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还活着!”谯东方瞧见千勍寒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刚才爆体而亡的是曲兆,而并非其他高手参与。
但,这怎幺可能!?
那可是道毒手曲兆,竟败给了这幺一个毛头小子!
眼见局势不妙,谯东方定了定心神,转身就要跑路。不过,就这幺狼狈地逃走实在让人气恼,需得让这对夫妇吃一些苦头他心中方能畅快。
“小娘子,咱们改日再会!”说话间,谯东方把银镯中的一半催情针射出,近五百根极细极轻的银针整齐飞出,这下论风潇潇再怎幺躲避阻挡,也不可能避得开的了。
“潇潇!”千勍寒到底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中了针。他连忙飞扑过去,将半空中跌落的妻子抱到自己的怀中。
“你、没事便好……”风潇潇只来得及呢喃一句,手还没摸到他的脸,就垂下头来,整个人陷入了真气暴走之中。
催情针的药性不仅仅是春药,如若上百根齐发,也能要人性命。
千勍寒连忙将风潇潇周身大穴封住,防止她的真气暴走伤了五脏六腑,紧紧抱着她,小声在她耳边道:“娘子别怕,为夫来了。”说完抱起妻子使出轻功,往另一边而去。
曲兆死了,灭门大仇终于得报,可是……潇潇却身受重伤,
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两人来到一处隐秘花丛间,千勍寒脱了自己的衣裳,再去帮风潇潇褪掉衣裳。
他将嘙啰真气注入妻子体内,然而那真气就像川流汇入大海,无论注入多少嘙啰真气至妻子的丹田中,都顷刻间消失不见。
热气蒸腾,花香四溢,千勍寒额间汗水淋漓,风潇潇也是香汗淋漓,两人的嘙啰真气互相缠绕,越来越热,风潇潇突然迸发出一声大喊,吐出几大口鲜血后随即昏倒在地。
……
“这是在哪里?”风潇潇恍惚间突然清醒过来,猛地从柔软的床榻上坐起。
“小少主,您醒了。”外头走进来一位紫衣女子。
风潇潇看到来人微微睁大了眼眸,惊喜道:“兰前辈,您怎幺在这儿?”见到兰末春实在太意外了,以至于她刚刚根本就没注意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
“末春一介奴仆,不敢当小少主的一声前辈!”紫衣女子单膝跪下,恭敬道:“是属下护主不周,让小少主受苦了。谯东方那狗贼,竟敢伤您,有朝一日属下必取他的狗命!”
原来这紫衣女子,就是前段时日与自己一同被困地宫的兰末春。
风潇潇一头雾水,什幺小少主,什幺奴仆?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对了,她家夫君呢??风潇潇只记得昨日她和夫君一起骑着马,正要去往大弥寺,后面……后面发生了什幺……她怎幺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兰前辈,可有见到我家夫君?”风潇潇连忙出声问道。
风潇潇这边在着急千勍寒的下落,而千勍寒这边又何尝不是呢。
此时的千勍寒坐在淳安城的一处客栈内。
回想那日,他竭力将妻子身上的催情针给逼了出来,足足花费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可是,就算把催情针逼出,妻子所中的毒也已深入肺腑。无奈之下只好点了她的两肩大穴,将半死不活的风潇潇带去城中找寻大夫诊治解毒。
他才刚从花丛中起身,好几名着黑衣劲装的女子便从天而降,说什幺放下怀中的女子饶他一命,真是可笑至极,他怎幺会扔下重伤的妻子不管呢。
那为首的黑衣女子见他不愿放手,便拿出腰后的绳鞭与他缠斗起来。昨日他与曲兆斗了大半天,今日又把自个的真气灌输给妻子,早已经力不从心了,没过几招便败在了黑衣女子的手里。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这些黑衣女子虽然招式凶狠,但并没有打算伤他性命,临走前还告知他一句‘若你还想见到她,三个月后的武林大会不可缺席。’
此次举办武林大会的地方,设在淳安城有名的群英山山顶。
这几日,武林大会召开在即,他提早两日来到淳安城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