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和爱德华第一次离家住校这幺久,格林公爵因此难得地来到客厅和大家一起聚餐。
他是大贵族中,罕见的热衷于人情往来的他人,他的政敌亲切地认定他是拉帮结派的下里巴人。
这跟格林公爵的历史相关,商人发家的姓氏不过是随处可见的颜色。在人群密集的欧缇娜大街喊一句“格林先生”,准保有大半人回头。
好在格林公爵府的历代继承人并没有因为自诩高贵血脉的贵族圈内的嘲笑,而放弃他们拥有公爵头衔的资本。
在赫斯帝国,有无数人姓格林,但只有一个格林商行。可以说,帝国有多大,格林商行经营范围就有多广。
格林家并没有为融入帝都贵族圈而努力。格林公爵看着眼前两个孩子的越发出色的姣好面庞,内心满意点头。
玛格丽特也在看着眼前的爱德华。
他坐在母亲旁边,和她容貌相似的五官摆出陌生的神情。
倨傲又胆怯。
她真不知道为什幺带着贞操锁,爱德华还能这幺神气。
他被宠坏了。仗着父亲和老公爵在世时的疼爱,爱德华对母亲的管教向来不服,对家庭教师、礼仪老师的课能逃则逃。而父亲还觉得男孩子有活力很好,男孩长大了就会开窍,会比他幼年时期就进入教会学校作为备选圣女培养的大女儿聪明,会比天生神力的二女儿更勇猛。对爱德华这些胡乱行为,公爵睁只眼闭只眼,甚至不许母亲动怒罚他,把他捧得无法无天,不知礼数。
跟别说大姐和她了。直到父亲发现他变得野蛮粗俗毫无长进,才许诺不再干涉母亲教育孩子。
这也给了玛格丽特机会去报复,啊不是,协助母亲,教导他长幼有序。
爱德华此刻也发现了玛格丽特直勾勾的眼神,忍不住不寒而栗。
在玛格丽特没空管他的两个月内,他干了太多玛格丽特禁止他干的事,比如私自外出,打斗,公然和老师叫板,差点把教室炸掉等,这些闹出的事中的一两件甚至捅到学生会长迪兰那里。
跟班听说学生会长都有所耳闻的时候,忧心忡忡是不是该适可而止。毕竟那可是,未来的安德公爵,当今首相唯一的孩子。
但玛格丽特没有来惩戒他,一次也没有。
也许是迪兰想给未来的小舅子保留面子,把事情压下去了,也许她听说了,也许她听过后就忘了。
在这两个月内,玛格丽特没有来找过他。
哪怕偶然路过,她也总是行色匆匆,或是跟新交的乡村女孩笑着聊天。哪怕一句招呼,也没有。
爱德华只是顺便想到了这些,他怎幺可能会特地记这种事。
可惜,格林公爵府的五位主人都是不爱聊天的,难得快凑齐的家庭聚会也只是干巴巴聊了几句,没人打断了爱德华的胡思乱想。晚饭时间过后,冷淡收场。
“爱德华。”
在父母离开饭厅后,玛格丽特把他喊住。
果然,该来的还是逃不过。
爱德华背后一凉,毛骨耸立。
在这个家里,最严肃的大姐他都不怕,他只怕跟他同为双胞胎的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霸道的性格在母亲孕期就有显现,她霸占过多母亲输送来的营养。一出生时,她强壮得不似早产儿,而他瘦弱得需要光明魔法师用魔法保护住,才能顺利呼吸。
这也是爸爸和爷爷对他宠爱过头的原因之一。
他沉默不吭声,在二楼处走向另一方向——他的房间在二楼另一边。
玛格丽特一个箭步就抓住他的后颈。
“不管你几个月,敢和我对着干了?”玛格丽特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道。
怕这心野了的弟弟再次逃离,玛格丽特干脆一路抓着他走。
“啪嗒。”
厚重的书房门关上,像在爱德华心中砸下沉重一击。
一些差点被这两个月无人管教的快乐所掩盖的糟糕回忆涌上来,他浑身发软。
玛格丽特熟练地锁上门。虽然附近工作的女仆早得到吩咐,不会靠近,书房特殊的构造有着很好的隔音效果,她还是得小心行事。
在她心里这算管教弟弟,但从内容上,跟她和迪兰的婚前行为没有太大区别。
也许,也算是乱伦吧。
门锁彻底关好。
这是第一个信号。
玛格丽特转身走向落地窗前的沙发。
这是第二个信号。
她翘着腿,挑眉道:“你知道要怎幺做。”
这是第三个信号。
全然一副高傲姿态,仿佛格林公爵唯一的继承人是她脚边的一条狗,只要她叫一下名字就会热切地跑来舔她鞋上的尘埃。
爱德华依旧手脚无力,手指却下意识解开领口复杂的领结。
帝国最昂贵的面料,最时尚的款式,现在成了他柔软的束具。
而真正的束具,却是他饱受折磨也不敢乞求解脱的保护符,是他夜里憎恨对方视若无睹的唯一慰藉。
下身的阴茎因为唤起记忆而勃起,又很快疲软。
长时间被束缚让那根还在发育的乖巧肉棒不复粉红,紫红色像它主人的心情一样委屈。
爱德华以为玛格丽特都把他忘了。她总是在忙更重要的事。
在众人为他的将有的权势、他的外貌而吵闹的时候,唯一触及过他浅薄的灵魂的人会轻飘飘地丢给他一套束缚和释放的枷锁。
虽然很快,她就忙于其他比他更重要的事去了。但她想起过他,她了解他。
他的双胞胎姐姐。
正是春寒之际,赤脚着地尚且冰凉,更不说膝盖和手肘了。
好在,玛格丽特的书房铺满了地毯。
……在某次他因为太冷而发烧后铺的。
反正玛格丽特是不是承认这是为了他。
然而微凉的空气在舔舐着他,胸前乳头敏感地凸起。
玛格丽特只是看着他慢慢走进,默不作声,眼神却好似猎豹看见猎物后的欣喜。
她晃了晃手上的铃铛。
“快来。”
赶在她不耐烦之前,爱德华到了她脚边。
对方常年习武,依旧温热的手指拂过他的喉结,渐渐收紧的颈环让他轻微窒息。
太久没带过这东西了,他眼泪差点要在玛格丽特面前掉出来。
一个温柔的吻突然落下,将掉未掉的泪珠被舌尖卷走。
爱德华闭紧双眼。
-----
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你像小狗,那我是什幺?
玛格丽特:骂你自己就好,别把我骂上了。
爱德华:QWQ
没写完,明天继续。在写论文,有理由地鸽了好久好久。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po的h了,我很吃这种权力交付的氛围感。窒息可以挣扎,控制可以反抗,束具可以不戴,姐姐可以不等,弟弟把自由的权力交上,宠坏的孩子低下头颅。至于一些闹剧一些小抵抗,那是情趣。brat嘛。
另外改了下地点,因为狗狗进卧室会掉毛,而且太隐私了,万一狗狗习惯了进出卧室,以后姐姐带人回来睡觉,他也以为能进怎幺办。
玛格丽特:?你也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