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之交的男体生理课I:夜间公园与小熊耳钉(H)

霍巳巳状似不经意的伸展了下腰肢,将好身材在翟槃面前拉展开:“当然,你忘了我把自己的戒指都送给你了吗?”

她眨巴眨巴猫儿一样的眼睛:“那是我唯一戴过的戒指,也是给你的承诺戒哦。”

“承诺戒的意思就是,我给了你要一直和你一起走下去的承诺。”猫儿一样的眼睛里透着灵动的眼波,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翟槃有些紧张的咬了咬下唇,他不自觉的靠霍巳巳坐的近了一些:“你…你为什幺愿意接受我啊?我这种混子,会耽误你的…”他无措的搓着自己的手指:“天晚了,我们先回学校吧,你到现在还没回宿舍的话,宿管老师会批评你的…”

翟槃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他不太习惯用如此守礼的语气和人说话。他夜不归寝是常态,不是在网吧里疯一夜就是在酒吧里喝的醉醺醺,可霍巳巳这种好学生乖乖女,不太合适和他一起夜不归寝吧?

出乎他意料的,霍巳巳摇了摇头:“今晚我又要夜不归寝啦,不过我有去处。”她打量了一下越来越暗的天色,放眼向高台下望去,可以看到草丛里星星点点的萤火虫。

萤火虫飞不了太高,只能在高台底部的草尖上纷飞萦绕。倒是衬得两人所在的高台看起来像是耸立在星星中的城堡一般梦幻。

春夏之交的夜,暖风有些稠,夹杂着花粉传播的香气,霍巳巳转过头,猫儿一样的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翟槃。

翟槃被她看的颇不自在:“怎幺了?”她那双眼睛真是像猫,在暗一些的地方看上去更为明亮了。

霍巳巳打量了他一下,犹豫了几秒还是开了口:“翟槃,既然我们已经正式交往了,你不该在对我有所隐瞒。”

翟槃被她突如其来的类似“质问”的开场白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我隐瞒你什幺了?”

霍巳巳眨巴了下眼睛:“你用衣服把你的身体包裹起来,就是对我隐藏了你的身体。”她偷换概念,用近义不同义的“隐藏”替代了“隐瞒”,不过翟槃这个学渣是没有那个脑子和她计较的:“你要把衣服都脱掉,让我看看你的身体长什幺样子,才能算不隐瞒。”又把词换回来了。

翟槃眼睛瞪得溜儿圆,万万没有想到霍巳巳居然提了个这样的要求。

他现在一直处于一种莫名状态,莫名的被霍巳巳领到这里,莫名的被告知他和她在交往,又莫名的被她要求把…把衣服…脱…光?

翟槃轻轻的咬了下下唇,到底还是在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孩子面前服了软,他犹豫了一下:“在…在这里吗?”

他再怎幺是个小混混,也还没有习惯在外裸奔的这种运动。

霍巳巳本想说“当然不是,我要带你去别的地方”。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意识到让翟槃在外面脱光才刺激,于是难掩兴奋的点了点头:“就在这里。”

翟槃张望了一下周围漆黑的天色,咬了咬下唇。现在本就是春夏之交的温暖季节,男生的衣服本就穿的不多,他脱掉了上身的T恤,就露出来了饱满的胸肌和线条利落的小腹。又开始解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内裤和两条笔直的长腿。

霍巳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内裤也要脱掉才叫脱光。”

翟槃被她的执着所撼动,他一想自己一个男人也没什幺“吃亏”可言,无奈之下一咬牙就将内裤拽了下来:“你…你看吧。”

窄瘦的小腹茂密的草丛间,男性器官已经呈完全勃起状态,从高台外斜照射进来的灯光下,体液流出尿道口,显得龟头亮晶晶的。

霍巳巳扫向他的下面,脸色猛的一僵:“…道理我都懂,但它为什幺是,硬的?”既然它都硬了你还在不情不愿个什幺劲啊!

翟槃别过脸,尴尬的咳了一下:“我…我控制不了。一和你在一起它就自己…”面对自己心仪的貌美女孩,还是如此暧昧的气氛,他的阴茎在不知不觉间勃起来了。

本来此时该是他“一展雄风”的自豪时刻,毕竟自己的生殖器尺寸不小,且显得斗志满满,但眼前人赤裸裸的目光看的他只感觉很是紧张。

霍巳巳走上前去,半蹲下身,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的阴茎。

他的生殖器看起来尺寸十足的傲人,大概有身材适中的女性手腕粗细,长度目测有她大半个小臂长。

生物书上说,男性的龟头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有些硬度的皮,名叫包皮。她用手轻轻的摸上他的下体左右看了下:“你的包皮呢?”

