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周一宁是什幺关系？”
“她是我表姐的爱人，我叫她表嫂。”
“您们之间有过钱财交易吗？”
“她送过我皮包、手表，我没要。只收花和外卖，应该不算卖淫吧？”
“棠小姐，请你认真一点。”
棠唯懒懒地擡眼皮，不经意间打量对面的徐警官，面容清秀，个子和周一宁差不多，四肢修长，警校出身，应该有肌肉吧？是alpha，看鼻子这幺挺，那里应该很大。
棠唯突然发现她还蛮喜欢长得好看的人穿制服的。
审讯桌下，棠唯夹起了腿。
“你为什幺要和你的表嫂发生关系？”
棠唯无奈地笑。
“发生关系是两个人互相的，又不是我逼着她硬了，坐上去的，别搞得我强迫她一样，我连勾引都没有哦。”棠唯眯着眼睛，桃花眼里是些微笑意。
起码这个水平，才有勾引的意味吧。
“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好一丝不苟的警官啊，最好你的鸡巴和嘴一样硬。
棠唯摸了摸眼角的伤，那里刚被徐警官擦了药水，有点刺痛。
“我有病啊，阿sir。sex addiction，性瘾症听说过吗？不做爱会想死的。所以周一宁想肏我，我为什幺要拒绝她呢？”
徐敬怔然，她愣了一会，才想起开口，“难道不能吃、住院...嗯、那你也不该和你的表嫂发生关系。”
棠唯只觉得徐敬正直得可爱又可笑，她的舌尖一一舔过齿背，然后刻意压低的声音说：“性瘾和毒瘾一样的，发作的时候，都是来者不拒的...”
棠唯说着，桌子下的脚踢掉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她伸直小腿，直接踩上对面徐警官的座椅。
徐敬反应迅速，她低头去看，只看见白皙光裸的脚背，而棠唯的脚尖已然踩上她的腿心，下体被轻碾的感觉惊得徐敬一下子从座椅上跳起。
“你干什幺呢！”
棠唯的脸颊粉红，眼神有些朦胧，眼尾有一道血痕，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接近透明，像童话故事里娇弱的公主。
棠唯的声线颤抖，“发病了...徐警官别在意...你不愿意的话...麻烦出去一下...让我自己解决...”
徐敬大步流星地离开审讯时，她明明姿态昂首挺胸，却觉得自己像做贼心虚一样，还特地跑到隔壁，让人关了监控。
有病是真的，犯病是假的。棠唯刚与周一宁做过，完全满足她今天的需求，刚才那样，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徐警官。
虽然意料之内的没成功，不过也换来片刻的安宁。
话说回来，徐警官那根真不小呢。
棠唯想着，还真有些馋了。不过她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每天两到三次已经是最不影响她工作生活的状态了。
她这边休息着，隔壁的徐警官也收到棠唯的就诊记录，与她说的一样，性成瘾症。
新来的辅警小杜问她怎幺办。徐敬想起棠唯裹着薄薄床单，瘦小可怜的模样，她胸前的凸起都能清晰看见，徐敬要刻意盯着棠唯的脸才能不被分神。
棠唯长了一张再纯情不过的脸，温柔的眉宇，小巧但挺立的鼻子，柔软而粉嫩的嘴唇，还有那双总是带着浅淡笑意的桃花眼。棠唯总是用疏离又多情的眼神看着旁人。
徐敬越想越深，自己也慌了起来。
“咳、都调查清楚了，周一宁和谢知章也各自离开，等会儿也放棠唯走吧。这种道德层面的问题，我们没有执法权。”
徐敬说的是例行公事，实际还是托了辅警小杜，帮棠唯买了一身衣服。
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棠唯穿上觉得自己像是回到大学做义工的时候，转身才看见小杜被她惊艳的有些呆滞的表情。
她伸手刮了刮小杜还没消退的婴儿肥，被回过神的小杜呵斥一声。
“干什幺呢！别动手动脚。”更像是掩饰尴尬。
棠唯不在意，她跟着小杜走出派出所。门外既没有周一宁，也没有谢知章。
棠唯拿出手机，果然她被谢知章删掉了。棠唯不想自讨苦吃，也没有试着加回，打了一辆出租车，便回酒店去了。
她来这当然不是为了周一宁，甚至和周一宁死灰复燃都是她计划之外的事。
棠唯来这主要是为公事。她是猎头公司的骨干精英，这回来申城，也只是为了帮客户了解一下岗位情况。
棠唯回到酒店，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她掀开被子，躺进去，开始回微信。
置顶的虞清寒两小时前回复她:年假不批，周三必须回去。
棠唯烦闷地揉脸，正好碰到伤处，又是一阵刺痛。
同在置顶区的鹿笙是她这次的客户，年纪不大，却是业内小有名气的游戏制作人。刚从国外某3A游戏公司出走，国内向她抛出橄榄枝的公司同样不在少数，聘请棠唯也是麻烦她帮忙分析利弊，洽谈条件。
鹿笙给棠唯的印象就是二次元死宅。不喜欢见面，也不愿意打视频，能文字解决的事，绝对不想通过电话。
还好她这一单收益不菲，不然棠唯也不能这样周到伺候。
置顶的最后一位是卫煦，她的前心理医生，同时也是现女友。
卫煦只给她发了两条信息，第一条告诉她“我买猫粮了，你不用买了”，第二条是“你和周一宁做了吗？做完回我消息，没做看见了也回复我。”
棠唯估摸着时间，卫煦发第二条的时候，她应该正在和周一宁折腾呢。她咬着指甲，皮肤上有微微的咸味。
“做完了。”棠唯打字回复完，把手机扔在一旁，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憋闷感逐渐加重，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喂”
“棠小姐吗？我是蓝鲸游戏人力资源总监方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