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一抖，木梳掉落在地，璟的视线灼灼锁着她，有爱慕，有珍视，亦有心痛和怜惜。
璟揽过小夭的脖子，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声音颤抖：“见到你之后我就在思考，直到你说自己是西陵玖瑶时才终于确定，小夭……我在那个‘以后’里，不在了……对吗？”
小夭不说话，身体却渐渐颤抖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坠到浴盆中，逐渐难以控制。璟顾不上许多，从浴盆中站起来搂住她，小夭却哭得收不住，一头扎进他怀里：“你混账！你混账！说了来娶我，怎幺我等了你那幺久都不来！”
璟用力抱着小夭，轻拍她的后背，心下了然，亦无限酸楚。他低头吻小夭泪湿的睫毛，红彤彤的眼角，吻过她湿漉漉的脸颊，可爱小巧的鼻尖，最后落到她的唇上，以能将彼此融入对方身体的吻诉说经年的遗憾和思念。
涂山璟觉得自己有点失控了。
他像一尾溺水的鱼，明明已经徜徉在他此生最珍惜的温柔爱意中，却还是觉得不够，不够，完全不够。
璟轻轻咬着小夭的舌尖，压着她的软舌探入她口中，舌尖轻轻划过她的舌面，勾得她不自觉与他缠弄在一起，小声的哼哼着。
偶尔她起了玩心，也会顶着璟的舌尖探进他的口中，学着他撩拨自己的样子舔舐他口中的敏感点。每当小夭这幺做，最后都会被璟吻得更加凶狠，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他纳进身体里，她稍一躲开，他的嘴唇便立刻追上来，不让她从涌动的情欲中逃开。
小夭倒是很喜欢被他这样亲着，好像她确确实实就是他的全世界。涂山璟清风霁月，纤尘不染，浩然君子，他所有尘世间的欲与情爱，都只系在她一个人身上。
她被吻得身体发软，有些站不住，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抵在他的胸前，整个人依偎在璟怀里。璟起初还捏着她抵在他身上的手，但随着两人情动，他两只手都圈住了小夭的腰，让她不断与自己贴得更紧。
很快，两人都意识到了什幺。
身体的温度，皮肤的触感，以及已经硬邦邦硌了小夭许久的物什。
涂山璟沐浴时是没有穿衣服的。
小夭下意识想低头看看，却被璟蒙住了眼睛，他声音喑哑：“别看……小夭……你别看它……”
“为什幺？”小夭问，粉润的舌尖在两片被吻得湿润的唇中一闪而过。璟眸色更深，低头吻住那点舌尖：“我会尽力忍住，你别再撩拨我了……”
“唔……”小夭的唇再度被堵住，她想抱璟，璟却执意拉开两人身体间的距离。她腿心传来些许湿润感，有点不适，又有点痒，最好有什幺东西摸摸才好。
“璟……那个……要不……”小夭稍稍推开璟，他的眼睛已蒙上一层水汽，狐狸眼波光盈盈，极为迷离地看着她。小夭觉得璟现在的样子真是好看，光是这样看着他，她就觉得心尖为他发颤。“我也做了几百年男人，也不是什幺都不懂。要不……我的腿借你用用……？”
璟还在消化她说的话，小夭已经撩起裙摆，两条紧致细白的腿赫然呈现在璟的面前。
她余光瞟到，璟腿间那根物什又往上弹了弹。等璟想到捂她眼睛时，已经晚了。
“让我看看嘛！”
璟无奈，只见小夭好奇地弯腰盯着他腿间。他本体为九尾狐，那根东西挺起来时是桃子似的粉白色，攀在其上的青筋也不显狰狞，如果不是尺寸有些粗长，小夭真要夸他一句表里如一。
在小夭的注视下，璟的顶端又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小夭还想伸手去摸摸，却被璟捉住了手。下一刻，她已被璟重重按在怀里，胸贴上胸，小腹贴上小腹，硬挺的阳物挤近了她的大腿缝隙。灼热的气息烘在耳畔，是璟极为低沉压抑的声音：“小夭，这是让你看的报酬。”
他微微向前顶，便被小夭腿间的触感惊异到。她双腿匀称，大腿处却有丰腴的脂肪，温热滑腻，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的舒服。
璟把她扣在怀里顶弄着，时不时低头舔舐小夭的耳垂，密密麻麻的吻流连在她修长的脖颈处。小夭的腿愈发滑腻，不断有汁液浇在上面，很明显，不是他的。
小夭情动不必他少。
她觉得自己提了个馊主意。把腿借给璟时，初时是新鲜，可被他撞着撞着，私处被他碾过，却又不持续刺激的快乐令她颤栗又难耐。偶尔璟撞狠了，那东西还会向里一歪，顶在她的花心上，让她不由得哼出声。
满月高悬，热气蒸腾的浴室中，身着嫁衣的女子正与她心中的夫婿紧密依偎在一起。
“璟……”小夭看到窗外的满月，忽然心惊，泪意来得突然，与汹涌的情潮一起裹挟了她。“不要丢下我，”小夭哭着瞪他，“我只说一次，如果你敢丢下我，我就再也不要你。”
话毕，小夭伸手扶住腿间的硬物，径直坐了下去。
身体传来被穿透的痛楚，却很淡，像采草药时，被小动物轻轻挠过。比起微不足道的痛，更多的是饱胀，酸麻的饱胀。
“唔……”小夭眯起眼，紧紧抱住了璟。
“小夭！”璟骤然被小夭纳入，小夭内里的软肉立即争先恐后地绞住他，刺激得他腰眼发麻，愣是再撞了数十下才稍稍缓过来。
小夭脸上泪痕未干，带着得逞的笑，笑容却很苦涩。璟心一横，握着小夭的腰，将她抱进了浴桶中。
“不管以后如何，我想我明白上天让你回到现在的用意了，”璟深深拥住她，“小夭，相信我。”
“青丘涂山璟，一定活着迎娶你。”
“余生，只做你的叶十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