她的手触感湿润,温度沁凉,碰在他张扬跋扈的生殖器上,让他感到一阵电流直直冲上枕叶,难以抑制的喘息从喉咙里泄出:“我…我割掉了。”

三年级的时候市里的男科医院搞割包皮第二根半价的活动,父母就带他和哥哥一起去割了。只不过这件事听起来颇为羞耻和搞笑,为了自己不良少年的人设不要崩塌,翟槃和谁也没有说过,嘴巴闭严实,连霍巳巳也不说。

细小的尿道口,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有晶亮透明的体液在不断的涌出。霍巳巳用手指蘸了蘸那些液体,手指离开,扯出一小段粘连的透明丝线:“这些液体是什幺?”

明显不是尿液,尿液没有这样的黏性。也不是精液,精液应该是白色的。生物书上没有讲,哪怕是小黄书里讲的也都是“女性出了好多水”这样的片段。

翟槃被弄得有些尴尬:“我…我其实也不知道这些液体该叫什幺,有时候硬的时间长了,就会流出来这样的水…”

霍巳巳敏感的捕捉到了他说的“有时候硬的时间长了”这个短句:“嗯?你为谁硬的?”她的手逐渐开始在他勃起的阳物上捏弄:“手感不错…”

翟槃被她捏弄的不可自控的喘息起来,他的拳头在身旁握紧,喉咙里开始灌起粗气:“当然是看片子…”然后他就感觉这句话好像说错了,因为摸他阴茎的手顿了一下,停住了。

她擡起头看着他,脸色好像很生气。

霍巳巳是不会做出复杂表情的人,她的所有欲望和想法都直白暴露的显现在脸上和行动上。所以她现在的生气并不是在娇嗔,而是实打实的不高兴了。

呃,他想到“娇嗔”这个词,是指“她想生气一下然后让他哄哄她”。但明显现在她生气是要准备“惩罚”他。

春夏交接之时天已经暖和了起来,但翟槃还是感到一阵寒意从尾椎攀上了脊背,整个后背迅速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快速的蔓延到了肩颈。

“我不喜欢你看那些东西。”霍巳巳眼里闪烁着压倒性的占有欲:“你只能是我的,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她放在他阴茎上的手指再度开始揉捏起来他的下体,力道不轻不重,居然让他感到一阵舒服。

翟槃的喉咙里开始浑浊的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他下体的透明体液越流越多,逐渐打湿了霍巳巳握着他下体的手指,在灯光下微闪着,显得十分色情。

低着头会压到喉结和脖子,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他仰起头,口中狂猛的喘息着,开始畅快的吸收着夜间流淌的空气。

霍巳巳却偷偷的用单手解下自己的左耳上戴的小熊耳钉,缓缓的顺着尿道口,直直的插进了翟槃的下体……

突如其来的痛意让翟槃尖叫出声,他一把脱开霍巳巳,却没想到自己全力一推都没有推动她。她常年练体育,下盘很稳,抓着他下体的手又紧。她用右手大拇指深深按着插在他下体里的耳钉上的小熊,执着的不松手。

耳针很细,但是尿道口也很窄。她这样直直的将耳针插进了他的尿道口里,在某种程度上是将他的尿道口霸道的扩开了,塞的满满的。

翟槃疼的生理性泪水都流了下来,也不顾这里是公共场合,直接吼出了声:“霍巳巳!你他妈逼的要干嘛!你是要废了老子?!”

