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真到来,方景曜识趣地将所有人遣散。
“这怪小子不知半夜生了什幺病。来照料的丫鬟开门,便见到这小子昏倒在床前,才匆忙喊人过来。你这徒弟这几日胃口不佳,气色也差,需你多佳照料些。我一凡夫俗子可伺候不过来你们两座神仙。”
“知晓了。”愿真望着祈遇安静的睡颜,点了点头。
方景曜见状,也自行离去睡觉了。
如今屋檐之下独留二人,愿真站立于床前,俯视着他的睡颜。良久,叹了一口气,轻轻坐在床沿上,掌心复上他的眉心,一股白气团生出。
没过些许,她便松了手。
“看来是气不足。”
无奈,她还是照常解开了衣衫,两片绵乳瞬间挺立于空中。愿真轻车熟路地扶着他的后颈,抱起他入怀,拿着乳尖放入他的嘴中,让他含紧了。而自己却揉搓着胸乳,细细地挤着奶水,以便送入他口中。
些许浓白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也随即被女人轻轻擦掉,而不过一会儿,那具沉睡的身躯开始有了轻微的动作,嘴里慢慢的吸吮起来,逐渐的,这吸吮的动作愈发地大。
愿真捏着他的发间,身体一阵发软,颤着身子才勉强坐直。
见他面色恢复了些许气色,愿真松了一口气。垂眸,拇指轻轻摩擦着他的下颚角。却不料听到少年在睡梦中轻轻低咛一句:
“阿真……不要走。”
愿真身子一僵,趁她愣神之间,一双手悄然复上她另一团胸乳,轻轻揉捏着……
“祈遇……”愿真难耐。
而睡梦中的少年似乎被喂了奶之后,精力愈发地充足了。即便好似还在梦境里游荡,但那副举止却足够凶猛,愈发地得寸进尺。
他揽着她的细腰,微微用力,随后一道娇小的身影便跌落在床榻之上。天地旋转之间,就这幺刹那,娇小的人儿便被压在了猛兽身下。
似乎饿了许多天,他吃得够狠,而她也涨得够多。
“祈遇……”她握着他的耳朵,想将埋在胸乳的那颗透露拔出去,却动不了他半分。
他的贝齿死咬着那颗茱萸不肯松口,“砸砸”的猛吸着乳汁。
是他的……都是他的。
他像个跳跃在瓜田里的猹儿一样,上蹦下跳,脑袋这里拱一拱,那里张张口。愣生生地将两片软白的肥乳吃得满是晶莹水渍,上面还覆着他的掐痕。
愿真显然是放弃了挣扎,仍由他闹着。她被吃得双目迷离,神绪溃散,湿漉漉的眼角泛着几丝惬意。
蓦然想起话本里的一页姿势。心里念叨着:难怪凡间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果真如此。
她就这幺被他舔舐着,浑身都一种舒展的惬意蔓延开来。
舒服……当真是舒服。
而祈遇也不似以往那般单纯地吃着乳,也不知道何时学会了些许邪技,喜欢用舌尖顶压、旋磨着那颗肿大的乳尖尖儿。甚至偏爱用他高挺的鼻尖去压着那颗茱萸,慢慢磨蹭……乳间满是他呼出的热气。
愿真饱满玉润的脚趾不禁收紧,这简直要死了。
第一次,神明开始贪恋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