」的八卦传得快,女佣之间议论纷纷,说那晚若雨应该是被源大人「教训」过了,所以才变听话,不过也有人说她要被送回去了,因为她来「院」好几个月,别说一个,半个客人都没看上她。女仆们的谈论,若雨听到也没听到,不过她不争辩不是因为她被大人责罚、被「驯服」了,事实上源大人根本没和她说过话,那晚她只是夺过她手中的菜刀,看她一眼,仅此而已。若雨本以为自己会挨一顿揍,结果却什么事也没有,令人意外。说也奇怪,源大人回「院」后,女佣们莫名躁动起来,若雨明显感觉到了,尤其那些白天对她不理不睬的女仆,到了晚上竟会钻进她的被窝,对她毛手毛脚。起初,若雨惊吓,表明拒绝,但到后来她知道阻止不了,就放任。若雨其实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包容,明明之前都很讨厌有人随意碰她的身体。
「若雨,大人怎么样?」若雨的睡衣被人从身后解开时,那些女佣总会问她这个问题,若雨脸红,皱眉反问:「什么怎么样?」
「妳不是和大人……」
「我没有。」
「骗人,一定很舒服,别那么小气,和我说嘛。」
今晚骚扰若雨的女佣-季,年纪比她还小,但经验很丰富,爱抚的动作非常熟练,边搓揉胸,边轻吻颈,若雨忍耐不发出声音,虽然现在的女佣宿舍基本上都是「夜夜笙歌」,一张单人床上都是睡两人以上,郝姨视而不见,但若雨还是不愿意表现出她的欲望,至少她不想在季面前。
「别!」
季的手撩起若雨的睡裙下摆,她的目的地明确,若雨也知,所以她立刻阻止,关于那一片女人的私密禁地,她要留给她想要的那个女人,若雨虽不知那个女人是谁,但她很肯定不是季。
「摸一摸就好,若雨姊姊,妳不想要吗?」季的舌尖舔过若雨的左耳,极尽勾引,若雨浑身发颤,感觉到内裤的湿润-她怎么可能不想要,但她的手仍旧死死抓住季的手腕。
「我、我自己。」这是若雨唯一能通融的,季笑道:「好,我帮妳。」确定季的手离开下半身,若雨才放下警戒。
若雨闭上眼睛,被单下的两腿微微分开,指尖穿过耻毛,最终来到早已兴奋的外阴性器-阴蒂变大了。身上季的挑逗不停,两乳的乳尖变得如小石子般坚硬,情不自禁时,季想吻姊姊,若雨用左手摀住妹妹的嘴,右手的速度跟力道逐渐加大,她边喘边说:「上、上面跟下面都不行,不然我砍了妳……」若雨的话听来凶狠,季却没生气,眉眼弯弯,随后将若雨的左食指、中指含入口中,此举一出,若雨临近崩溃,猛然挺身咬住季的肩膀,发抖的双脚,流泪的眼睛,她又想起了那张白狐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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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晴,气候宜人,适合外出野餐,若雨却在叹气,由于这几日每夜的放纵,她身心疲惫,今天被分配在主宅擦地,她双膝跪地,表情无神,手上的动作缓慢,心不在焉,那一小坪地,她已经重复擦了好几遍,郝姨站在远处盯着她,照平常她会骂她,但今早烟夫人特别指示,别对她太严厉,不然她又要跑了,源大人亲自点名,陈若雨绝对不能离开「院」。
午饭前,郝姨走到还在擦地板的若雨面前,咳嗽了两声,若雨这才回神,惊觉自己擦地擦了一个上午,她做好心理准备要被骂,郝姨却说:「若雨,大人下午请妳到庭院喝茶,衣服穿好了,别失礼。」听此,若雨受宠若惊,还来不及问为何是她,郝姨又说:「不,衣服也别穿太多。」前后矛盾的两句话,若雨不解,但不管她有再多疑惑,她都没有说不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