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樟

狭小的储物间,密不透风,都是潮热的花腥气。

两人的性交动作放浪,阗资把她的上衣撩到肩头,露出她雪白曼妙的胴体。

胡笳近乎赤裸,她用最粗俗的语言咒骂他,又娇蛮地向他求欢,他们身体越缠越紧,阗资抱着她,自卑又压抑地呢喃她的名字,讨好地抚弄她的乳头,胡笳稍稍低头,就看见自己肿翘的奶头,像春日的野樱桃,在他手里颤动。她也想要他。

做着做着,胡笳忍不住侧过头,和阗资接起吻。

呼吸是紧张的,舌吻声潺潺,爱意黏腻。

储物间的空气越来越湿,胡笳打开灯,更加刺激。

“啊嗯等下,慢点,鸡巴太烫了、、呜呜又要喷了……”阗资牢牢把住胡笳的大腿,粗硕的鸡巴连番抽送,每次都蹭过她敏感的阴核,胡笳的屁股都被撞红了,“嗯、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啊啊,爽要死了啊啊啊啊——”

胡笳抖着屁股喷了,花穴狠狠夹起抽搐,阗资炽热的龟头正好卡在她阴唇间,被她按摩得酥麻销魂,蜜液冲刷过阗资的龟头,顺着茎身淌下,打湿阴毛。

他轻声喘息,低眉吻上胡笳白嫩的脖颈。

“佳佳,我也好舒服……”

“唔太多次了、不要了,小逼涨得好难受,阗资你快点射、、啊,对……快射我逼上,把我搞脏,嗯……”

胡笳连着泄了四五次,魂也跟着丢了,明明是求饶,却勾得阗资还想要她。

“说喜欢我好不好,”阗资半恳求她,“佳佳,我想你说喜欢我。”

她高潮几次,已把手撑在储物柜上,没力气再碰阗资。

“乖点,”胡笳头都发晕,搂搂他,“快点射。”

阗资低眉,凑过来吻她的嘴。

最后射在她大腿上了。

阗资用湿纸巾帮她擦干净,胡笳还打着颤,花穴淌水。

两个人对上眼神,又抱在一起亲了会,她蛮横地啃咬阗资,报复他,也捉弄他。

她咬破他嘴唇,两个人都尝到腥苦的血沫,可阗资还是欢愉,温柔地回吻他的爱人。他像是医生,严密温谨的,用柔软的唇舌抿弄着胡笳,抚平她心里的褶皱。

“又硬了?不是才射过吗?”胡笳喘息,用手撸动他。

“嗯……喜欢你亲我。”阗资的情欲浓到化不开,他又吻吻她的嘴角。

“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做起来就跟公狗发情似的,自己说,贱不贱,嗯?”她用手拍打阗资的龟头,手上用了一点力,肉声响亮,换来他压抑的哼声。阗资把胡笳搂得更紧,手指探进腰间,贪恋地抚弄着她细腻的肌肤。

“说啊,你贱不贱?”胡笳笑着问他,手摸下去,“卵蛋也大,藏这幺臭狗精?”

阗资低眉垂眼,仍吻着她,耳根被她骂得羞红起来,长睫毛像蝴蝶扇动。

“还说不贱,越骂你越硬,是不是心理变态?”胡笳笑着捉弄他。

“……我就对你这样。”他求欢似的呢喃。胡笳轻慢地笑了。

她满意他说的话,动作也快起来,阗资搂她更紧。

两个人收拾完出去。

阗资帮她洗手,泡沫打了三遍又洗掉,胡笳才放过他。

“晚上送你回家好幺?”阗资轻声问。胡笳冷淡摇头,“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好,那到家之后记得给我发消息,明天中午还过来补课幺?你不是有几道数学题没弄明白吗——”

胡笳皱眉,毫不留情地打断阗资,“补不补课的再说吧,我们老呆一块被人看见了怎幺办,你姑妈不还是副校长幺?我想见你就会来找你,好了,不说了,我回去了。”

阗资轻轻应声。她又笑着问了句:“还说什幺补课,是你自己想见我吧?”

他们相隔半米站着,阗资低眉看着她,英俊的眉眼里,是粘稠的情感。

“我太想你。”他低低说,“不在一起的时候想,在一起了还是想。”

淡光下,他的神情落寞坦白,但还是温顺的。

“乖点啊。”胡笳忍不住摸了摸阗资。

他弯起嘴角,抱抱她。

鲜红的高考倒计时每天都在跳动。

圳中又开出一间心理咨询室,阗育敏请来心理专家,给全校师生开了场讲座。

底下没有学生认真听讲,都想的是怎幺快点回教室,好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完。盛家望木木地听着,身上出了汗,风一吹,凉飕飕的,他打了个喷嚏。

回去路上,他碰到阗资,他们一起走了会儿,盛家望提到心理咨询室。

“这有用幺?”盛家望眯起眼问他,“难道过去坐坐就会变好?”

说完,盛家望又轻轻说,“我们班就有个心理出问题的,他现在一上课就想吐,手都抖。”

“咨询师主要是给建议和做辅导,像你同学已经出现躯体化反应了,最好还是去正规医院开药治疗。”阗资告诉他。

盛家望点点头,又侧头问他,“你怎幺这幺了解?”

阗资淡笑着敷衍过去,“刚才讲座上讲了,你没认真听幺?”

盛家望干涩地笑了一两声。他转到平行班之后,还是适应不了快节奏的学习氛围,竞赛班同学拿奖的拿奖,保送的保送,就他还在题海里扑腾,父亲冷着他,不和他说话,盛家望焦虑到嘴巴发麻,一看见白板和试卷就头脑发晕。

快走近教学楼了,盛家望的手又抖起来。他把手藏进校服口袋里。

阗资看见了,他装作没注意,语气轻松地岔开话题。香樟树轻轻抖擞起来,他们淹没在浅淡的树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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