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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三足金鹤香炉燃着香，青烟扶摇直上，在这其中还夹杂着几分女人的脂粉香，又浓又俗。
厅间青苔假石景致溪流渐渐、叮咚清脆，盖去了不少杂音。
卫胤眉一压，薄唇抿成了直线。
视线之中，两名身姿婀娜、模样娇美的宫女正站立在殿中央，见他进来后忙跪拜：“掌印福安，我们是陛下赐给掌印的奴婢，今夜特意来伺候掌印安寝。”
宫女身上仅穿着件薄衫，透得可谓一览无余，一低头胸前的两只白兔便呼之欲出。
“本座不需要你二人伺候，滚下去。”卫胤并未多给眼色，径直从两人中间过。
青衣宫女立即红了眼眶：“这……这……”
“求掌印让我们姐妹留下吧，不然奴婢就这幺回去，陛下会罚奴婢的！”粉衣宫女上前砰砰就是两个响头，哀求道。
她们姐妹二人日日学习床笫本事，无非就是在今日有用武之地，如果主子交代的任务不成，怕是又要回到万人骑的可悲境遇。
卫胤声线冷肃：“本座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粉衣宫女仍旧不依不饶，甚至上去抓卫胤的袍角，一双乳蹭着他翘起的靴尖：“掌印，就让我们姐们二人伺候您吧！”
卫胤怒从中来，俯身揪起粉衣宫女的头发将其甩到边上：“不要命的东西！”
“啊啊啊，好疼！”他的力气太大，粉衣宫女感觉整个头皮都给揭开了，疼得她打滚。
另一名宫女赶紧扑过去查看：“姐姐，你没事吧！”
“……”
事已至此，姐妹两都不免有些绝望，感慨这冷心冷面的卫掌印难道真如传说那般不近女色?
不……她们还有机会。
二人相视一眼，望向前方男人高大的背影。
甩开女人，卫胤拂了拂被其拉扯过衣袍，掀开内室的帘帐走了进去。
一进去，他便看到床幔后隐隐透出一道窈窕身影，一股酒香味萦绕在鼻尖。
“唔……”里头的女子似乎在解衣，窸窣不停。
“找死！”卫胤顿时勃然大怒，抄起一边架上的长剑就刺了过去。
剑光划开重重叠嶂，白纱挑飞间有双莹莹水眸含着化雪春色，闪着几分迷惘，愣愣地对上持剑人锐利的鹰眸。
那双眼，卫胤只在一人面上见过。
“爹爹……”
而下一秒他的猜想被印证，少女适时娇娇地唤到。
“滴答滴答——”长剑霎时被卫胤另一只手握住、定在了半空，剑刃划破手心，血一滴滴往下淌。
他没有吭声，双眸定定与少女对视。
浮玉眼神还是一片懵懂，话里又不自觉带着撒娇的意味：“爹爹，玉儿好热……”
她已经脱得只剩片缕，那段用来束胸的绸缎虚挂在肩上，两团棉一样的云乳半遮半掩，仿佛羞怯于示人。
“……”
卫胤眼底尽是少女潮红的脸以及那外露的雪肤，无言片刻，他收回剑，扫了一眼不远处几案上的杯盏。
爹爹？
浮玉小千岁在里头?
适才时间紧迫，她们换完酒便赶忙出来跪着，许是太过紧张，愣是没听到内室有异声。
粉衣宫女咽了咽唾沫，鼓足了勇气，掀开了帘子：“掌印，就让我们姐妹二人伺候您和……”
“额……啊——”
话音未落其便被一剑封喉！
她尚且有气，口鼻不停冒血，眼睛瞪得圆鼓，似乎下一秒就会滚出眼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倒在自己跟前的女人，青衣宫女止不住大声尖叫。
粉衣宫女艰难地吐字：“青……青儿……”
“姐姐，姐姐呜呜呜呜呜……”名唤青儿的宫女握住她的手，哭成了泪人。
不等她伤心太久，帷帐被人从内掀开，一身沉郁的卫胤走了出来。
青儿惊恐地擡起头，余光透过缝隙看到床幔后的玲珑身影——那分明是个少女的身形。
浮玉公公竟是……女人身？
可现下她们并无思考的时间。
“唔(快）……唔唔（快逃）……”挣扎着说完，粉衣宫女便断了气。
青儿悲恸大叫：“桃儿姐姐！”
但很快她便惊惧地在地面爬行起来：“不……不要杀我。”
卫胤抽出了剑，抽剑时从桃儿喉间喷薄而出的鲜血溅了他一身，令他忍不住皱眉。
他在青儿起身要逃时迅速出手，后者甚至没跑出几步。
“啊……”青儿垂眸看着胸口处的长剑呢喃，“怎……怎幺……会……”
大片的鲜血蔓延在殿中，很快渗进了木板缝隙内，那股浓烈的铁锈味儿盖过了香。
卫胤敛眸，面无表情地拎着剑转身。
他从不信有人能够守口如瓶，要说有，也只会是死人。
“滴答滴答——”
随着他的走动，血点一路延伸回内室。
里头的少女已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在榻上蹭着被褥叫热，见他来了又忙挣扎着爬起身。
那双乳还有绸缎裹缠出的痕迹，上边两颗豆子红艳得像在染料里浸过，乳下的纤腰盈盈一握，似乎还没他手掌宽。
平坦的腹部下，少女的胯骨微突，显得身姿更为单薄、脆弱。胯骨下三角，女子的阴阜只有零星几缕耻毛，堪堪半遮住那片幽穴。
“爹爹，爹爹呜呜呜，玉儿好难受……”浮玉湿着眼，一双手伸出要抱。
卫胤带血的手端起一杯酒，轻轻晃动两下。
水面映出他的面容，以及他眼底的一片欲色。
一十有五，少女及笄。
确实该承事了。
卫胤仰头将杯中之物饮尽，上前将哭叫得可怜的女儿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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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本文主角非正派角色，看文请摒弃三观，谢谢~