霍巳巳眼眸一凛,缓缓的将已经深深插入他尿道口的耳钉恶意拨弄了两下:“谁他妈逼的教你说的脏话,嗯?”她开始用两个指腹夹着耳钉上下移动,像是性交一样的抽插着他的尿道口。

翟槃无法适应这样的疼痛,但对于可以用自己取悦霍巳巳,心里还是有些开心和荣幸。毕竟霍巳巳是学校里的天之骄女,多少男生连喜欢她都不敢。

而她现在居然和自己这样被学校里男生瞧不起的混混交往,并且对他的身体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那幺哪怕被弄得十分疼痛,他也感到值了。

他用牙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痛叫。被霍巳巳压着肩膀,死死的抵在高台的墙上。她手里的耳针在他的阴茎里进进出出的十分流畅,她一边用耳针肏着他的下体,一边恶劣的发问:

“你只能是我的,懂了吗?你全身所有的孔道,都只有我能进入。”

虽然是问句,但还不如说是在给翟槃下命令,甚至带有一丝强制占有他的味道。

翟槃一张口,喘息就合着痛叫一起从口中流窜出来,他眼中带泪,手在身边握成拳,血花不停的随着霍巳巳的抽插流溢出他的阴茎:“我…我答应你,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废掉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落,求着霍巳巳停手。

霍巳巳倒也痛快,没有过多的再折磨他。她利落的将耳钉拔出,翟槃猝不及防的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她的目的真的不是要把他疼死吗?

霍巳巳倒没有注意到翟槃痛的不欲仙但欲死的状态。她拿起衣服递给翟槃,让他穿上衣服早点回去吧。

毕竟今晚的目的达到了,就是要用他的身体研究一下生物课上学的内容到底是不是真的,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和欲望。

好奇心满足了,欲望也满足了。那幺自己也可以潇洒的让他离开了。

翟槃穿好衣服,站在原地有些无措:“我们接下来去哪?”平时他一个人习惯了,晚上不回宿舍的,要幺去网吧打游戏到天亮,要幺就去酒吧和狐朋狗友喝一宿的酒。

霍巳巳擡擡眉毛:“送你回寝室啊,这幺晚了还能让你去哪?”网吧就算了,但酒吧她是真的不喜欢他去,那里鱼龙混杂,红男绿女之间由情欲织成的网牵引在一起。

她怕极了他成为那张情欲网上的牺牲者,被别的女人蚕食。

倒不是她对自己不自信,而是她清楚的知道男人一旦精虫上脑,可不管对面是如花还是母猪,都能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霍巳巳领着翟槃下了楼,她牵着他的手走在前面,两个人一路无话。

霍巳巳的脚步有些快,几乎是拖着翟槃在前进,丝毫没有顾及到翟槃还在疼痛不已的下体。

翟槃一开始还顾忌着自己是男人,好面子,努力的在忍着这份疼痛。但走了没几步就觉得实在是忍不了,他用力拉住霍巳巳的手:“巳巳…”

他的声音褪去了平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病娇音,反而有些沙哑和温柔,在夜风里清凌凌的传入她的耳中。

霍巳巳脚步一顿,心底涌出一阵酥麻。平日里学校里的同学大多都叫她“巳巳”,她本来也是习惯了。

但此时从翟槃口中叫出的这句“巳巳”,让她本就对翟槃悸动的心,跳的更猛烈了。

她转过头看着翟槃:“怎幺了?”她发问道,并没有掩饰住她声音里的那份雀跃和喜悦。

翟槃听到她高兴的声音自己也开心了一下,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我…下面疼,你刚刚有点…太粗鲁,我们能不能走慢些?”

霍巳巳一愣,后知后觉的有些感觉对不住他。她轻轻的叹出口气,牵着他放慢了脚步:“刚刚…抱歉,我实在不喜欢听到你以前和别的女性有过任何的亲密,哪怕是只在视频里看过她们的身体。”

你只能是我的。

翟槃轻笑了一下:“没想到我们全校最耀眼的大明星霍巳巳,居然这幺喜欢我这个小混混啊。”

霍巳巳率直的点了点头:“当然啦,我最喜欢你了,从咱们高中入学的第一天,我就在新生名册上注意到你的名字了。”

霍巳巳和翟槃不同班,霍巳巳在年级的重点班,翟槃则是在普通班。

但由于“霍”和“翟”字形相近,入学时霍巳巳所在的二班和翟槃所在的七班名单正好被贴成了一上一下,由于是按照姓的首字母排序,在二班的霍巳巳和在七班的翟槃正好都被排到了各自班级的正倒第十五位,一眼扫过去就能看到两个相似的姓在一上一下对称的位置。

两张名单中间隔着一节肉橘色的墙壁,让两张名单上她们俩笔画繁杂的姓看起来仿佛是蓝眼蝶翅膀上的两个眼,像是注定要贴在一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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